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傷地搖頭痛斥:「你沒救了!你簡直跟父親一模一樣,是個毫無感情的魔鬼!你們根本不懂什么叫做a情,你們的心是冰做的,你們永遠不會明白,愛一個人的感受有多美好!」
「我倒覺得你被母親教導得和她一樣,只知道追求虛幻的浪漫、不切實際!」
武居拓也不以為然的撇嘴。「愛很重要嗎?我從沒愛過一個女人,不也活得逍遙快活極了?允沖,我很在乎你這個兄弟,你別為了這些小事和我吵,忘了那個女人,回到日本來,讓我們一起重建巨鷹幫,光耀武居家的祖先!」
「不可能!」項允沖望著他,悲痛地搖頭。「如果我這么輕易就原諒你,怎么對得起藍憐、和那個因你而失去生命的孩子?所以不要指望我會這么快原諒你,我永遠不會忘了這件事!告訴你,在藍憐原諒你之前,我不想再和你見面,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項允沖立即扭頭,毫不留戀地離去。
武居拓也緊抿著嘴,用力一拳捶向牆壁,他玻a弁徘胺劍砭彌蟛培檔潰骸把湃耍也歡椋蘇嬗心敲創蟮哪rΓ莧媚腥宋15衤穡俊?br /
雅人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武居拓也並非真的想聽他的答案,他只想宣泄心中的不滿。
他垂下眼皮,望著高級木質地板的花紋,俊雅的臉上毫無表情,原本明亮清澈的瞳眸蒙上一層y影,像是為了某些無力改變的事情而感到悲傷。
是的,你不懂愛!他哀傷的在心中回答。
你永遠不懂愛……
懷著一顆愧疚與贖罪的心,項允沖回到了台灣。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到藍憐家找她,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向她說明。
「你是說──你有個雙胞胎哥哥,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當年我看見的人其實是他,並不是你?」藍憐覺得太誇張了,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
「我沒騙你,這里有一張我大哥就任幫主時所拍的照片,里頭同時有我和他,你一看就知道了。」
項允沖自口袋取出照片遞給藝流,並指出自己所在的位置,證明自己並沒有說慌。
藍憐接過來一看,那是一張擠滿了人的大合照,看起來就像紀念照,照片中央的主角是項允沖,和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震驚地瞧著,還是很難相信這是事實。
忽然,她的視線瞄到照片上站在他們後方,一個令她覺得眼熟的人,那是當年她去找項允沖時,幾度阻止她進房間的人。
她立刻指著照片喊道:「我認得他!當年我去找你時,他一直阻止我進你的房間。」
項允沖一看,立即興奮地說:「那是雅人!他是我大哥的貼身護衛,從八歲起就跟著我大哥,從未離開過一天。如果你看見他,那就證明房間里的人確實是我大哥,不是我!」
藍憐這才完全相信他的話。
「那么當年真的是我誤會你了?」
原來他並沒有背叛她,也沒有和魏冰蘭上床,而她卻為了這件事,拿掉他們的孩子,謀殺了一條無辜的小生命。
「天!我竟然為了一個荒謬的誤會,謀殺了我們的孩子,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忍不住痛哭出聲,一想起失去的孩子,她就懊悔不已。
「別難過!藍憐,那不是你的錯,都是我不好!是我哥哥的錯!」
他也哽咽了,他的喉頭緊縮,努力睜大眼,強忍不讓熱淚落下。
這件事他雖然不知情,但拓也終究是他的兄長,如果真要怪,他能脫得了關系嗎?身為武居家的一份子,他實在難辭其咎!
「憐,別再哭了!」他緊抱著藍就,陪她一起為他們失去的孩子哀悼。
緊緊相擁片刻後,藍憐突然用力推開他。
「怎么了?」他疑惑地問。
「我還是無法原諒你!就算這件事你沒有錯,也不能掩蓋你勾結雜志社刊登我不實的報導,並且與我片面解約的事實,那無疑將我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藍憐心中仍然充滿憤怒與委屈。
「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他望著她,焦急地解釋:「通知雜志社、並且提供那則錯誤消息來源的人不是我,而是佩琪!
那天你看到我在書房講電話,就是佩琪打來的,我怕她認出你的聲音,知道你在我那里,所以才趕快掛上電話。
可是沒想到她還是聽到了,而且馬上打電話通知雜志社,並且胡亂散布關於你的不實謠言,這是我調查後發現的!我已經把她解雇,並且將這個消息放出去,我想影藝界應該已經沒有人敢請她了,這算是給她的一點小懲罰。「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並沒有得罪她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佩琪了?
「她曾經向我告白過,不過被我拒絕了。」項允沖老實告訴她。
「原來是這樣!」藍憐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