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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德順雖沒告訴朕,也不必懷」

「咳、咳皇上老奴年代皇上去發旨,曾用了劉昌遺留來的犀蠱、連環鎖,全都戴在了喬將軍身上」

「什?」

「這犀蠱,皇上身上也有若是皇上有什不,喬將軍中了雌蠱,不獨活使是千里之外,那犀蠱,也讓皇上與喬將軍每日夜會老奴當初,是有心代皇上罰喬將軍,故而還給他了連環鎖那鎖早就被老奴滅口了」

「什連環鎖?是什刑罰嗎?」

「老奴、老奴恐解不了那多了那犀蠱,是永不解的連環鎖,鑰匙、鑰匙就在皇上日常帶的這根盤金龍簪子上皇上對喬將軍的心思,老奴看在眼里,也痛在心里只皇上莫要再、莫要再呵啊──」

「德順?德順?來人!御!」

「左軍、右軍待命!」

「鋒軍,山!」

同往常的,喬飛此次,親自來抓捕卡一則是為吉爾井山脈勢難,機應變、夠時時刻決斷的;二則也許是為,仇恨深重,如今良機在、難以久候;三則是著當日親眼目睹他羞恥情的封泰軍說些什不之,到極處無所畏懼,再上平日里被情欲不斷而帶起的躁感、血性在胸腔間洶涌澎湃,幾乎忍不要噴涌出來

47再聚首

果如所料,吉爾井之戰,乃是一場陰謀,更是一場硬戰。

喬雲飛強忍著被蠱毒的折磨,除了最最難耐之時,幾乎都不眠不休。然而恰恰是逢著李熙親往邊塞的機緣,那靈犀蠱竟也消停了許多。

數日下來,塔卡行蹤時隱時現,一面頑抗、一面掙扎著想要退走山林。恐怕後面更有埋伏,喬雲飛卻又舍不得隱兵不發,算算如今大軍壓敵,何況自己自從與李熙一刀兩斷,如今只剩下這一個仇人沒曾了結,永翔永翊有父母照料,又還有什麽可懼怕的呢?

更何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淳維恐怕便隱身在塔卡之後,操縱此次戰局!

一想到這里,喬雲飛不再猶豫:「左將軍領中軍留守!前鋒軍隨我入山!」竟是有意拿自己當餌,誓要引得淳維出山!──恐怕淳維之恨,不亞於己,數萬大軍、千里疆土一朝覆滅,此仇恐怕他,恨不得生噬己肉!

不過進山數里,喬雲飛便發現這山脈不僅奇大,而且山勢陰險。常用的列陣無法在山中實行,隊伍唯有拉成長長一條,或是在陡峭的山壁上零零落落而行,若是遇到熟悉地形的封泰人的埋伏,原本的人數優勢盪然無存,險中又險。

他索性干脆將前鋒軍分散數隊,意圖利用機動性來掌握更多山中動向。又特特派人占據高峰之處,只是這山中密林層層疊疊,若是敵人有意隱藏身形,恐怕並非那麽容易被發覺。

隨著探子到達前一日發現之處,果然是林中數十簇篝火痕跡。喬雲飛卻不進而追蹤,只是命人集附近山石地形,然後退守較為平闊的密林之中。

另一邊,李熙聽了德順臨死之言,立時心神不安。想起昔日劉昌的各種機關玩意,瀕死之際所獻的,又會是什麽好東西?想到喬雲飛日日夜夜都在因自己受著折磨,半年來的傷心悲戚仿佛都在這一刻被拋諸腦後了,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立時見到喬雲飛,安然無恙的喬雲飛!

念頭一起,李熙即刻啟程。輕裝簡行之際,那被強制壓抑的思念,便如洶涌的潮水一般撲上來,湮滅整個理智心神。

然而當他趕到玉門之時,得到的消息卻是喬雲飛已然率軍前往吉爾井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