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想起上次在餐廳的電話,恐怕也是小方他們打來的。
「快接吧。」
楊司冬這才按下了接聽鍵,電話一通,那頭就嘰里呱啦的說上一堆,他把手機放得離耳朵遠一點,才沒有那么吵。
「大冬,你在聽嗎?」
「我聽著呢。」
「來不來啊,上次叫你你就說有事,今天不會還有事吧。難道是家教森嚴,不方便出來?」
楊司冬特意背過身去,「去去去。」他是想和小寒過幾天二人世界的,誰要這么多電燈泡啊。
「嘿嘿,叫逸寒一塊來唄,上次台球不玩的挺好的嘛,也叫其他兄弟都認識認識。」
「行吧。」
楊司冬掛了電話,轉身對逸寒說,「我們可能要吃一頓群體聚餐了。」
剛剛電話里的內容,逸寒已經聽的一清二楚,本來他就不准備干涉楊司冬交朋友的,誰還沒個兄弟呢。
見逸寒沒有介意,楊司冬也就沒了多余的顧及,開車載著人就去了kg俱樂部。到那時,酒菜都已經上桌了,見他們來了,又添了好幾道新菜。
除了小方和孫耀外,還有幾個在游輪上見過的,但叫不上名字,逸寒禮貌性的問聲好,便跟著楊司冬入了座。
孫耀多喝了幾杯,上來就搭上楊司冬的肩膀,「我說大冬,你這可就不仗義了,哪能結了婚就忘了兄弟。」
楊司冬皺眉的瞬間,小方一把將孫耀拉了回來,不好意思的笑笑,「別介意啊,這家伙又喝大了。」
這話是沖著逸寒說的,小方為人圓滑周到,自然比孫耀更能顧得上局面,怕孫耀口沒遮攔得罪了穆逸寒,影響兄弟們的關系。
逸寒其實並沒有在意,他初見這兩個人時,雖然他們身上也都帶著一股紈絝子弟的氣息,但人不算壞,對楊司冬也沒有其他的企圖。在他心里的標准,只要不威脅到楊司冬,就不算是他的敵人。
「嘿嘿嘿,逸寒吶,你看我這臭嘴,你可別嫌棄我們弟兄幾個。」孫耀靠著小方,還不老實的撒歡兒,傻笑個不停。
「你們是司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哪有嫌棄一說。」
「好,來,干杯!」
孫耀借著酒瘋,嚷嚷著眾人一起喝,其他人也都跟著一塊舉起酒杯,碰杯的聲音齊的沒話說。
酒菜下了一半,孫耀又出了新幺蛾子,非得去歌舞場那塊。逸寒本來以為他說的歌舞場,是pub舞池周圍,結果他們去的是另一間包廂,包廂里ktv、架子鼓、桌游一應俱全,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的轟趴館。
小方帶來的幾個人里有對音樂這塊熟悉的,上來就給演奏了一段架子鼓,氣氛一下子就給帶起來了。小方不愧是掌管娛樂公司的人,k歌也是不在話下,而孫耀呢,耍著酒瘋給小方伴舞,好好的一段歌曲,就被他辣眼睛的舞姿給毀了。緊接著一群人就開始起哄,讓逸寒和司冬也來一段。
楊司冬輕咳兩聲,他實在是沒什么音樂細胞,每次有這種場合,他都是安然不動的待在一邊純欣賞,小方他們也就象征性的鬧鬧。這下可好,他不上去,他們就把目標轉向了穆逸寒。
「逸寒一定要來一段,隨便什么都好呀,把大冬那份一起算上。」孫耀帶頭喊道。
逸寒把想要起身的楊司冬按了回去,「我隨便來一段,就架子鼓吧。」並回頭對楊司冬眨了下眼。
架子鼓什么的都是他順帶學的,不是最感興趣的事,所以也沒往縱深了學,只會一點皮毛,但娛樂一下完全沒問題。
五光十色的旋轉燈下,逸寒用極其快速的嗵鼓演奏吸引住了包廂里的所有人,他輕巧的旋轉著鼓棒,落在其他的位置上,鼓點越發的密集。在場的都被強烈的節奏帶的坐不住了,幾個年紀輕的當場跳起了街舞,其他人也不自覺的隨著擺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