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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最後欲罷不能離不開他的神情。

想一想都讓人興奮。

李岩說:「你沒得罪我,你只是迷住了我。」

鄭之南喉結滾動,竟又一次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回答。

李岩輕笑一聲,走過去,將鄭之南從地上拖起來,然後攔腰抱起,走到床前,將鄭之南扔到床上,鄭之南被摔的頭昏腦漲,翻個身從床上爬起來,他想要下床,但剛爬起來伸出腿就被李岩握住了。

李岩拉著鄭之南的腳踝,脫掉了他的鞋子,然後對他說:「你要去哪兒?本王把你扔在這床上,你就不能下去,下次再不經過本王的允許想要下床,哪條腿伸出來就挑斷哪只腳的腳筋,不聽話的次數多了,就剁了你的腿,讓你知道不聽話的後果。」越說聲音越小,卻越駭人。

明明是帶著笑說的,可每一句話都讓鄭之南不寒而栗。

他所有的記憶,所經歷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他,遇到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解決,該怎么反抗,還是乖乖地被對方玩弄。

第一次,他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他還生活在現代,而不是這可怕又充滿了被人魚肉的人生。

看到鄭之南鼻尖和額頭都滲出了冷汗,跪在床上垂著眸,李岩覺得這樣的沉默就是乖巧的表現,他松開手說:「爬過來,給孤寬衣解帶。」

鄭之南雙手握拳,久久後松開,一點點的挪動膝蓋,來到李岩的面前,伸出手為他解衣。

李岩嫌棄鄭之南脫衣服太慢,最終揮開他的手,自己三兩下把外袍脫了,接著動手解鄭之南的內侍服,鄭之南伸出手去擋,這是下意識的防備動作,就算被威脅會被挑斷筋,鄭之南還是會伸出手去抵抗。

李岩斜著眼睛看眼神冷冷的鄭之南,笑著將他的手給綁了起來。

然後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直接將鄭之南的衣服剪的稀碎。

破碎的衣服下是白皙緊致的皮膚,如玉一般的手感和色澤,光是看一看就讓人喉嚨緊,下腹難過。

李岩將鄭之南翻個身,將他身上的所有布料都拽出來扔到地上,看著他的臀,他修長筆直的雙腿,還有背後的蝴蝶骨,以及線條優美的頸。

太美了,閱人無數的李岩就知道自己的眼光不會出錯,這衣服下的身體果然就是他想要的。

不僅沒有出錯,還是他這十來年間第一次遇到的如此完美的身體,不論是臉,還是身,甚至清冷冷的聲線,都叫人沉醉。

李岩的手伸過去,只不過碰了一下,他就發現了。

六弟這內侍竟然還是個雛,一舉一動都能感覺到他的青澀和瑟縮。

這一發現讓李岩越發的興奮,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

他拿出葯膏

從下午到凌晨五六點,鄭之南才從痛苦中昏了過去。

李岩沒有拿東西堵住他的嘴,可勁的折磨他,讓他痛苦的叫出聲。

院子里把守的人都能聽到他的慘叫聲,沒有一點點引人遐想,只讓聽到的人都心肝肺扭在一起,替被折磨的人感到痛苦,侍衛綳著臉,其中一個甚至忍不住捂住了耳。

天蒙蒙亮的時候,鄭之南仿佛過了水的魚,渾身的汗,混合著星星點點的血,房間內除了葯膏的味道外,就是膩人的腥味。

昏過去後,李岩將人抱到廂房後面的湯池里清洗舒緩,廂房內的所有床上用品都全部換了干凈的,還未鄭之南准備了干凈的衣服,不是內侍的衣服,而是男寵的深衣長袖,白色的綢緞,干凈美好。

鄭之南中午就發起了高燒,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他夢到他剛被四王爺帶回府,李耀就沖了進來,將他帶離了這讓他想一想就覺得痛苦的地方。

夢里他從四王府逃了出來,被李耀牽著手,他開心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