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好一把火(1 / 2)

步步生蓮 月關 2575 字 2021-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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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冬兒納罕地道:「減字?這字若添上一筆一畫倒有可能,要減的話……那可如何去減?」

丁浩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你想知道,就親親我,那我便什么都招了。」

羅冬兒嘟起小嘴道:「你便不提條件,哪一回人家不是從了你的?」

她氣鼓鼓地說著,還是依著丁浩湊近了去,在他嘴唇上輕輕一啄,然後用舌尖在他唇上輕輕一舔。她倒沒有忘了丁浩教過的規矩:「吻,不是兩片嘴唇一沾就叫吻的,得用舌頭,吻得濕了,才是最最合乎法理的親吻。」

羅冬兒雖是從善如流,不過羞澀天成,不免稍加變通打了折扣,一個環節拆成了兩個環節不說,舌頭打架也變成了舔嘴唇,不過卻也從未見丁浩說她做的不對,羅冬兒私下里很為自己的聰明而沾沾自喜。

丁浩嘿嘿一笑,這才附身過去,貼著她耳朵細細說出一番話來,羅冬兒聽了張大雙眼,驚奇地道:「真的?世上真的有這種東西?人家竟是從未聽說過。」

丁浩哈哈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也算不得稀奇。海外有一國,那國里有種奇怪的動物,肚皮上有個大口袋的,走到哪兒,孩子就揣到哪兒,你說是不是更稀奇?好了,咱不說這個,我這有件東西給你。」

丁浩探手入懷,摸出一段五彩絲線來,說道:「來,我給你系上絲線,系了它,祛病去災,一生平安。」

羅冬兒失笑道:「浩哥哥,小孩子才要系這東西呢。」

丁浩道:「誰說大人便系不得?要不然……你便當它是紅線好了,被我的紅線系住,這一生一世,你便是我的女人。」

羅冬兒的眸光纏mian起來,她溫順地伸出細白姣好的手腕,任由丁浩把彩線系在她的腕上,舉腕看了看,那線系在腕上,好似便系在了心上,羅冬兒的心里像灌了碗蜜水,忘情半晌,才恍然說道:「險些忘記了,人家也有東西送你的。」

她轉過身去,從懷里摸出一樣東西,遞到丁浩手里,柔聲道:「浩哥哥,這是人家親手縫制的,送與你隨身攜帶。」

那是一個端午香囊,外綉花骨朵兒,綴五色珠兒,清香撲鼻,提神醒腦。丁浩接在手中,在鼻端嗅了嗅,贊道「好香」。

羅冬兒歡喜地道:「里邊裝著白芷、川芎、藿香、銀丹草、紫蘇、龍腦香諸種葯材,與晾干的玉蘭花瓣,自然香的。」

丁浩搖搖頭,一本正經地道:「不然,不然,這香味兒迥然不同,是女兒家身上的香氣。嗅來真是令人熏熏欲醉。」

羅冬兒頓時滿臉紅暈,輕啐道:「又沒正經,你呀,若無一日不油嘴滑舌,那便不是你了。」

丁浩哈哈一笑道:「我只盼這一生一世都對你沒個正經,你不生厭就好。」說著他自懷里又摸出一樣東西,定睛一看,不禁「哎喲」一聲道:「壞了,都擠扁了。」

「什么東西?」

「這是梅子米粽,米粒晶瑩如玉,里邊還有梅子,酸甜可口,非常美味。我特意帶了來,想讓你品嘗,不想竟已擠扁了。」

羅冬兒見他一臉遺憾,便柔聲安慰道:「只要你送給人家的,人家就打心眼里喜歡。擠扁了也不耽擱吃的,浩哥哥剝與人家吃不好?」

「好!」丁浩將那米粽剝開,一口一口的喂給羅冬兒吃。這粽子是後宅赴宴時捎回來的,大戶人家吃粽子,不過是應景兒吃口味,東西精致,卻不甚大,羅冬兒一張小小的嘴巴,一會兒功夫也把兩顆梅子米粽吃光了。

丁浩左右看看,手上都是粘粘的糯米無處擦拭,瞧見羅冬兒小舌兒一卷,舔去唇上一顆米粒,心中不由一盪,說笑道:「你要我喂,這手粘粘的怎生是好,你須替我舔干凈了它才是。」

丁浩只是隨口說笑,並不指望冬兒有那般情調,不想羅冬兒聽了,只羞嗔地瞪了他一眼,居然真的依言湊上前來,不禁大喜過望。

那小小的一張誘人的嘴巴,靈活的小舌頭兒細細軟軟,滑滑嫩嫩,在他指間小蛇兒般纏繞,看的丁浩有些呆了。羅冬兒睨見他神色,不由大羞,眼皮也不敢抬,只專注在他指上,那十根手指吮得干干凈凈。

看著那紅潤的小嘴一根根吮著他的手指,情境無比旖ni,丁浩色心騰然*,一時口干舌燥,心中只想:「這小妖精看著一臉清純,不想竟是這般有小女人的嫵媚味道,要是讓她吮起……也如這般認真細膩的話,不知又是怎樣滋味?真是要命啊……」

心動不如行動,想到這里,丁浩便聲音有些嘶啞地道:「冬……冬兒,今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啊?」羅冬兒張大杏眼,螓首半歪,姿容之撩人令丁浩更加性起,忙道:「呃……不是,今夜月明風清,良辰美景,浩哥哥便把法式親熱一股腦的多教你幾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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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冬兒杏眼含煙地趴在沙丘似的谷堆上,胸膛壓在涼涼的、顆粒飽滿圓潤的粟米上,心神恍惚,仿佛喝了二斤醇酒。朦朧的月色下,她的臉上有一抹清晰的緋紅盪漾著。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竟然可以親熱到那種地步,做那許多羞人的事兒來,什么淺吟低唱夜吹xiao,什么二十四橋賞明月,真是羞煞了人。不過……浩哥哥既說理當如此,那么……情人之間就大抵應該如此的吧。

好在密室靜夜,堪可遮羞,冬兒便臉熱心跳、半推半就地允了。一番愛撫,弄得她意亂情迷,只覺自己發出的細細呻吟聲不像個溫良賢淑的好女人,心里頭便有幾分委曲。可是這怎怪得了她呢?浩哥哥抓起她的小手,按在她曾經誤觸過的地方時,她就渾身哆嗦著,不知天上人間了。

那里脈動著的,是男人的力量和陽剛的感覺,那么清晰地傳進她的心里,嚇得她芳心如小鹿亂跳。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丁浩要干什么,又本能的知道他肯定要干些什么,於是攥緊了小拳頭,不肯如他所教的去愛撫那嚇人的物事兒。可是等到丁浩抓住她的手腕,強行將她的小手沒有一點阻礙地插進衣袍,觸到那燙手處時,她終於如雪獅子見日般化成了一灘水兒。那小手也無師自通地揉捏起來,雖然沒有章法,生澀卻更動人。

丁浩算是相當有耐心了,他不肯為了滿足一己yu望,讓冬兒的第一次只留下痛楚的感覺。在這個時代,冬兒已是嫁作人婦的年紀,可在他那個時代,她這年紀大概剛上高一,還是一棵水靈靈的小白菜,由不得丁浩不戰戰兢兢,耐心愛撫,如同捧著一件精美昂貴的瓷器。

她的肌膚,也真如瓷器般的細膩,清淡的月光下,那未著寸縷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瑩光,軟彈得破,細膩得仿佛輕輕一碰,就要把她的人兒揉碎。但是這稚嫩的身子,已初具讓男人為之顛倒的本錢了,白白凈凈,骨肉勻稱,那流暢緊綳的肌膚、富有彈性的觸感,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剛剛用香草蘭花沐浴過的身子,不管是撫著、還是親著、嗅著,都是一種極品的享受。

「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