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小女人是吧?
脾氣很大是吧?
還動不動喜歡打人?
你打我李雲一個試試看?
李雲淡淡瞥了程處雪一眼,臉上故意帶著三分挑釁的味道。
來啊,互相傷害啊,胡怕胡?
我要抱的是你老爹大腿,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刁蠻,國公府長女又如何,將來也是逃不過聯姻的貨。
你敢打程處默,那是因為你弟弟讓著你,你敢惹我李雲試試看,屁股給你揍開花。
女人不揍,放肆沒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管你多牛逼的女人,我照著屁股就是幾巴掌,然後一套傳統組合絕招,扔到床上一頓亂滾,滾的時候還要強硬問一句,爽不爽,叫爸爸……
哼哼哼!
沒有拿不下的妞。
因為一時幻想太多,嘴角不自覺帶了三分成年男人的微笑,好死不死恰好程處雪走到跟前,見到李雲的模樣頓時心中不喜。
「你這小騙子,笑容真下作。看什么看,再看,還敢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夠彪的!
程家的人難道都這樣彪?
李雲不知為何心里也有些不爽,他能容忍程處默跟自己犯渾,但是眼前這小妞他卻無法容忍,慢悠悠反擊道:「我乃程處默之師,身份與你父輩平起平坐,不管你心里喜或不喜,見到我都得乖乖給一個恭敬,如此張牙舞爪,丟的是你國公府顏面。唉,還是年輕啊,女娃頭發長,見識短……」
程處雪大怒,看那架勢想要沖上來打人,怒叫道:「我弟弟尚未拜師,你打賭還沒贏呢。」
「是么?」
李雲呵呵一笑,悠然道:「這么說來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嘍!」
「對,就是來盯著你!」程處雪一臉凶狠。
李雲故作若有所思,頻頻點頭,一臉遺憾道:「我明白了,你刻意破壞我和程處默的產業,只要拖過三個月的賭注時間,那么你們盧國公府就可以贏,果然真是好手段……」
程處雪一愣,愕然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負責拆穿你,你是小騙子,坑害我弟弟。」
可惜李雲卻不顧她的解釋,繼續堅持自己的理論,輕嘆又道:「輸不起別賭啊,派個女娃娃出來算什么回事?堂堂盧國公府,嘖嘖嘖。」
這種語言,這種語調,只要是個人,那就受不了。
程處雪肺都快氣炸了,偏偏一時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她能明確感受得出,眼前這個騙子在故意胡攪蠻纏,可她就是沒法找到反擊之語,這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很不爽。
女人一旦不爽,很可能會撒潑,程家的女人如果不爽,采用的辦法更為凶殘。
但聽一聲怒叱,程處雪猛然發飆,這少女也是帶人來的,帶的還是二十個膀大腰圓的健婦,她被李雲氣的滿臉漲紅,忽然從健婦手里奪過一柄大斧頭,咣當往地上一砸,震的轟隆一聲巨響。
「無恥狗賊,可敢一戰,直娘賊,干個痛快……」
少女怒眼圓睜,胸口起伏不斷,因為涉嫌波濤洶涌不允許描述,所以一般采用叉叉叉叉來代替。
她這突然發飆,倒把李雲弄得一愣,不是被嚇得,而是驚呆了。
堂堂國公府長女,大街上要跟人干個痛快?
口里還罵人,用詞還是山東響馬那一套……
這還是婀娜女孩么,白瞎了一張嬌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