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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那麽後來則是,為著喬雲飛一次次的反抗、譏諷、死不悔改的臉色,而一怒放任諸人作踐他。

然而眾人的作踐,也襯托得這人昔日的矜持與拒絕、決絕與狠辣、頑固與忤逆,無比的可恨可憎。

眼見著昔日被捧在心口的男子,被眾多低下的內侍、侍衛們隨意凌辱玩耍,李熙也不知口中心上,到底是個什麽滋味──只獨處之時、呆怔之時,天子也不知自己、曾無數次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何必當初!」

隨著時日一天天過去,這恨恨的咬牙切齒的一聲「何必當初」,漸漸的亦變了味道。語音愈淡、愈惆悵……李熙甚至不願意去看,那人如今的模樣。他無意之間,避開這一切,鮮少踏足合歡宮,付全身心與國事。

只在夜深人靜時,心中仿佛有一道鋼做成的絲,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線,然後拉扯著、拉扯著,仿佛冥冥之中穿過了重重宮闕,牽往那封死的合歡宮……

於是李熙總忍不住,一次次地造訪。

直至那一日,一根細小的金針,錐心入骨。

原來時至如今,這人還想殺了他!

原來無論如何,這人都不會改變!

原來殺了孩子,他還要殺了自己!

原來……原來、以為朕心已死,卻在此時發現它還未成灰,還會燃燒般地劇痛!

喬雲飛昏倒過後。

李熙流下淚來。

他揪著自己的胸口,只覺囫圇一股無名大火,卻又有冰一樣的溫度,將自己整顆心、整個魂,焚燒殆盡。

──本就是不死不休!還妄想著什麽?

李熙閉上眼,那滴淚,輕輕滑過、再無痕跡。

喬雲飛的這次刺殺,換來的是更加慘無人道的懲罰。

鈴口、囊丸被封,尿泡內、前後穴均灌上淫蟲,任由奴才們百般折辱,誰人輕輕撩撥都能讓他輕易情動,燃起蠱香便能讓他求生無門、求死不能!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讓他沈浸在情欲之中卻不許發泄,拿金絲套鎖住他男根不許勃發,又用器具堵住他淫穴不許其滿足,更兼葯物催發其乳淚……

當李熙第一次見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動涕淚橫流百般哀求的「若奴」時,那股早就熄滅的心火,竟又「騰」地燃燒起來。他拼盡了氣力折磨此人、宣泄心火,乃至於將男射進男奴狹窄的尿口,仿佛非得如此,才能將所有的心火澆滅一般!

一切宣泄過後,李熙頹然如灰般地,飄忽地離去,一連半月再也不來,甚至再不問起這若奴半字。

只是慣於看人下菜碟的宮人們,見到帝王如此的舉動,又哪里還會放過這最低賤的賤奴?

(6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