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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銀球整個得被頂到蜜穴兒深處的花芯之處,最里面的小口被不斷地毛刺給刺激得張開又縮緊,一汩汩汁液早已如泛濫的洪水,隨著龍根的抽插,仿佛整個蜜穴都會隨著陽具而被拔出;如同一只被打開的酒塞子,不斷發出「啵啵、啵啵」的水聲,不斷的淫液一股股連綿不絕地噴射出來。

「喝啊──死你……喝啊──死你這浪穴兒……朕要……喝──看你這浪穴,今日把水都流干!喝啊──!」李熙奮力而癲狂地沖撞著,不斷呼喝著些淫辭浪語。囊袋「啪啪啪」地撞擊著嬌嫩的花瓣,更不斷撞得汁水四處飛濺。

李熙只覺那花穴熱得發燙、濕滑柔軟得快要化開,又隨著每一次銀鈴頂到穴心小口而觸電一般地抽搐縮,益發猛烈地搗弄起來。

在肉棒搗杵一般的搗弄攪拌之下,陰唇、蜜穴、花蒂、陰莖乃至後庭翕張的菊蕾……喬雲飛的整個下身,仿佛都被搗成了一團軟膩的花汁,不住地流淌著濕黏的汁液。

在這驚濤駭浪般的沖撞之下,喬雲飛只覺自己仿佛是大海中一艘顛簸的小船,又如同整個人都成了一只淫盪的性器,唯一的感觸就是那火熱怒張硬直粗大的陰莖,不斷地搗鼓著自己、碾壓著自己,仿佛穿刺到心臟的同時,整個身體都為之戰栗──原來這就是被人翻了的感覺──他整個人忘情地昂起頭,身子浪盪地擺動著,舌尖直挺地探出停留在齒後顫動著,失禁的唾液流了半個嘴角,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啊……快……啊哈……呀!刺……癢啊!啊!啊哈……」

只是滑膩的花芯之處,銀鈴隨著撞擊咕唧咕唧地左右滑動,頑皮得如最惡劣的小童;最最敏感之處只能隔靴搔癢般被花刺偶然刺到,隨即又因為碩大龜頭的撞頂,而滑膩膩的歪到一邊,反而不能給他最最直接深重的解脫!

(10鮮幣)74定風波(十一)

喬雲飛只覺渾身連同整個花芯都癢到了極點、酸到了極點,只求能夠被狠狠地頂著花芯狠辣干一番,濕淋淋的蜜穴不滿地縮著,含吮著肉根依依不舍、在每次抽出時死不放開,又在每次插入時拼命地聳向前方迎合。

李熙的感觸,自然與他的不滿足截然不同。龍根被火熱濕滑的蜜穴吮吸著,如同一只貪婪的嬰兒小嘴不斷蠕動含舔著,穴口不時因為刺激而劇烈縮、緊緊地束包裹著莖干、莖根;囊袋反復地撞擊在花瓣之上,感受著那嬌柔軟綿、如同海葵般時而縮進去時而拖出來的花唇,波浪般地迎合撫摸;劇烈的摩擦撞擊之下,銀鈴上的毛刺更是火上澆油,不斷刺激著敏感的龜頭;每逢此時,兩人便由於毛刺的雙重作用,同時啊地驚喘呼喊出來。

抽了不到百十下,李熙便緊緊箍著男子快要扭斷的腰桿,一個哆嗦噴射出來。龍根在火熱的蜜穴內跳動著,將液悉數射在了喬雲飛體內。

隨著液的射入,雌蠱仿佛瘋狂般貪婪地帶動整個甬道蠕動起來,喬雲飛呻吟著迎接這沖擊,白皙的臀部縮著臀肌、露出兩個可愛的凹形、戰栗般急速搖擺起來;花瓣猶如乍然活了起來,緊緊包裹住莖根和囊袋蠕動著,就連大如櫻桃的花蒂也急速地抽搐著,菊蕾一張一翕,整個人的腰肢連同下體,像觸電一般地抖動著──卻並未噴射絲毫汁液。

原來雌蠱貪婪地吸了所有的男,卻由於花芯沒有受到直接的刺激,喬雲飛反而在第一波高潮之後,難以再次得到滿足。他被吊在不上不下的高處,呃呃啊啊地翻著白眼渾身顫抖,就是無法得到最後的解脫!

「啊哈……要──我……啊……不……」男子痛苦地抽泣起來,撕開了平日剛強頑固的表皮,赤裸的下身及紅腫的眼眶,以及因為情欲而全然迷失了神智的脆弱,蜷縮在李熙懷里和他的穿刺之下,份外猶若幼童。

李熙仍舊保持著插入在中的姿勢,軟綿綿的男根停留在嬌嫩柔軟的蜜穴之中,猶如回到了最舒適愜意的居所,舍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