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1 / 2)

一旦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接塗抹上誘發蠱毒的香葯,不過半刻之後,懸掛的整個身軀便會在空落落、不著力的繩索之中,縮緊、扭動、翻滾。

連哀嚎聲被阻塞在口鉗之中,只有魚皮下明晰的一塊塊肌肉,快速且不間斷地瘋狂鼓起、松懈,方能顯現出內里男子是怎樣的水生火熱。

往往這樣擱置一夜,第二日男人被放下來時,便會哀鳴如浪盪的賤狗般,哭求原諒、乞求插入和玩弄,乃至於鞭打和粗暴的懲罰。

要他吸,他便吸;要他吞,他便吞;要他扭臀擺尾,他便搖擺得如淫浪的老妓;乃至於逼著他將下半身努力地弓起,直至自己將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不斷抽插著自己的口唇,在無法發泄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動。

最終宦官將他男根上束縛多日的布條及金環解開,若奴也絲毫不敢停下這怪異、低賤的自我口侍。當被命令著允許釋放之後,憋了良久的陰莖快速地抽搐抖動起來,汩汩白液滔滔噴射,持續半盞茶時分,灌滿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漸漸在這樣的訓練下變得異常靈活緊窒。男人的口中、穴內總是灌滿了來自各個人的白色泡沫,並且被勒令含著,不許吞下、不許吐出或滴落。

偶爾幾個「主子」呵斥他張開嘴,或者用手指拉開花瓣,便能開到舌頭上一灘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張的小孔間鼓出的白色氣泡。

男奴被日復一日漫長無至今的訓練,給調弄得仿佛完全喪失了人的尊嚴和心智:不能說話、無法逃走、沒有止息和盡頭、無法自殺的地獄之下,他甚至在隨時的呵斥中,大張了雙腿蹲下,猶如女子般將憋了許久的尿液排在魚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撐得鼓鼓,一滴滴黃色液體自縫隙中擠出。隨時地,只要一聲呵斥口令,他便必須停下進行到一半的排泄行為,猶如一個完全聽話、毫無自主意識的物件,任人擺布和命令。

有時,濕潤的花穴會被塞入冰柱子抽插半柱香時間,然後再被塞入一種特制的葯珠。

那葯珠子約莫有半個女子拳頭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總是帶著一種微熱的溫度。

被塞入體內之後,原本被凍得冰冷的肉壁觸及溫熱的葯珠,便會產生一種滾燙的錯覺。於是束縛在魚皮中的男人,會綳緊了身軀劇烈騰挪翻滾,真如一條脫離了水域、放入熱鍋中煎炸的魚一般。

此時宦官們會將他柔順的花瓣翻向中間疊起,並用布條綁緊。如此一來,花瓣如同一扇大門的兩側門扇,被迫緊緊閉合;使得花穴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張開將滾燙的葯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見的白色熱氣,自布條的縫隙中不斷噴出。

從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斷的起伏,臀肉不斷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種極致的速度蠕動翕張,這時候將男根放進去,便如同被一張活生生的飢餓到極點的嬰兒小嘴死命地吮吸,不過須臾便能讓人瀉出來。

如此含著葯珠子、胡亂板彈身子的男人,在混亂中煎熬數時之後,再打開花蕊之時,便能看到那處艷紅勝春花,原本泄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淫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著騰騰熱氣。

此時插入其中,便會感覺到極致的爽快。

火熱滾燙而且干燥的內壁,仿佛活著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個蠕動著。

花芯仿佛無力而又靈敏的魚嘴一般,一口口含啜著龜頭,熱氣騰騰地令整個陽根從頭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噴射之時,整個甬道便抽搐絞纏起來,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液,使之片刻間便消失無蹤。

「名器、嘖嘖、名器啊……」數不清多少次,在情欲騷動中他恍惚聽到如此的喜悅贊嘆。

花瓣被手指扒拉開,二指探入圓圓的小洞幾下攪拌,便能響起淫靡的嘰嘰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