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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系情 屠龍勇士 5248 字 2021-01-27

只看見手電筒的光束一陣晃動,然後便聽到五分頭輕笑著說:別學臭條子那么貪心,等著要干這騷婆娘的人恐怕都排到超過二百號了,咱倆能瞧見第一場輪姦大戲就算夠幸運的,所以安份點,真的憋不住就一邊欣賞一邊自己五打一吧。

隨著話聲越來越遠,長毛的心情也越來越急,因為他不但知道竺老師就要遭人凌辱,而且還得知溪尾幫另有陰謀正在醞釀,所以他陷入了猶豫不決的困境,在進退維谷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他至少慌張了有十秒鍾才拿定主意,在想通了撤退肯定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竺勃必然會先遭殃,再加上回頭是否能抽調到大批人手都還難料的狀況之下,他總算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了顧不得趕回去通風報信及討救兵,因為長毛並不曉得對方的計中有計究竟藏著什么大陰謀,既然沒辦法兩頭兼顧,當然要以救援竺勃為優先,所以他一發覺四周又恢復悄然無聲時,連忙竄到被蓋住的樓梯口上面,這次可以看見木板並未完全密合,留下了一個銳利三角形的空隙,他從那個寬達五公分、長約一尺的黑縫連瞧了兩、次,在確定下面沒有任何一絲光線以後,這才輕巧的將那塊木心板推開,不過他懂得不能躁進的原則,故而在側耳仔細傾聽了片刻,知道只有一丁點聲響是從深處傳上來時,他才放膽的熘了下去。

一把木板拉回原位,地下一樓立刻陷入純粹的黑暗當中,長毛先讓自己的眼睛適應了幾秒鍾,然後才側貼著牆壁像瞎子般的步步為營、摸索前進,由於看不見到底有沒有扶手,再加上凹凸不平的階梯尚未抹平,儘管才下到地下二樓而已,卻已經令他滿頭大汗,甚至連上衣都濕了一大遍。

這層樓一樣黑漆漆的毫無動靜,所以他馬上朝著地下三樓繼續前進,這回他剛踩到樓地板就聽到有人在講話的聲音,不過很清楚是從腳下傳上來的,因此他立刻動也不動的佇足在那裡,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打草驚蛇,等樓下沉寂下來以後,他才又躡手躡腳的往底層走去。

其實這時的長毛不僅渾身是汗,就連手中的刀柄都滑熘了起來,所以他趕緊換手握刀,順便把右手掌心的汗水抹在牆上和衣襬,因為他明白從這一刻開始隨時都有可能要搏命,為了要預防萬一,他心理上已做好最壞的准備了,仗著這股打算把命都豁出去的熱誠與勇氣,他終於一腳踩上了地下四樓的最後一級階梯。

幸好把三角鑽抓回右手以後,長毛有伸出左手在漆黑中摸索,否則這次肯定會一頭撞在鐵板門上,雖然摸到冰冷的大門板時他整顆心瞬間冷了下來,不過繼而一想,這是個尚未完成的工地,就算底層的樓梯間已裝上像醫院避難時所使用的那種逃生門,但未必現在就會附上門鎖,否則五分頭他們進出應該不會如此容易,因此他連忙四處按壓起來。

果然不出長毛所料,不消五秒鍾他便找到了橫桿式的槓條,只要一壓下那條不銹鋼,兩片對稱的門扇就可以輕易推開,問題在於門後會是個什么景象萬一里面燈光明亮、或是敵人成行成列時,自己豈不是在自投羅網不過這回他並未躊躇多久,既然剛才已下定決心要放手一搏,那么此刻又何必多作考慮勐吸了一口長氣之後,他終於把橫槓壓了下去,輕微的彈簧聲似乎沒有引起敵人注意,不過長毛並沒有馬上將門推開,他又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後才順著吁氣的同時把門扇推開了一條細縫,懸在胸口的心臟已快蹦跳出來,但是裡面雖然隱約有著聲響,然而在他視線所及之處仍是漆黑一遍,因此他又把門推開了一些。

眼前依舊是昏暗的地下世界,這次他沒再猶豫不決,在輕輕將大鐵門推開到一尺左右的空隙時,立刻迅速閃身而入,本來應該守在這裡的兩個人不僅怠忽職守、甚至連綁著鈴鐺的木棒都忘記要靠在門後,要不然這地方恐怕早就風雲變色,不過長毛並不曉得自己業已幸運的闖越這一關,背靠著門板的他先是極目梭尋,接著便全神貫注在右前方乍然一閃而逝的光芒上。

儘管只是一道光線眨眼即過,但已足夠讓長毛瞧出隱約的狀況,可能是這層樓正在趕工的緣故,因此眼前堆滿了許多東西,有些物品還堆迭到差點碰到天花板,不過在雜亂無章當中,依稀有條彎曲的通道存在,所以他讓眼睛休息了一下之後,馬上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地上滿是散落的砂礫,走起來有些滑腳,不過沿途卻無驚無險的一路平安,然後長毛總算看見了人影,他們擠在一道門縫前面,約莫有四、五顆人頭在那邊爭先恐後,雖然雙方隔著十尺左右的距離,可是那幾個傢伙興奮的喘息和忙著吞嚥口水的怪音,他都能聽的很清楚,若不是剛才有人恰好把腦袋移開的話,他恐怕還不曉得在這個角落另有名堂,因為很明顯這個坪數不大的工地並沒有車道可以下來,純粹採用昇降梯的方式在讓車輛進出,而眼前這處場所若非地下蓄水池就是要當電梯間使用,在不曉得牆壁的另一邊到底是何等情況以前,他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除非能找到另一個可以看到裡面的地方,否則長毛只能耗在那裡乾著急,因為門縫那邊總共有六個人在窺視,剛才由於有一個是蹲坐在地上,所以他根本沒發現那傢伙的存在,現在局勢已經稍微明朗,但是要如何不驚擾到這群人、並且能夠目睹到隔壁的情景又成了一道大難題。

觀察再觀察、等候再等候,眼看那群人不斷在發出壓抑的呼叫和比手畫腳,卻絲毫沒有要移動或散開的跡象,長毛差點急到跳腳,不過也就在他四顧茫然之際,腦海中忽然浮起了一樣東西通風管道無論是大廈還是公寓,現代建築總是會預留冷氣孔或是中央空調的輸送管道,一想到這點,他的兩眼立即亮了起來,即使難以確定這個地方會不會有此設備,但這至少是一絲希望,所以他馬上精神抖擻的退後了五、六尺。

記憶果然無誤,之前他就發覺這邊堆的沙包或水泥比較低,只要捱著三種高度順利爬上去,恰好就能趴在那群人的頭頂上,但是距離越近風險就越高,只要一個不小心弄出聲響,可能下場便是非死即傷,而且在黑暗中爬行對自己相當不利,因為會碰倒或撞到什么物品完全無法預料,只是既然箭已上弦,長毛也明白這一箭不得不發的道理。

匍匐在一大堆紙袋上面緩慢爬行,乾水泥的味道有些刺鼻,不過有一部份摸起來感覺比較粗糙,裡頭包的應該是碎石子之類,隨著額頭的汗水愈滴愈多,長毛終於攀抵到五分頭他們的右上方,可是由於那六個傢伙手腳併用、還連腦袋都一起擠在門縫上,因此他壓根兒無法從那裡一窺堂奧,即使居高臨下,但基本上他就只能瞧見一大團黑壓壓的人影而已。

看著一群痞子在那邊不停蠕來動去的不知在說些什么,長毛真想跳下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為了竺老師他又不得不忍下這口鳥氣,就在他正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邪佞的聲音在急急催促著說:對、對就那樣狠狠的給她肏進去唉唷怎么這群老大全都這么不乾不脆啊這么好的貨色還是先用力端了再說嘛想吃她的淫水以後還怕沒機會嗎

這段話讓長毛渾身神經都豎了起來,他在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雙重情緒煎熬之下,差點就大吼出聲,因為他知道竺勃就將慘遭淫魔摧殘,但截至目前為止尚未被敵人真的插入,一想到事情已到了千鈞一髮的地步,他明白自己只剩兩個選擇,一個是現在就沖殺進去拚個死裡求生、二則趕快找到另一扇門戶或窗口,讓他可以先看清楚現況再說。

窩在那群人頭上是不可能會有什么進展的,所以他開始向右邊緩緩移動,就在這時五分頭的口音又響了起來:他奶奶的多漂亮、修長的兩條大腿,要是能讓她用力夾幾下的話,不知道會是多么爽快的滋味尤其是那對堅挺又渾圓的大奶子,唉唷我的媽簡直就是人間最極品

這混蛋才剛咋舌完畢,馬上又有個傢伙接著說道:你們有沒瞧見那蓬茂盛的烏拉草上面沾的到底是老大們的口水、還是這騷屄的淫液啊哇塞看起來前戲好像把她逗到很過癮的樣子,竟然還沒開干就濕了一大遍。

聽到這些下流的言語,長毛是既心痛又焦急,但在宛如瞎子摸象的情形之下,他也只能強忍著滿腔怒火,繼續朝一旁潛行過去,就像是在月黑風高的午夜正在橫越險灘的螃蟹一般,除了身手敏捷以外,他還得趕快找到一個可以透光的洞穴才有望扭轉頹勢,然而已經與五分頭他們至少有八碼以上的距離,可是眼前卻仍舊是漆黑一團,冀望中的孔洞或管道間並沒發現。

感覺上就將抵達盡頭,長毛伸手一探,果然碰到了冰涼的牆壁,在這種陽光永遠照射不到的死角,他的整顆心也跟著沉墜下來,現在,他覺悟到自己只剩唯一的辦法可行了所以在沖殺下去以前,他先仰躺在水泥堆上閉目禱告,雖然諸天神佛都聽不見他的聲音,可是兩手合抱著利刃放在胸前的熱血少年卻正在祈求:老天爺,這次無論如何要請禰幫忙讓竺老師平安脫困

或許是老天爺聽到他的祈願而有所反應、也可能是連陰間厲鬼都已看不下去,就在他翻身而起准備要放手一搏之際,他的頭髮忽然擦撞到了一樣東西,小平頭平均不會超過兩公分長度,可是他卻幸運地沒有撞到頭頂,因此並無人聽見那抹輕微到有如軟毛刷劃過玻璃的聲響,不過他自己的感覺非常明確而清晰,所以他趕緊抬頭望去,黑暗中,似乎有破紙之類的東西懸在那裡,長毛舉臂一摸,入手的物品竟像是一塊塑膠布。

他輕輕一扯,該物品並未應聲而落,只是鬆垮了一點而已,但隱約當中可瞧出那邊有個破洞,因此他乾脆放下武器,開始細心地去撕開那層外膜,儘管只扒掉一小部份的黏著物,可是那突然映入眼簾的燈光及轟轟聲響,卻叫長毛大吃一驚,不過繼之而來的卻是大喜過望,因為他不僅意外找到了通風管道、同時也明白為何會一直聽不到裡頭動靜的原因了。

原來他誤以為通風管道會順著入口的方向、沿著橫樑下方一路配置,沒想到這個工地卻是反其道而行,因此他剛才在碰壁時才會心灰意冷,此刻一突破這個谿蹺他立即精神奕奕,除了拿起三角鑽一陣割劃之外,他還刻意將外露的部份通通留在右邊,這樣萬一有光線外漏時才不會被五分頭他們發現,等他把裡層的塑膠布和外面的膠帶都破壞到差不多以後,他的視覺范圍內已經出現了人影乍然看到一大遍亮光,使他的雙眼在第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所以為了要能盡覽全局,長毛不僅把膠布一割到底,而且還試著要把腦袋整個探入鋁製的方形孔道內,可是由於角度的不足及管道口還離他太遠,所以他不得不半蹲起來才能把臉貼到抽風機的前面,如此一來只要他不弄出聲音,別人想發現他倒也不是那般容易,問題是他自己千萬不能一個不小心把鋁管給壓垮掉。

半趴半跪的姿勢其實並不輕鬆,可是當他勐一貼近抽風機的背框向下方望過去時,整個身軀立即完全僵住,就連兩顆眼珠子也睜得老大,卻是動也不動的定在那裡,因為出現在長毛眼前的這一幕不僅叫人心驚動魄、是讓少年的他只能目瞪口呆地當場愣住雖然預期得到裡面必然是群魔亂舞,可是當竺勃一絲不掛的曼妙胴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時,長毛不只是驚駭和慌張而已,多理不出來的情緒與思潮幾乎捆綁了他,儘管讀過非禮勿視這四個字,可是口乾舌燥的他就是難以收回視線,因為那兩條被男人架開的修長玉腿、還有那掙扎時搖擺震盪的高聳雙峰,都使這個小男生有如鬼迷心竅般捨不得閉上眼睛,特別是一身凝脂似的雪白肌膚,襯著三角地帶上的萋萋芳草,令他的丹田及腦門霎時一陣灼熱。

活色生香的美好女體對一個國中小男生是何等的誘惑何況對像還是自己素有好感的老師,因此長毛幾乎已忘記是為何而來,他就像個呆瓜般的愣在那裡,儘管有四個分別抓住竺勃四肢的男人正在上下其手、蹲在地上的一個裸身大漢也不知在秘穴前胡搞什么,看著那跡近光頭的後腦勺及滿身刺青,他只能憑直覺判斷此人應該是今天的首要份子之一。

最後長毛才看到正抓著大肉棒在竺勃俏臉上左沖右突的傢伙,這混蛋一看就知道是個山地人,黝黑的皮膚和左肩上的虎頭刺青使他顯得無比猙獰,冷酷的眼神與嘴角的淫笑非常讓人討厭,他就宛如是隻殘忍的大野狼在不斷戲弄已經無處可逃的小獵物,只見可憐的美女老師在他的龜頭一再襲擊之下,只能緊閉著檀口在拚命搖頭閃避,而這人渣似乎是越逗越有興趣,無論他的生殖器有沒有如願碰觸到那兩片朱唇,他就是跨站在那兒慢條斯理的頂來插去。

縱然沒有使用殘暴的手段,可是任誰看了都會心裡有數,橫躺在一張單人床上的竺勃,必定逃不掉被山地人搞成深喉嚨的悲慘下場,因為只要裸身大漢開始用力頂肏、或是她的螓首垂懸到床緣外面,除非從頭到尾她都不吭半聲、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或呼喊,否則時間一久,恐怕她只要一張開嘴巴就難逃會被大肉棒直接叩關的命運。

原來倔強的竺老師既未求饒也沒呼救,只是一逕地抵抗而已,即使知道逃生無門,但她並不願就此屈服或任人宰割,雖然集體姦淫的煉獄讓人不寒而慄,可是為了維持杜立能的尊嚴和本身的人格,她就是不肯向惡勢力底頭,抱著必死的決心,儘管全身都已被這群人摸遍,不過她在無計可施之下依然在持續尋思,究竟要如何才能使這班惡徒付出一點代價反而是看到血脈賁張的長毛還不如老師冷靜,竺勃無聲的抗拒及抽風機的巨大雜音,使外面的人根本無從得知裡面的狀況,因此五分頭他們才敢聚在一起偷窺,因為在相同的環境之下,裡面的人壓根兒也不會聽見外頭的交談,所以眼前這幕景象應該是裸身大漢有意要讓門外的人欣賞,要不然那么多張人臉貼在門縫上,怎么可能他們都沒發現可惜還沉浸在震顫當中的國中生並未從這點瞧出任何端倪,他只是惴惴不安地在等待著下一幕的發生而不知如何是好。

淪陷在六匹惡狼手中的美艷肉體在不斷地輾轉反側,難以伸展開來的四肢完全由別人掌控,有人在愛撫和把玩她的雙峰、也有人在舔舐她的大腿與小腹,裸身大漢好像還在用手指挖掘秘穴,但從那不時動來動去的後腦看來,這色魔應該是早就連嘴巴和舌頭都用上了,否則竺老師的表情不會那般苦悶難熬,雖然聽不到她的哼哦及男人講話的聲音,不過光憑漂亮雪臀逐漸在往上挺聳的情況看來,長毛就算還沒實際的性交經驗,約莫亦知道竺勃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近二十坪大的空間裡沒放東西,唯一可見的日常用品就是眼前和對面那台抽風機,其他雜物幾乎都是些工具及磁磚樣品,不過臨時電線與懸在空中的好幾個大插座,亂七八糟的纏繞在左側牆角,除此之外就是那張四邊皆無依無靠的單人床,從有些退色和磨損的方格子床單來判斷,這應該是看人或工頭的休憩所,如今會被挪做凌辱美女老師的場地,足見這家建設公司或營造廠必然與這班人有著特殊的交情存在兩顆一百燭光的燈泡胡亂吊在天花板上,泛出白灰色水漬的牆壁彷彿即將被灼熱的光芒烤焦一般,空氣里充滿水泥正在熔解的氣味,長毛緊張地拭著不停由額頭滴落的汗水,其實令他有如置身在蒸氣室裡的感覺並不是只有這項因素,因為此刻竺勃開始在大起大落的拋擲下體,那下半身完全懸空時的無奈姿態、以及毫無遮掩的鼠蹊部在燈光下讓人一覽無遺的情景,都使他看直了眼睛明知道自己該轉過頭去閉上眼睛,但他就是雙眸眨也不眨,一逕勐盯著那遍足可令任何男性為之瘋狂的女體秘境。

看得到臉的每個男人都在淫笑,那種早就用眼光不斷在姦淫竺勃的下流表情,使長毛是既痛恨又慚愧,因為他自己也拉不開視線、褲襠裡的東西是鼓漲到似乎隨時都會爆裂開來,儘管他不止一次想把腦袋偏開,可是美女老師那副蹙眉仰臉、有時還亂搖螓首的悽楚神色,端的是比小電影裡的女主角還蠱惑人心,就算聽不到那兩片微張的紅唇在嚅囁著什么,但從山地人正如願用大龜頭在俏臉上到處摩擦的狀況看來,這位男學生心目中的完美女神離棄守城池就只剩半步之遙了高高反弓而起的嬌軀,說明了狼群的挑逗非常成功,四肢雖然還未獲得自由,不過伸展尺度已經在男人的刻意縱容下比原先大了許多,因此當那遍溪谷氾濫的奇景出現在眼前時,長毛除了勐嚥口水以外,整根陽具是連跳了好幾下,那份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使他差點就魂不守舍,要不是三角鑽剛好意外碰到鋁片而發出聲音,他可能還會繼續沉溺其間且不克自拔。

似乎沒人注意到刀尖劃過鋁片的異聲,所以長毛在左瞧右看了片刻之後,再度把眼光拉回到單人床上面,而這時才剛癱軟下去的竺勃忽然整個身子又急促地狂弓而起,同時嘴裡也不知在呼喊著什么,惹得原本正在卸除長褲的山地人一看機不可失,連忙握住大肉棒朝她的小嘴勐頂了過去,然而兩眼圓睜的國中生已無暇去看此舉究竟有沒有成功,因為裸身大漢此刻也展開了新的行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