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1 / 2)

間勃發的情欲。

這種情欲一旦被激起,便往往要被迫維持一日。

早膳被諸人享用之後,往往他都會含著三人份的液:口中含著不許咽下、穴中嘀嗒嘀嗒流出,或者是胸膛背脊上被全然塗抹上……

赤裸的身軀被披上各式各樣極盡侮辱之能事的「衣衫」:薄紗、女裙、露出下體的男子衣衫、虎尾、反穿的羊皮。最侮辱的乃是肚兜,短短薄薄的一襲,以幾根帶子吊在胸前,下方的細帶幾乎無法遮掩任何身軀,只是勒在兩腿之間,叫他每一步都飽受折磨。

然後,宦官們便將穿著暴露奇異的男人從室內被趕出去,使之夾著前後三根物什,命令他練武,或是做出各種姿勢來鍛煉身體。

有時候是舞劍,有時候則讓他學著嫵媚的女子之舞,有時候更拿出畫冊來、讓他效仿淫靡的妓伶之舞,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的庭院之中,逼他抱著那粗糙的樹干、拿腿夾著上下摩擦直至流出淫水;或是趴下身子反復跟著口令搖擺臀部,直至將臀肉搖得如女子的鴿乳;或是站直了挺起下身跳躍,帶動那因為種種刺激而始終挺直的男根、因敷葯和挑逗而腫脹如瓜的囊丸上下盪漾、給諸人取樂。

第一次被逼著擺出那淫賤的妓伶之姿時,喬雲飛激烈地反抗。宦官們於是將他一只腳捆住吊起,高高吊在粗樹枝上。喬雲飛被迫在那樹下擺了一天的沖天一字馬,張開的雙腿間,密縫中的一切任人觀賞;被連日玩弄而紅腫鮮嫩的花瓣,因為拉扯而呈現一種綻開的半弧形,在整個白皙的身軀之中被迫挺出來,如同隨時貢獻著等待人的褻玩。事實也是如此,院中那一日益發多了許多宮人,借故離開所司,來來往往。每個人走過之時,或是撫摸,或是拿出隨手拾來的小玩意兒強行裝入前後的穴中,直把男人當做了隨處可見的置棄物的容器。枯枝、卷起來的葉子、綠豆、瓜果以及珍珠小飾,各式各樣觸感不同、出處不同的物什,將水嫩的花穴塞得滿滿,直至男人一字直立的雙腿之間,拉長成半弧形的花瓣再也遮蓋不住,紅腫的穴口微微鼓起、無法閉合。

喬雲飛幾乎被這慘無人道的羞辱,給整個地震碎,然而他並未因此而屈服,心靈的憎恨和肉體的痛苦交纏折磨著他,反而讓他幾乎要咬舌自盡的念頭壓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恨意如此深重,只是一旦遭遇到宦官們的高明手腕,便又化作欲死的渴望。在第一次咬舌未遂之後,男奴的口舌被層層束縛緊緊封住,幾根銀針扎入頸部穴位,迫使他再無氣力咬緊牙關。

幾頭人高的黑犬、黃犬,早已被招上來數次,每一次真真狗陽骨在前庭的抽插,都叫男人悲痛欲絕、哀鳴求死、痛到盡頭放棄自我、不斷哭泣求饒。

每當午後,喬雲飛被允許自由行動,然而卻是有代價的:合歡宮內,任何不當值或者換班的宦官、侍衛,只要抓到他,便可以隨意享用他。當然,任何當值者,則即使看到喬雲飛,也只能在他經過時摟摟摸摸,而不能追捕、凌虐。

這個迷藏游戲,是喬雲飛身為人最後的一絲自由,但也讓「若奴」對一切噩夢、折磨的恐懼全然爆發。

奔逃、躲藏、隱匿,乃至於運用頭腦琢磨探明各職各司的當值時刻,曾為將軍現為奴的男人,為了能在短暫的時間內獲得些許自由、為了逃離那無止盡的可怖生涯,無所不用其極。

頭幾日的迷藏,尚未摸清規律的男奴,自然是數次被侍衛、宦官們逮住玩弄,直至渾身沾滿液、被得無力癱軟在地。

不過三五日後,喬雲飛便漸漸摸清各人的日常時刻。午時三刻至未時兩刻的浴池清理、申時的書房打掃、酉時至酉末的糕點准備、乃至於每一時半刻的侍衛換班……他巧妙地運用這一切,竟然日漸減少了午後被弄的次數。

到了第五日時,喬雲飛竟然巧妙地在不同地點隱匿,獲得了完完全全的一個下午,自由的半日幸運。

然而這一舉動,正正掀起了身為「狼」的眾人的怒火,當遇到一頭聰明的羔羊時,群狼會如何應對?

第六日時,喬雲飛一貫匿藏在已清掃過的書房中,疲憊地躲在布簾之後。難得片刻清凈,不過三刻之後便又要轉移的他,在此刻已因放松而份外困倦,半睡半醒地靠著木案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