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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當值的宦官便紛紛可隨意褻玩,因著德公公之死,更是百般譏諷作踐。

喬雲飛先時還能咬緊牙關不松口,強忍著心中一點血氣想要拼個玉碎;可一則被看管照料得嚴嚴實實、身子無力實在無法掙扎,二則耐不住這每日里鞭子、手指乃至口舌、言語的各種零碎折磨和踐踏,就這樣子,逐日里竟然漸漸背下了這為奴的種種規矩條款:

「若奴為皇上聖寵,有幸招為孌寵,今後一心服侍主上,必將遵守為奴規矩、悉心伺候。

一,若奴為皇上寵奴,此身此心,無一不屬於主上。主上所命所有事,若奴都會忠順做好。尊主之命,絕不違抗。

二,皇上無論何時何地,皆可隨意任意享用若奴之身。且若奴身份低賤,任何人等只要主上允可,皆可享用此身。

三,若奴生來下賤淫盪、身子狐媚有異,每時每刻都需掛記主上所需,不可只顧自己享受,若非主子允可,不可得到滿足歡樂。

四,若奴此身低人一等,無主子允可,不可著衣、不可進食、不可排泄、不可……」

不過幾日,喬雲飛已將這篇數十條的規矩,背得滾瓜亂熟。

待到倒背如流那日,喬雲飛身子也調理得大好,熙帝終於現身。

李熙目視之下,命人隨意將喬雲飛捆束成一個粽子,竟是綁在御書房龍案之下。

天子卻不去碰他,將若奴當成個不存在的;只顧著翻閱宗卷批閱奏折,也不去管他。只是那殿內熏著熏香,早已觸發了雌蠱異動,雄蠱近在咫尺,飲鴆止渴之下,喬雲飛軟綿綿掙扎不能,又絲毫不能動彈。

如是不過一個時辰,早已是眼淚、涎水、冷汗、蜜汁混著流了一地,渾身滾燙不安、每一寸肌肉都在繩索的束縛之下掙扎跳動。

李熙這才命人解開繩索,道:「今日,爾就做個燭台吧。」

說話間已有人扶了快喘不過氣來的喬雲飛,草草將他擦拭干凈,強擰著無力發麻的身子一扭一轉,架在一個高大的黑鐵鑄就的高大台桿子上,幾下鎖上。喬雲飛便被擺成了個下腹朝上的躺姿,一柄早已忍耐不住蠢蠢欲動的男根被毫不容情地鎖上,三個金環煞是好看地將那物什上、中、根兒捆束起來、又被拉扯著綳緊直立,硬邦邦突兀地豎立在下腹之上、朝天沖起;又有人拿了特制的燭台來,粗長的高燭下頭是一柄細長的尖尖鐵簽子。

喬雲飛「嗚啊」一聲嘶吼,那鐵簽子正正插在尿口、又被深深往下推了數寸。聞聲有人重重掐了他乳尖一下狠的:「賤奴!皮癢了竟然還敢瞎叫喚!」又拿手來自下而上地重重拍擊他後臀以示懲罰:「啪!」「啪!」「啪!」

喬雲飛身子一震一震,那瘙癢的後庭早就不堪忍受,此時一受拍打,竟是啊哈啊哈地亂叫著又滴出不少汁液來。

高高正坐地李熙這才抬眼一瞥,眼中一片鄙夷:「又將地兒弄臟了!」內侍們連連告罪,拿了兩團子捆好的粗糙繩結,那繩結上一圈圈粗糙纖長的毛刺兒,不由分說地塞入喬雲飛前後兩穴,又拿了兩根細長的金針來。

一個物什塞住喬雲飛口舌:「嗚嗚嗚嗚──!」一陣銳痛穿腦,喬雲飛劇烈地蹦了一下兒,隨即不敢再動:分明是有人拉開他大腿、又有人扒拉開臀瓣,扯著他後庭口和花瓣的肌膚,竟是將那金針穿了過去!

金針穿透脆嫩肌膚兩側,又有人拿了兩塊大磁石上來,從金針兩側一左一右地穿了進去。「嚓」一聲,喬雲飛幾乎沒疼得暈過去!

原來那磁石異性相吸,竟是一下子借著金針將塞了繩結的穴口封死,不准他再行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