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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趁虛而入、堵住小口的珠子給激得如風中落葉般、又似篩糠一般地癲狂發抖起來!

原來李熙一令之下,喬雲飛頓時勃發、腹中積蓄的液體,便洶涌澎湃地要沖泄出來;忽而那枚華潤的小珠竟然逆勢而行、頃刻間頂住張開的口徑、牢牢卡死在那處!積液受到阻禁、瞬間洶涌著反撲回了尿泡,而飽受訓練的男子,仍舊仿佛在失禁一般的顫抖著身子、經歷著前所未有、無法發泄乃至失禁的浪潮!只見他呃呃呃的翻著白眼,腦中已一片昏黑,下身肌膚一寸寸仿佛在跳動般,在床榻上抽搐翻滾至癲狂了有盞茶功夫!激盪的激流反復涌起,不過一時,下身便如溪流一般淋漓噴射著,如同憋了日久的失禁一般,整個床榻都因此而濕透得幾乎滴水了!

直至喬雲飛無神得望著床頂喘息起來,李熙竟然未如往日一般拔劍上前,反而低頭以口舌相奉。只見他頭顱不斷快速地上下左右搖擺、雙手輕撫捏揉著鼓脹的囊袋,竟是以九五之尊、甘當下奴一般,任由喬雲飛把他口舌,當做一個洞穴般反復抽插!

喬雲飛半生潔身自好、半生飽受凌虐,哪里曾得到過如此美遇?被反復撩撥著不斷顫抖的那話兒不一時漲得更是火熱燙硬,而他也無神地反復挺動腰胯、自動自發的抽插起來。只是那話兒的內口被鮫珠堵死,鈴口雖不斷抽搐張開著、卻到底噴不出一滴汁液來,唯有垂吊在外的那根細巧致的金鏈,不時猶如垂淚一般的在小洞邊兒晃盪……

33鮫珠(暗黑)

一連數日,喬雲飛幾乎受盡折磨,然而又仿佛全然算不上。

日常里,李熙仍舊周到細心的照顧,時時想著陪他解悶,而永翔和永翊也認得人了,似乎天然粘著喬雲飛,每日里張牙舞爪,或是痴痴的笑或是甜甜的睡,時不時能夠蹦出一兩句話來:「爹爹!」「爹爹!」跟著大人的腳步,晃悠悠走著討要抱抱。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兩個孩子似乎是很能爭風吃醋,每每喬雲飛抱過這個、親過那個,另一個便要醋意大發的、形似「爭寵」。

只是喬雲飛這幾日卻時而蹙眉,淡淡的薄唇也被無意間咬得發紅,竟是始終集中不了神。李熙每每見他如此,便要人將孩子送了下去。

自那日佩戴鮫珠以來,李熙便難得將之取下。夜里又放下了身段、百般侍奉,每每口舌糾纏,讓他反復嘗了那不得宣泄的苦楚。

白日里難得排泄之時,李熙每每等到他積液將盡未盡之時,便要趁著那奚道內口將合未合的時候,強硬的將那鮫珠復又推了回去。喬雲飛屢屢嘗到排泄未盡便被堵住的苦楚,更是形似歷劫一般。若無李熙動手,他又不敢取出那磨人的鮫珠,白日里坐卧立行,更時而被磨得渾身酸軟,連帶著那根銀刺,無時無刻不勾起他扭臀磨腿的欲望。

不過數日,他便已然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終於開口哀求:「皇上、求皇上給臣一個痛快,取出那珠子吧……」

李熙近日來雖然近乎百依百順,但此次竟然沒有應承他,反而更變本加厲的,祭出各色物什,百般挑情逗弄他。這日上更攜了他出城游玩、跨馬狂奔;又是苦了喬雲飛。

喬雲飛此時著一身青衫,人亦清俊馬亦風流,堪稱是鮮衣怒馬;但誰有知這馬上逍遙的俊美男子,內里又是如何苦不堪言呢?唯有李熙一路笑眯眯伴隨在側,更是有意落下一個馬身,瞧那青年在馬上被迫百般顛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