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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銀具金器木馬,一日日流水價毫不重復地上來,任是木石也化作了繞指柔。

眼見奇寶在手,淳維激動萬分之際卻又不急於落口,玩弄須臾便抽出手指來,問那工匠前穴之事。他慣來將最好的留到最後,從此前後抉擇便知其一二。

不過拿指頭撥弄撥弄那密閉的花瓣外層,便覺觸下赤裸的軀體,一陣陣抖如秋風落葉。

淳維「嘿嘿」一笑,輕輕拉開一枚枚環在穴上的金環,便覺那身軀更是一陣陣的顫抖,痛到極處似羔羊般無力又嬌柔,叫人萬般憐愛。

眼見一個個小小的孔洞頃刻間便不見,饒是淳維也不由得欽佩起魏國工匠技藝來。

他猶如拆開驚世秘寶般輕輕揭開那兩片兒柔弱耷拉的花瓣,只覺此刻一顆心竟如未經世事的小夥子般!!!!跳個不停。

但覺輕柔觸感之下,那花瓣被自己小心翼翼地揭開,露出其中紅潤潤的兩枚更為嬌小可愛的小花苞來。淳維簡直愛不釋手,用食麽二指輕輕撩撥,將之撩開又放松,見之不由自主地柔順張開、然後又羞答答閉合,不由得嘿嘿一笑。

他反反復復撩撥四瓣花唇,又以指尖搓揉,但見那處愈加充血鮮起來,這才停手繼續探看。兩指撥開花瓣之後,只見一枚圓柱似的玉石塞在其中,更有金鏈纏繞其間。輕輕拉扯玉柱,便有一灘透明的汁液無法遏制地流了出來,將花瓣澆得鮮活剔透。

工匠匆忙上前邀功,解開鏈子之後淳維問道:「可還有什麽未解之處?」

「回單於的話,沒有了……」工匠卑躬屈膝地點頭哈腰,還未抬頭便聽得噌的一聲,劇痛襲來,血濺當場。

──沾染如此絕色,淳維自不會留他。

此室受了血污,淳維自不願多留。只是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然先要解決了身上所欲。匆忙將人扶起,將早已腫脹到生痛的男根對准菊蕾,也不做絲毫擴張,突入其來地猛力戳入依舊窄小的花蕾,狠命弄起來。

喬雲飛被托起兩腿,頭顱倒垂,直如一個泄欲的玩意兒般被一頓狂插猛戳,被短塞死的口舌無法呻吟,只有「唔唔唔唔」的呻吟喘息因著無法控制的身軀抖動而不斷抖動著散發出來。

淳維急於泄欲,只一徑提槍直上直下;「哼哼」之聲隨著他的猛力鑽探一直不絕於室,粗長火熱足有八寸的男根每一次都盡根而入、隨即又傾巢而出,帶動肉壁兩側細嫩的穴肉被摩擦得火燙欲燃、每每隨之被抽出穴口感受風拂、粉嫩的晶瑩穴肉在冷熱之間反復煎熬。

碩大如鳥蛋的龜頭每一下都頂到穴芯,俘虜的甬道便自動自發地翕張吮吸起來。淳維在急速、猛烈的撞擊中頓然感受到極樂,「啊啊啊」一聲嘶吼,兩手將喬雲飛雙腿捏得青紫,一下一下搗杵般狂猛干!

「啊啊啊啊──!」

身下俘虜的呼吸益發急促,原本還「唔唔唔唔」的掙扎聲音卻漸漸微弱,只余「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噌噌噌」的快速抽插聲在室內益發淫靡。

也未知抽了多少抽,淳維雙胯向前一頂,整個人凝固不動,渾身的火熱頃刻間聚集到那處,於極樂之間噴射出來。

他身子尤一挺一挺向里挺進,每一挺便噴射出不少華,須臾一股股白液自兩人交合處淫靡地滴落,黏糊糊地自男子會陰倒流滑落。

此時被泄欲的俘虜已如散架的玩具,赤紅的面頰上雙目緊閉,已是受不住這猛烈的侵犯而暈厥過去。癱軟的雙腿無力地保持著張開的姿勢,雙腿之間仍舊被束縛在金色網兜中的男根仍舊勃發著,青紫地一下下抽搐著,顯然是方才淳維釋放之時,激發了它的情動卻無法射出。

淳維端詳一二,思及這個尤物從此為己所有,不由十分自得,嘿嘿一笑,才喚人前來拾一二,將體虛之極的俘虜轉入另一間寢宮之內,又命太醫仔細診脈,確認不再落紅、沒什麽病症之後,著人好生伺候著,晚上再說。

(10鮮幣)無責任np之淳維俘虜(4)

此次封泰襲魏,不過占了兩城便匆匆退軍。史書、眾民們議論紛紛,但卻沒人知道,封王淳維已在此役之中拿到了最想要的大魏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