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 / 2)

花心不是我的錯 未知 3067 字 2021-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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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明白為什么好多女性喜歡你的文章了。

我這可不是故意煽情啊靜兒,我是真愛女人,愛女人里里外外的一切,愛得心痛骨頭痛小腿肚子痛,愛得渾身發癢又不知抓哪兒好,對了啊,那叫心癢難抓。呵呵,我咋越說越說不明白啊,說著說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色狼,像個流氓啦。

呵呵,你以為你不是流氓啊?

說我是流氓得下場六月雪。告訴你啊,每當我看到那些赤ll的色情小說時我就想罵娘,動輒這個動作那個姿式噼哩咔嚓地猛整胡搞,簡直是暴殄天物啊他媽的,寫那種文章的人渾身上下沒別的零件,整個就一男性生殖器,應該到r膠廠去給他們每人定制一只超大避孕套,把他們徹頭徹尾地裝起來一個個掛到原始森林的樹杈上去,省得他們腥乎乎臭烘烘的粘y到處淌著玷污美好。

黎靜看著我,一只白皙骨感的手輕輕握住那只盛著茶水的玻璃杯,眼神又變得飄忽迷離,雙頰泛起紅暈。

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我在對面超市買的那瓶叫「唯一」的法國香水後湊到黎靜身邊坐下,她的身體明顯一動,把腳落到茶桌下面的凹處,並沒拒絕我。

我拉過她的手,把那瓶香水放到她的手心里笑著說,呵呵,想起寫黃色小說的臭男人就聯想到這瓶香水了,給你的,靜兒。

黎靜看了看那香水笑了下沒說什么,顯出很高興的樣子往夾克口袋里裝,那夾克太短小,她挺直了身子還是不裝不進去,就解開了為數不多的幾只紐扣把衣服抻直後將香水放口袋里,我看到她里面穿的是件同樣短小卻厚實的純白高領羊絨衫。

我說你熱嗎靜兒,讓小姐進來把空調關掉?

不用了,我把這外衣脫掉好了。說著她把那夾克脫下,我接過來起身掛到衣架上。

我還可以坐你身邊嗎靜兒?

你已經坐了。

我笑了下,大大方方地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很自然地伸出左臂攬住她的肩頭,她沒掙也沒靠,可我感到她在隱隱顫抖,從側面看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變得亮晶晶的。

別怕靜兒,我不會做你不願做的事的。

她往我的方向扭了下臉,點點頭。

靜兒你不是有事要和我面談嗎?現在真是面談了。說著我用頰在她臉上貼了下:呵呵,名副其實的面談。

她沒動,看著桌上的茶杯說,是為我表姐的事,我求人了。

哦,求哪兒的人?

市公安局專門搞經濟案子的一個大隊長,叫江寧。

我不動聲色地問:他說能幫你嗎?

恩,開始他說盡力幫我,後來……就是你說你在外地做生意那個晚上,他來電話打斷了咱們的通話,還記得嗎?

記得靜兒。

他在電話里對我說那事難度很大,辦我表姐案子的主審是個很厲害的角色,擅長攻心還心細如發,我表姐看來無路可走了。

哦?他沒說那人是叫什么名字?

沒有,只說是南城分局的一個資深刑警。

我不由在心里暗罵江寧滑頭,同時又為他的分寸感表示嘆服。

你認識他很久了嗎,他是不是很喜歡你?

黎靜點點頭:認識有一年了,他們公安局宿舍離我的住所不遠,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認識的,他給了我張名片後就沒再打交道,有時在路上遇見了就點頭笑笑。我實在沒辦法了才想起找的他,原先我就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喜歡我,我給他打電話後……就是那天晚上,他對我挑明了,說喜歡我。

恩,你喜歡他嗎?

說不上喜歡,他人很儒雅的樣子,我對他沒惡感。

靜兒,記得我在電話里對你說過的話嗎?盡你能盡的力,別做你做不到的事,你表姐會感激你的。

恩,這都是命,我表姐是因為婚姻不幸才走上這條路的,她太要強了。

是啊,太要強又缺乏足夠的判斷力就會出錯。

我知道……我的婚姻也很沒意思,可我不會走她那條路的,我比她懦弱,我只想找個真正的靠山,我會像小鳥那樣偎在他的懷里,可……這也很難是嗎?

是,能找個那樣的男人廝守一生確實很難,這大概與男人的天性有關。像你這么漂亮這種心性的女子肯定想找個方方面面都體面的男人,而這種男人大都花心。

我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樣的,他好像並不太避諱我,覺得像他那樣能掙錢的男人有外遇很正常似的。

你認為呢?

我認命了……可是我寂寞……你也是他那種男人嗎?

怎么說呢靜兒,我不是那種很能掙錢的男人,可我不得不承認我……也花心。我有妻兒,可是現在……我抑制不住對你的迷戀。

她又抿著嘴擺了擺頭:呵呵,男人沒個好東西。

從這層意思上講,算是吧,我懶得為我們臭男人辯解了。

我退一步問你……情人有走到頭的嗎?

哦靜兒……說實話,也難。人心最難估量,情感最易變。

你到挺誠實的,呵呵。

那是,我不想騙你。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必須兩廂情願,相悅一時是一時。

可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哪怕是假話。

那我沒辦法了靜兒,我不想騙來一時的歡愉。

你有過情人嗎?和我說實話……鍾哥。

真正意義上的情人還沒有,真的。你呢靜兒?

也沒有。可我想有了,我……太寂寞。

想找那個江寧?

她扭過臉白我一眼:你好像有點傻。

其實我一點都不傻,靜兒。

說著,我用左臂把她摟進懷里,她靠在我的胸前閉上眼睛,我看到了她長而上卷的睫毛。

我先輕吻了她的眼睛,然後是她尖尖的鼻子紅紅的嘴唇。

我用舌尖撥開她的嘴唇吮住她的舌,她一點聲音不出卻在動情地回應著我,我不知這個深吻持續了多久,只感到她的臉越來越熱,眼角有濕濕的淚。

我的右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伸進內衣挑開了她的r罩,她的茹房比琳琳的飽滿比蘇娟的挺拔,乃頭在我的觸摸下漸漸地挺立,像松軟的土地上拱出的一片葉芽兒。

靜兒一聲不吭,只把臉深深埋在我的頸窩里,每一條筋骨都在我的懷中扭動。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腿間,我無法形容我的手在她那片丘狀凸起上的感覺,我的腦海中綻開了一朵瑰麗的花兒,耳邊清晰地響起她在電話中的呻吟和哭泣,這一切牽引著我的手解開了她的褲扣,拓荒者般探入了那片陌生而神奇的土地,那凄凄芳草已被土地深處的甘泉濡濕,我撥開那兩片柔滑到極至如綢似錦的帳幔,准確地尋到了那粒女性唯一沒有其它功用只為快樂而生的小小靈珠,她在我指肚若即若離的觸動下歡暢地勃起,她使我懷中美麗女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著震顫著,直至一個個脆脆地爆裂,化作一泓清澈無比的泉水在我的周身彌漫,我被浸潤得通體透亮,身體輕飄如一張薄薄的紙片,我欲飛向蒼穹,但願天上真的有仙女。

整個過程靜兒一聲沒吭,只是潮紅兩頰淚流滿面。

喧極而靜。

我把靜兒的衣服恢復原樣後將她的腿從桌下的凹處撈出,讓她枕著我大腿內側平躺在榻榻米上,從桌上的盒子中抽出條紙巾為她沾著臉上未干的淚。

靜兒閉著的嘴張開了,她的聲音很輕很柔:

鍾立秋,我明白了……你不是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你是……天生的流氓。女人——是你彈撥不厭的琴。

這話讓我心虛地想起在綺麗大廈因沒給我交上打炮費驢蛋說我有毛病的話,當時我忘了對他說了:我有毛病?把你媳婦借給我試試。嘿嘿,我的心思你永遠不懂。

我又想起了江寧,尊敬的江大隊長在做什么?是在為審訊劉香香做准備還是已經開審了?不會想到他挖空心思朝思暮想的女人正枕在鍾立秋的腿上吧?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已經夠累了,你就歇歇吧。

實在抱歉,我腰間的手機又響了,就在靜兒耳邊響起的,所以她猛然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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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顯示的竟是驢蛋的電話號碼。

我看了眼靜兒撳下接聽鍵。

黎靜悄悄坐了起來,雙手往後攏著自己的頭發。

我對驢蛋說,你好啊哥們,我是立秋。

那邊先是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笑完驢蛋說,口氣挺不自然啊哈,知道你是立秋。不錯嘛兄弟,還記得我是你哥們。晚上有時間嗎?想請你聚聚。

哦。

哦什么呀?想問什么事、都有誰參加又不太好意思問是嗎?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