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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被這捆束著龜頭之下的琴弦拉扯,一股撩人鑽心的疼痛傳來。可是李熙正興味盎然地盯著他,喬雲飛抬頭望去,看到的正是君王似笑非笑的凌冽的眉眼,頭皮發麻之下,再也不能耽擱,那手顫抖著伸出去,卻又不敢撥動第二根。

熙帝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慢條斯理地質問道:「嗯?怎麽不彈?難道要朕親自動手不成?」

喬雲飛咬牙片刻,知道不能搪塞,終於狠下心來,抬手繼續撩起那一根根琴弦彈奏……

就這樣,也未知過了多久,男根早已腫脹發紫,疼痛到了極致之後,反而頭腦中一片空白。他一面盡力在這樣的責罰中試圖讓自己好過一些,一面低頭將唇咬得滴血,再也不嗚咽一聲,心頭冷笑:既然你要如此,那我便由得你作踐!

最末了,李熙到底嫌他彈得畏畏縮縮,命兩個宦官上前,一個拉直了那琴弦,一個則五指齊動、上下撥動。喬雲飛頓時再也不能堅強頑抗,不由自主地驚呼連連,只覺每一下撥動都連帶著分身上腫脹的肉被捆束著拉緊、然後又松開;一股股劇痛接連不息,而勃發的男根被這樣牢固地捆做幾截、早已是軟不下來、又紫又青腫脹得有如原本的兩倍大!

那日到了後來,也不知彈奏了多久,喬雲飛只覺那分身已是疼到極致、再無疼痛,竟從這一下下劇烈地刺激中覺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欲火來,分身更隨著撥動而抽搐不已、十分想要釋放,就連尖頭兒也是淚珠連連、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晶瑩的體液來。

而彈琴的宦官福子,乃是合歡宮統領宦官的干兒子,年紀輕輕,卻有一肚子鬼點子和壞水。只見他先是輕柔又舒緩地連動五指、上下點撥,然後慢慢加重力道、快速地彈奏起來,到最末時,雙手齊上、幾乎將琴弦拉得寸長這才放開,喬雲飛頓時連連嘶叫;等到福子十指拉動五弦、重重的拉扯並放開之時,喬雲飛「啊啊啊──」地重重嘶吼一聲,聲音有如困獸之嚎,那話兒也在急遽地牽扯及松懈之下、反復搖擺如一根晃竹一般,並且不住噴射出大量的汁液──也不盡然是晶瑩的體液,其中更夾雜有不少失禁的尿液。

(11鮮幣)將軍奴(十一)繩戲

喬雲飛這日正被泡了腳,雙足酸軟無力,幾乎不能獨自站起。他被一干人扶起拉扯著腰胯、身不由己地展開身體,隨即有人捧上那令他畏懼的托盤來。

李熙雖則聽過奏報,卻也有些好奇,親自走到托盤之前觀看:只見藍綢布托盤上盛放著幾樣物什,端的是新鮮稀奇。

一根粗長毛繩,其上一根根毛刺兒過了油,結了一個個的繩結子、油光滑亮地極為醒目;

幾個足有寸許的銀環,閃爍著光芒;

幾個吊墜兒,都是金制的鈴鐺模樣,足有兩個麽指大小;

一根細長的銀針;

一個小巧只有小指尖大小的金鉤子、連著一根細長幾不可見的蠶絲,末端綁了個菱角分明的小墜兒;

男勢和簪子自不必說,根兒上卻又都金鑲玉,鑲嵌著滑溜溜的幾個玉球,早已塗抹了膏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