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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來,立即領著人跪在一旁。

李卿二十歲,去年年底剛剛大婚,比六皇子大兩歲,其實平時兩人並不走在一處,只是去給皇後請安的時候碰上了,便一起去上書房。

雖然李卿已經大婚,按理說應該被安排事兒去做,但作為皇帝的李掣並沒有讓李卿去各個部門學習,因此依舊需要每日和皇弟們去上書房,這讓李卿心中有不滿,然而作為皇子,心中不滿,也不敢表達出來。

可能是心中本就郁悶,忽然有一堆人跪在一旁問安,嚇了李卿一跳,直接抬腳踹向為首的鄭之南,當胸一踹,將他踹到了一旁,鄭之南疼得臉色煞白,嘴唇緊緊咬著沒有呼疼,而是立即爬起來跪在地上,頭貼著地請罪。

「奴才該死,沖撞了三皇子,還請三皇子饒命!」旁邊幾人被李卿暴怒的舉動嚇得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生怕多說一個字就也要被當胸一踹。

在李卿身後一步的李耀看到鄭之南被踹在地上,看著他忍著疼爬回來磕頭認錯,垂下眸,斂起神情,裝作漫不經心的擋住了李卿第二次抬腳。

「三皇兄何必和這些奴才置氣,傳揚出去,父皇怪罪下來,又要被責罵」然後拉著李卿,仿佛有事要和他商量一般離開了。

等兩人帶著人離開後,鄭之南才呼出口氣。

然後笑了一下。

笑是因為,沒想到兩年沒見的六皇子,在這個時候見到了。

長高了,身姿也更挺拔了,似乎也更加不苟言笑了,眼神黑沉沉的叫人猜不出真實的想法,在皇子里面,不起眼,也從不高調。

挺好的。

鄭之南覺得自己真是奇怪,明明六皇子比他大,他卻有一種老懷大慰的欣慰感。

難道是因為他們一起長大,所以才有這種情緒?

晚上鄭之南的胸口就青烏一片,看上去觸目驚心,他拿著萬花油忍著疼給自己將淤青揉開,如果不揉,怕是第二天都起不來床。

當鄭之南正慶幸還好不是在隆冬時節挨了這一腳時,不然身體弱一點,估計第二天就起不來被挪去後頭,就等著死了扔到亂葬崗。

錢公公聞訊而來,還帶了化瘀膏,光聞著那味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葯,應該是用了不少好葯材的那種。

鄭之南拿著葯問錢公公道:「這葯不像是普通的葯,很珍貴吧?」

錢公公擺擺手說:「這葯是我師父得的,有回我辦事利索,他賞我的,我留著也沒什么用,聽說你今兒惹那位不高興了,知道你肯定有苦頭吃,就拿來給你用,我留著落灰,你著吧,早點好了,也省得落了病根給別人也添麻煩。」這句到是大實話。

不疑有他,鄭之南想到再推辭下去有些矯情,而他恰好也需要用這葯,算是欠了錢公公一個人情,這葯便也下了。

錢公公也沒多停留,送了葯就回去了,翌日小豆子也過來看鄭之南,同樣拿了葯。

鄭之南有好葯調理著,咳了一天,就恢復過來了,身上的淤青也只剩下發黃的痕跡,待第四天下豆子又過來的時候,帶來了一條消息。

小豆子語氣幸災樂禍地跟鄭之南說:「我聽前殿那個小太監說,那位前兩天去騎馬,不慎從馬上跌落,摔斷了腿!」那位指的自然是傷了鄭之南的三皇子。

鄭之南道:「不是素聞三皇子騎馬的技術是很好的嗎?怎么會從馬上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