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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子高高抬起右腿、拿手指艱難地前後插弄自瀆許久,又命令他仰躺著抱起自個兒雙腿、抽拉那前端的發絲,等到男人抽噎著跪伏在地承認自己是個淫賤的孌寵之後,才命人送上兩根布滿粗糙顆粒的黃瓜、一支細長的枯樹枝,賞給他聊以自慰。

就如此,凄慘絕倫的俘虜哀泣著拿著賞賜,足足褻玩了自個兒半日,直至疲力竭才在無法止息的瘙癢中昏厥過去。

淳維既嘗到了甜頭,自然不會再輕易放過喬雲飛的軟弱。那碎細的頭發刑罰,便如此每十日被重端上來。更何況頭發細碎,無論如何盥洗,始終無法清除干凈;喬雲飛總也覺著有什麽毛刺在體內扎著、戳弄著,日常行走起居,時不時地便覺忽然被什麽針樣兒的東西刺著了內里、要渾身一個蹦跳癱軟動情起來。為著躲避這等刑罰、也為了數月來未曾解除過的分身束縛,男子往往哭泣哀求、馴服順從,唯恐惹怒了淳維召來這讓他畏極了的刑罰或什麽新鮮的花樣。

時日愈久,那頭發粘著內壁之效便愈加明顯;前前後後往往時刻處於情潮之中,行走動作之間便輕易濡濕得咕唧咕唧作響,透明的蜜汁順著腿根流淌不息;以至於漸漸喬雲飛也再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那頭發,還是自己就生來如此淫賤了。

淳維親弟塔卡戰死於陰山一役,此乃全拜喬雲飛及李熙所賜。如今仇人在手,淳維更不會心軟手軟,每日里一步步的逼迫,終於將俘虜訓成了男奴。

回到都城之後,喬雲飛便被帶到了後宮,穿上薄紗般遮不住身軀分毫的長裙,上身卻赤裸著只掛著些叮叮當當的乳鏈;金具銀器鑲嵌在頸脖、肚臍、手腕、腳裸乃至分身及秘花處,每日被訓著隨著淳維在殿前爬行伺候了。

(7鮮幣)np番外之十九/完(9)

且說十九隨著喬雲飛潛入封泰營中探聽消息、找那探子接頭,當第二日上見著喬雲飛女裝之時不由得大為驚。他不敢與主直視,然而口中卻堅持著不讓喬雲飛就此入營。

「將軍且看這周圍的女子,哪個不是風塵仆仆、面黃肌瘦、十指粗糙!更何況就十九所見,將軍與這些風塵女子大相徑庭,又怎能瞞過封泰人的眼睛?退一步說,到得軍中那些封泰蠻漢必會第一個選中將軍,到時將軍如何自處?又如何才能搪塞過去?」

說到這里寒十九簡直是義憤填膺了,堅決頑固地不讓喬雲飛就此去探那消息。

「喔?十九怎知那些人就偏偏會選中了我去!這些女子豐滿窈窕,楚楚動人,又哪里會挑中了我呢?」喬雲飛自然不信。

寒十九口不擇言地反駁道:「我就會第一個挑中將軍,如此裝扮,一眼就會讓男人想要!」話一出口,兩人均是面紅耳赤,寒十九更是整個人紅透了如同蝦子一般,立時跪下請罪。

喬雲飛聽他如此說來,到底是躊躇了許久。終於改變主意,趁著樂坊女子們入營的當兒,與十九換做兩個奴仆老人的打扮混進去。

果然十九慣作私下軍務、久經訓練,護著喬雲飛有驚無險地度過一劫。拿著那火葯的信兒又跟著喬雲飛趕赴陰山,鞍前馬後自不必多說。

只是遲鈍如喬雲飛,也漸漸感覺到寒十九那對自己的脈脈情意來。每每夕陽西下、自己犯病之時,男子模仿李熙的音色之中,總傳來顫抖的不忍、憐惜以及吞咽唾沫的欲望意味。

陰山一役過後,喬雲飛因手握關鍵消息大獲全勝。聽聞朝廷傳來李熙想要封賞召還的消息,喬雲飛沈默不語,而寒十九則第一次露出激動神色,跪伏在地懇求道:「將軍,不要回去!十九做了這幾年影衛,早知將軍私下的難堪之處!雖則影衛應當忠於皇上,可十九這幾年已經只將一顆心獻給將軍了!若是返朝不知將軍又將受什麽折辱,將軍堂堂人才、豈會甘為孌寵任人調弄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