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盛氣凌人(1 / 2)

狂仙 陳風笑 1527 字 8个月前

鑒寶閣的門外,起碼圍了四五十號人,不過陳太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惠仙子。

那女人站在人群的外圍,身後還是她那個侍女,那個死去的小廝已然不知被挪到了哪里,她正在跟身邊的三男一女低聲說著什么。

那三男一女也是一表人才,男的英俊朗逸,女的嬌媚異常。

陳太忠略略怔了一下,然後就抬腳邁步,然而他才一抬腳,前面就堵上了四五個人,其中還有兩人穿著守衛的制服。

一個游仙八級的守衛率先開口,他皮笑肉不笑地發話,「怎么,殺了人就想走?」

陳太忠看他一眼,根本懶得理會,倒是王艷艷在後面冷哼一聲,「你算什么玩意兒,也敢攔住我家大人?」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來了坪陵,就要守坪陵的規矩,」這位臉一沉,「你倆殺人了,跟我走一趟吧。」

王艷艷火了,冷冷發話,「咱倆打個賭,信不信我殺了你,一點事兒沒有?敢不敢賭?」

這話就太硬了,須知這是坪陵城,是在城鎮里,這種地方殺人,都是大事,就別說殺守衛了,她敢這么說話,背景顯然是大得驚人。

八級游仙聞言,目光登時就是一滯。

可王艷艷卻不肯放過他,見他不回答,她又是一聲冷哼,「我就特別奇怪,無非是殺一奴仆而已,何曾輪得到你守衛出面了?」

這便是風黃界的規矩了,奴仆的生死,是掌握在主人手里,官府一般都不能過問,就像家族族長,可以決定家族子弟的生死一樣。

所以殺一奴仆,其主人不出面的話,守衛根本就沒理由出面,當然。若是其主人覺得奈何不了凶手,可以求助於官府。

但就算求助於官府,基本上也不會有殺人償命一說——奴仆根本就不算完整意義的人,在地球上,大概就是大型寵物犬那樣的地位。

狗被人打死,狗主人可以獅子大開口索賠,也可以暴打一頓對方出氣。甚至可以暴打加索賠,但是沒有一命頂一命的道理。

除非弄死這只狗的,也是一只狗。

八級游仙被她頂得說不出話來,於是向後退兩步——他所倚仗的,不過是這一層身份,對方不吃這一套。他暫時沒有接話的興趣。

敢在城里公開說殺守衛的主兒,不是背景驚人就是白痴,對方像是白痴嗎?他不這么認為。

他退縮了,旁邊又有一個青年男子發問,「那此人犯了什么錯?你們要殺之泄憤?」

王艷艷才待開口回答,陳太忠卻搶先開口發問,「死的那個。是你的奴仆?」

年輕男子猶豫一下,終於還是搖搖頭,「不是。」

陳太忠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滾!」

「你殺死的,是我的奴仆,」不遠處有人發話了,說話的是個劍眉朗目的年輕男子,皮膚白皙面沉似水。「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冒犯上位者,當誅!」王艷艷冷冷地回答。

「憑你們兩個,也算上位者?」白皙男子毫不客氣地反駁,「你知道我是誰嗎?」

「哦,」王艷艷大喇喇地點點頭,很不以為意地發話,「你說。」

這位的嘴巴動一動。話到嘴邊又不想說了——我是不是在為自己家里招災呢?

於是他話鋒一轉,不答反問,「你兩位又是什么來路?」

「是殺了你都沒事的來路,」王艷艷不屑地哼一聲。手一揚,沖著那退了兩步的守衛扔去一物,「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

那守衛見她揚手,先是嚇得又退了一步,待看到是身份玉牌,才一伸手,將身份玉牌撈在了手里。

他先粗略地掃一眼,又拿出個玉鑒來鑒別,然後他的嘴角越來越上翹,最後竟然哈地一聲笑出了聲,「哈,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原來不過是個散修。」

「瞎了你的眼,」王艷艷不屑地一笑,「看看我功勛有多少。」

八級游仙這才想起來,還有功勛一說,然後順著看去,登時就是一愣,上翹的嘴角,被一臉的駭然所代替,「你……你竟然有這么多功勛?」

功勛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王艷艷的出身是散修,沒有所屬宗派也沒有職位,那此刻,她七百多的功勛,就頗值得人玩味了。

功勛從來不是那么好掙的,有地位的人沒多少功勛,這種情況很常見,有很多功勛卻沒地位的,數遍風黃界也沒幾個人。

功勛不會有假,這也就是說,這女人的其他信息,可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