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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絲疼痛。李熙停了片刻,開始有節有度地一進一退,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花芯。

不過數十下,喬雲飛已然雙眼翻白,甬道急遽地縮起來,隨著節奏如小口般一張一合,滋滋滋滋地吮吸著勃發的巨根。隨著每一息挺動,被天子壓制在身下的男子,不斷地被頂得向上撞起、唯有雙手撐住床頭欄桿,勉強支撐著接受著一波波波瀾不息的沖擊,直如海面的小船,不斷地顛簸漂浮……

李熙漸漸呼吸粗重起來,情到濃處,動作也越來越急促;他干脆將喬雲飛雙腿扛在肩頭,雙手卻摟著喬雲飛的肩膀將之弓成個半弧的形狀,一下下猶如拼命般狠狠地狂操狠干著:「啊啊啊──」

喬雲飛早已不知泄了幾回,甬道內濕漉漉猶如失禁般不斷噴灑著汁液;此時受到雄蠱撩撥,長久未曾得到解脫的雌蠱歡快地蹦著,整個內壁一片發麻般的麻癢,接連著這股戰栗自體內擴散、延伸到了尾椎之處,整個人酸軟得如同化開了的雪水一般。

內壁花芯之處,瘙癢已經到了讓他癲狂的地步,唯有一下下的摩擦,才使他稍得解脫;甬道痙攣抽搐著,萬分歡快渴切地配合著李熙的抽插,嗯嗯啊啊的呻吟更是從斷斷續續連綿成了一片──喬雲飛甚至閉不上嘴巴、咬不緊牙關來克制著猛烈狂浪的沖擊!

未知過了多久,一片朦朧迷亂之中,李熙一聲嘶吼,龍根在火熱的甬道中頂到最深處,倏忽脹大噴射出來:「啊啊啊啊──」

李熙一面噴射出數十股一面不斷挺身相就,身子俯下來唇舌糾纏;而迷亂中的喬雲飛也只覺內壁一片麻癢,被龍澆灌之下一陣抽搐,翻著白眼也噴射了出來……

這一番翻雲覆雨,李熙哪里肯放過春宵一刻?好不容易勸得喬雲飛再次以身相就,自然是要了一次次不嫌夠的。

雌蠱如同被激發了數日壓制的毒性一般貪婪地索求著,到得末了,喬雲飛癱軟得連一根手指頭也動彈不得,任由熙帝將他吞吃入腹一般地拆來一寸寸地舔吃著,口中只能夠低低地呻吟:「夠了……啊哈……快點……啊……不要了……不要走……」竟是份外矛盾!

花穴及後庭早已紅腫不堪,淫水如同失禁了一般流得滿床都是,此際被穿插的後庭早已流干了汁液,只瑟瑟地迎合著帝王的侵占,一縮一縮的向外翻出圈紅潤的邊緣,火辣辣中那股無法抗拒的快意侵襲了太久,幾乎成為痛苦的折磨了。

李熙一面吻著喬雲飛一面艱難道:「快了、快了……」一面加快步伐,重重地幾下抽插將趴伏的男子整個人頂得幾乎要倒立起來,直至終於一陣顫抖、停滯著留在喬雲飛體內,久旱逢甘霖的龍根疼痛一般地抽動著,再次噴射出少許汁液,隨即李熙一個激靈打了個冷戰,那話兒竟是禁不住過烈的情事,抽搐著撲撲簌簌尿了出來!

李熙維持著相連的姿勢,摟著喬雲飛不住地親吻安撫,直至終於把人干到半昏迷處,這才氣喘吁吁地命了貼身內侍來整理一二……

(9鮮幣)57認爹記(一)包子番外

且說那日過後,喬雲飛連著兩日沒起來身子。一轉身冷了臉羞赧難當,輕易再不許李熙近身。要說他為何如此大膽,敢以將臣之身對著皇帝發火做臉子?──只因著熙帝在他身前兒,早已是一副腆著臉流著哈喇子的饞蟲色鬼模樣,哪里還有平日里半分尊嚴?喬雲飛連月來被他慣使得,私下里竟然也忘了尊卑之別。

這一點,倒是李熙份外心喜的了。

只不過,如今他好不容易借著那一次亡命,討得喬雲飛的半絲心軟,近了身子,哪里又能夠忍受再次僵局?插科打諢不管用,思來想去,借了一招假道伐虢,竟是將永翔和永翊搬了出來──以堂堂天子之尊,竟做出這種借子爭寵的後宮嬪妃們慣用的把戲來,也真正是滑青史之大稽了。

話說自永昌十六年以來,李熙與兩個皇子分別多年,一晃如今他們竟已到了五歲的年紀。當初抓周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永翔抓了個未開刃的小金寶刀,永翊卻只是抓了個塊美玉。轉眼三年多過去,只是李熙自趕到邊關,便忙著去吉爾井山脈尋找喬雲飛,哪里顧得上瞧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