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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末一樣物什,乃是平直、軟綿的一塊白肉色布樣東西。將那物貼上花唇,稍微蘸水濡濕、前後再以細絲扣住腰身,不久後就能緊貼肌膚,遮掩住與尋常男子的有異之處。

──詳見第17章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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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俊逸青年,此時渾身上下一片乳白水漬,濕淋淋澆透的黑發婉約地貼在肌膚之上,怒意中夾雜著痛苦的男子緊緊閉著雙眼,睫羽如蝶翼般閃爍,口不由自主地大張著喘息。

男子雙足被迫高舉、繞過頸脖與腦後的手腕相連,牢牢束縛著無法掙脫,整個腿彎拉得筆直,雙腿密閉著、骨肉均勻竟無一絲縫隙。

一個虎背猿腰的黝黑男子匍匐在他身畔,正貪婪地伸長了舌頭不斷舔過那四處流溢的奶酒,隨著舌尖挑逗地滑過每一寸肌膚,被束縛的年輕男子也不由得反復地扭腰甩臀,麻癢偷襲著全身各處,令他筋肉如中邪般、時不時的抽搐一跳。

每一下的刺激,都令喬雲飛幾乎崩潰;他竭盡全力忍耐著無法排泄的痛苦,但一步步的刺激──耳垂、頸後、足裸、肋側、腰側、後臀、腿根、腿彎……淳維時而重重吮吸,直直將嫩滑的肌膚吮出一塊羞澀的紅斑,時而又輕舔、深咬、重重地搓揉,幾乎將他當做最美味的鹿子,如餓虎般吞吃下腹。

而喬雲飛飽受調教的身子,早已被空虛的情欲與充斥的腹脹感撕得支離破碎,只是半年來重歸軍中慢慢恢復的自信自尊,使他頂著被敵國單於侮辱的困境,強忍著不讓自己再發出什麽浪盪呻吟。

淳維見他滿面屈辱,心中得意已極之外,話語中也漸漸加入幾番折辱之意:「嘖嘖……說說你這身子,是如何被哪個男人教養成這樣的?」喬雲飛牙齒咬得死緊,下身卻自然而然地一塌糊塗,心中涌上一絲絕望──

幾番曲折,從被囚入宮開始,他原本堂堂正正的人生就此顛覆。被高高在上的天子納入後宮,已是逼不得已、畢生屈辱,今日又三番兩次被淳維玩弄,讓他無形中倍覺痛苦:仿佛自己已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盪婦、浪伶,已擺脫不了這噩夢一般的命運……不!雙眼閉合得更緊,男人咬破了唇瓣,壓下這一刻的絕望及哀傷,強逼著自己堅持下去……

不管如何調弄,喬雲飛臉色綳得紅透,卻始終如同一個夾緊了的蚌殼,堅持不發一言、不吭一聲。淳維剛剛窺過他如此淫亂的模樣,此時見他如此堅挺,益發漫起一股要逗弄的興味,手段用盡,想要弄得他情動浪盪。

異族壯碩的身子牢固地貼著他搓揉,一手探入並攏的修長雙腿之間,艱難地掏出紫腫的陰莖,連同腫脹的囊袋一起,強硬地抽到兩腿夾縫之外。喬雲飛雙腿不由自主地盡力張開一些,想要減退那疼痛酸麻的壓迫感,然而布條綁得結結實實,哪里又動得了分毫?只能如滾水中的青蛙,任由常年握著兵器的粗糙手掌的反復摩挲,鼓脹的下腹早已憋到麻木,因著這撫摸,一陣陣酥麻又喚醒了肉體的敏感,陽根在雙腿的縫隙間越發緊綳,被李熙賜予的網兜本來就牢牢的束縛住了它的尺寸,又遭兩腿合夾,酸痛一股股地涌來,想要發泄及排空的欲望混雜在一起,竟然形成了難以言喻的高潮感受!

一手麽指壓按過腫脹的龜頭以及筋棱,男子渾身的肌肉都剎那緊縮起來;一手嘗試著鑽入潤澤的薔薇──淳維也曾旱水並續過,哪知喬雲飛這條旱道早已水淋淋如同一個溫潤的小口,探入其中,火熱的後壁自動自發地纏繞上來。被褻瀆的將軍強硬地排擠著粗長的手指,哪知這一掙扎反而使他張大的菊蕾更容易被侵入其中。

「啊!」手指終於探到了內壁的某處,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縮,淳維驚呼出聲,立刻抽出了手指。舉起手來,竟發現指根處一圈小小的紅刺,原來那穴口內側緊貼的金環上,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細小鋸齒,稍不注意,便會被刺傷。

淳維立時就著燭火仔細端詳。只見那小口一張一合份外誘人,紅潤的內壁和金色的閃光若隱若現;但那金環顯然是無法擴大,緊貼在穴口內半寸之處,勉強可容兩指,哪里能供男人享樂?

火氣騰地冒了上來,淳維重重擊打了圓潤挺翹的白桃一掌:「說!是哪個男人把你教成這般模樣?這金環怎麽取下!」

喬雲飛心中不由慶幸,雖則此時分身仍舊飽受網兜的折磨而被隱形的網格寸寸擠壓、分割,尿口也因飽受調教而無法自如排泄,但到底是有了數日前戴上的一套玩意,才使自己幸於難──他過往所學的忠君之論、畢生所求的揚名沙場和光宗耀祖,都使得他在天子李熙的強硬占用面前,有了五分軟弱;但若是在身子如此淫浪之後、再淪為敵人的玩物,那種屈辱的層層疊加,勢必是他不能承受的。

淳維見他不回答,一掌掌的刑罰也愈加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