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深紅少女 未知 3864 字 2021-01-29

可是洪先生的變態性欲卻好像完全不知滿足似的,又要進行另一套施虐玩意了。

「把上半身仰後,下t盡量向前傾。」

「還、還想做什么?你要弄得我和媽媽怎樣才會滿足!」

「嘻嘻,誰叫你們倆母女是我的性奴?而且那如此美麗的身體,任何時候看也令人非常動心,玩多久也不會厭的啊!」

「但再弄下去的話我們真的要死了!」

「嘻嘻,我便做做好心,給你們一個機會吧!」說完,洪先生便拿出了一根非常長的性具棒,那是在棒子兩端都有好像g頭般突起的雙頭假陽具,不但尺碼極大,而且在竿子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物,好像長滿了痣般,看起來非常丑惡。

男人把雙頭性具放在母女倆的下t中間,然後令她們互相把下t向前挺,令性具兩端的頭同時進入了兩人的體內!

「咿!

好大!……「

「啊喔!進來了!……」

倆母女同時發出了悲鳴,性具棒不但又大又長,直頂至兩人的zg仍是甚有余裕,而且竿上的突起物也在刺激、磨擦著二人的ydd壁,令她們齊齊發出了被虐的悲鳴。

「好了,現在便來一個比賽,看看倆母女那一個可忍住最久不泄出來的便放她離去,而首先高c的一個便要繼續留下來服侍我!」

「怎、怎么這樣!」「太荒唐了!」

「嘿,若不滿意便兩個也繼續留下來!」

「不!我們做了!」肯玩這個變態性游戲的話,至少有一人可以逃出魔窟,所以倆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開始把下半身向前後擺動起來,令性具棒有如同時在兩人體內進行活塞運動一樣。

「對了,想離開的話便賣力地干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邊y笑著,一邊細意地欣賞眼前的「母女雙重責」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著自己的下t,因為她們其實都想自己比對方更快到達高c,以求令對方可以被釋放離去。

但看著如此y靡到了極點的畫面,兩個曝露無遺的rd同時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過足了癮。

一開始,母女倆在全l狀態下互相面對面去z慰,當然令她們都感受到羞恥和狼狽的感覺。

但是想到一定要盡快完結這苛酷的性宴,她們便都漸漸地投入了這個游戲之中。

「啊……呀噢……好大……」

「好喔……爽極了……」

此刻兩母女便像化身為兩匹牝獸,各自盡力地在z慰,兩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紅潮、口中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t的性具棒更沖擊著二人的下t而發出y猥的撞擊聲,令整間房中活脫便像在進行著一個聲、色俱全的調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雙手也沒閑下來;他從房間的一角那放滿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蠟燭和一條皮鞭。

他燃點了蠟燭,然後把它放到仙媽的身體上方!

「嗚呀!」殷紅的蠟y,像雨點般傾灑在仙媽肥大的乃子上,而熾熱的熱力更令仙媽痛得身體像蛇般亂扭,一雙剛才還剛受完虐待的巨r更誇張地左右擺動起來!

「啊喔!媽媽!不、不要……嗚!」仙媽身體的擺動,更令雙頭性具以更異樣的角度和力度壓向另一端的仙兒,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卻又快美的感覺。

很快,仙媽的一對巨r便像穿上了一件紅色的胸圍般,完全被熱蠟所覆蓋。

啪嚓!

「哇呀!好痛!……」原來洪先生舉起了手持的長鞭大力揮下,殘忍地直擊在仙媽的茹房上,只打得胸脯上的蠟層裂碎,紅色碎片四飛,驟眼看起來便像打爆茹房而鮮血四濺一樣,實在是一個變態而凄厲的畫面。

當然受苦的並不止是仙媽一個,洪先生也一視同仁地,在仙兒那比媽媽更嬌嫩的茹房上同樣鋪上熱蠟,然後又再揮鞭擊下!

啪嚓!

「嗚呀?……死了!」一種鑽入心坎的劇痛,令仙兒凄慘的悲叫,身體也像蝦般上下彈跳。

可是,茹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種性的調味料般,竟間接令她的身體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子清理完胸脯上的蠟後,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層熱蠟傾倒在兩人身上。

這樣的滴蠟和鞭責反復地持續,別墅中恍如變成了一個背德而殘忍的sm凌虐場。

皮鞭打在嫩r上的聲音、兩母女夾雜興奮的鳴叫聲,回盪在凌虐場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時,兩母女還要繼續進行她們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對方的演出。

可是過了不久,勝負已漸漸分明。

只見仙兒的臉漸已紅如滴血,y叫聲越來越大,而下t整顆y蒂也變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y水同時濺出來,令地上積了一小灘水,誰也看得出她已高c在望;相反仙媽雖已十分努力,卻仍是進展不大。

原來仙媽在早在正午便已來到了別墅,率先被洪先生調教、泄欲了一輪後,又在他出外看仙兒的演唱會期間被緊縛在柱上、在身體上c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蛋,在整個下午連續六、七個小時不斷的性刺激下,身體不麻木起來才怪!

(不妙,再這樣下去,仙兒便會……愛子女之心是任何母親的本能,仙媽也不例外,為了仙兒她寧可犧牲自己。

可是,心中越急,性興奮卻反而更越是摧不起來,終於她決定……

「呀!

啊……噢!

好強!

呀……呀……呀呀!……丟了!

要丟了哦!「

仙媽身體誇張地抽搐著,浪叫聲更震耳欲聾。

啪!

啪!

「呀嗚!」無情的兩記耳光,打得仙媽兩邊臉頰迅即腫起!

「媽的,賤貨!你敢假裝高c,當我是傻子嗎!」洪先生一臉憤怒地喝道:「告訴你,我可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哦!是否真的性高c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對、對不起!」

「你這爛貨,怎也催不起高c嗎?」洪先生眼中s出殘忍的目光,「好,便把你賞給我這別墅的十來個警衛、司機和花王,去」慰安「他們一下,順便你也可在被人輪j中看看能否得到高c呢!」

「不!不要呀!」

「求、求你饒了媽媽!」

二人同時驚叫起來,成為接近二十個男人的泄欲器,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裂。

那樣的話,仙媽可能真的會活生生被c死也說不定!

仙兒深知媽媽是為了救自己才冒險向這狼虎撒謊,她努力在想著救媽媽的方法,但卻什么辦法也想不出來。

一時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媽媽是為了我才說謊的,所以若論到責任我也要分擔一半罪名。要賞給人」慰安「的話,請連我也一起賞給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媽媽便可以受少一點苦吧!

「不,別聽她的……做錯事的是我,請一人做事一人當……」

「不要!洪先生請聽我說……」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動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臉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來便沒有丁點被感動的模樣,「不過,我還不想這樣快便弄殘我的新晉玉女偶像呢!而且,壞了的玩具留來有何用?

掉了再買新的便可以!嘻嘻……來,我帶你下去!「

說罷,洪先生便把雙頭性具收起,預備把仙媽帶給他養著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r人妻,掉了的話實在太浪費了,不如讓給我吧?」

這時,在房門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聲音,令眾人都為之一愣。

第四節

「這把聲音好像在那里聽過……」仙兒迷惑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高佻的男人這時正倚在房門前站立著,面帶笑意地向仙兒母女這邊望過來。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臉龐,令仙兒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較早之前一場演唱會時在後台遇見過的那個人!

「怎么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別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洪先生立時非常不滿地吒叫著。

可是,卻並沒有人回答。

「你是說在門外站著的大塊頭?我見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憐的,於是便決定讓他休息一會了。」

「就憑你?」洪先生打量著雖然高大但不算是肌r型的康子文,懷疑地說。

「當然我是用了點小工具,就是這一支麻醉槍,畢竟人非無知禽獸,應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單靠一身蠻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滿臉笑意,但話中卻似乎帶有諷刺之意。

「想不到現在的鼠竊狗偷竟這么大膽!」洪先生絕不示弱,畢竟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可是我還有近十個護衛,你來打我的家財的主意,可說是自墜羅網了!」

「我確是來偷,但不是來偷你的錢,而是來」偷香「呢!」說罷,子文斜眼望向仙兒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閃著電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險境中的仙兒母女也不禁為之芳心亂跳。

「你想要……她們兩個?好膽!但這是因為她們欠我錢而自願以r體來還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說。

「可是她們也已經用身體服侍了你好久了,也應該有個限度了吧?」

「的確是差不多了,尤其這個母的……」洪先生y濕地笑著說:「反正我也說她已是一件壞了的玩具,不過或許我下面那十多個警衛一起上的話,我還可以再看最後一場好戲呢!只要看完這場戲,我便丟了她吧!」

始終還是要把仙媽給警衛們輪j,極度害怕的仙媽只有不住在顫抖著,而仙兒當然也努力為媽媽求情,但洪先生卻有意去為難她們:「我已說了,剛才的游戲中誰人先到高c誰便可離開!如果輸的是你,因為你明天還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網開一面連你也放了!

但是,可惜結果是你媽媽輸了呢!嘻嘻嘻……「

「不,仙媽媽並未輸。」康子文卻突然道:「因為仙兒末嬴。」

子文的話令在場眾人一愣。

然後仙兒立刻趁機道:「不錯,剛才因為媽媽假裝高c所以游戲中斷了,但那時我也還未高c呢!」

「你這是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體已像一尾死魚般,勝負不是已很明顯了嗎?」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卻以帶刺的口調說:「如果有一個好的調教師的話她要再多泄幾次也不成問題,可惜現在好好的一個風s徐娘便就此浪費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臉諷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著洪先生的尊嚴,令他面色一紅,憤怒地說:「我已說過這女人已不行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會員難道我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術的一種專業——性奴調教師,而「調教師協會」正是代表調教師界的一個公會,公會為每個會員評定星等,而這個等級便是調教界之中最權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嗎?我看只要有點真材實料,叫一個女人泄身又有多難?」

「別說大話了,不計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鍾內達到高c,我便放她走又怎樣?但是她可以嗎!」

(已等你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釁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靜,但他決定再在火上加一點油,「我看也不需要什么特別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繩,也不須二十分鍾,十二分鍾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來,「笑、笑死我了!你說用繩?

單是用繩綁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鍾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