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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三日,他自然是時時刻刻地膩著喬雲飛,將之從里到外吃干抹凈。想起那人最後不住哀求著不要了、再多一些的矛盾胡話,李熙便覺那數個巴掌挨得十分值得,更何況幾日的調弄早讓雲飛食髓知味,夜里的婉轉甚是讓他回味無窮。

再兩日後,喬雲飛這才勉強養好了身子,因著羞赧萬分,連日里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搭理李熙的。李熙卻也不著急,一面噓寒問暖,一面暗地里如一只吃飽了的狐狸般的偷笑。果然不日喬雲飛終於接了他的話茬兒,仿若無事地聽他談論江南士子風氣之類的話題。

李熙知他此番所意,卻故意裝作不知,也未知與雲飛天南海北地繞了多久,漸漸地從坐著說話兒變作了摟著男人,眼見著越摟越親昵,十指交握、話語如春風拂面般近到極處時,喬雲飛這才終於將話繞到了正題上。

「皇上,江山如畫,不見可惜。臣請皇上允可,將翔兒和翊兒帶出宮去游玩一趟……順便……」

「嗯?」

「順便去見見臣父母高堂,以慰二老思孫之苦。」提起此話,想到自個兒為了這個應諾、幾日來所受的種種花樣,以及末了的種種呻吟哀求,喬雲飛只覺無地自容,聲音諾諾低了下去。

「朕答應你的,自然是照辦的。就這麽著,明個兒辰時去,酉時回吧。」李熙一面說著,一面更是喜滋滋地上下其手,又占了不少便宜。

喬雲飛此時卻顧不上推開他,只道:「辰時去酉時回?」

「嗯?足足一日,有何不妥?酉時日落,可是晚了些?」

「這……」喬雲飛眉間微皺,雖知以兩子如今身份,出宮一日已是難得,但心中猶覺不足,慢慢思量著放柔了語氣:「雲飛不孝,數十年來未曾盡一孝事。而今嚴慈年事已高,盼孫情切,雲飛求皇上讓翔兒翊兒在宮外多呆幾日,以慰二老之心……」

李熙哈哈一笑,卻不正面應承,低頭望著仰面對視、雙眼凝視自己的男子:「雲飛可知,朕最是喜歡你此時的樣子……」說話間抬手摩挲其面頰,呵氣吹過對方鼻尖:「平日里君君臣臣的離得好遠……」語音帶些撒嬌和親昵的抱怨,手臂也將人緊緊圈在懷中。

「皇上……」雲飛臉上一紅,自知平日里雖然謹守君臣之道,卻也不自覺地習慣性將人冷落一些、雖則自己是臣,卻實實在在因著往日舊事、始終是將對方的寵溺踩在腳底。而此刻自個兒放低身段,真真堪算得上是使了美人計。

李熙也不再多說,只狡黠萬分地笑著:「翔兒翊兒自回朝後第一次出宮,更何況身份貴重,朕不僅擔心他們安慰,更也怕他們出宮了不慣。不如還是先去一日的好。來日方長……」

喬雲飛聽他一句「來日方長」,眉頭一跳,便知不好。可對方說得有理有據,只得嘆息一聲,應了下來。誰曾想、此後經年,喬雲飛都因著這句「來日方長」,每每在父母思孫時,被帝王占盡了便宜……

第二日上,喬雲飛早早的趕赴東宮,將昨晚上打過招呼的永翔永翊帶了出來。

只是正待出了宮門兒,卻見一頂其貌不揚可說是外觀簡陋大篷馬車擋在路前,一只成熟男子的手掌掀開簾子,笑聲先揚:「皇兒和雲飛出宮,怎麽不算上朕一個!」

喬雲飛大驚失色,頓然想起父母雙親是面過聖的,未知到時聖駕親臨到自個兒家中、又是怎樣的一番戰戰兢兢,不由得焦頭爛額。

兩只包子這些月來已是與自個兒的父皇熟了,更何況李熙就這兩個寶貝皇子,又與他們分別多年,入宮後對他們只有百依百順的份兒,故而此時兩個眼珠子都亮了起來。永翊率先拍手道:「太好啦!父皇跟咱們一塊兒出去玩!」

一旁永翔也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高高的車轅之前,一手揮開周圍宮人小心翼翼地扶持,自個兒動作敏捷地已是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