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么。
原先以為言朔青是想拖著何子濯一起下水,現在看來他是真的打算讓何子濯與他毫無干系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昨晚做出的事,許莫白也並非不能原諒。
如果何子濯因為這件事,去拼死護著一只半妖,他絕對會受到各方面的壓力。
那本來不該是他需要承受的。
「有點不對勁。」何子濯突然這么說。
難道是發現什么了?許莫白心中疑惑卻面上不顯:「什么地方不對勁?」
「各個方面。」何子濯又伸手搗了搗頭,「可能是錯覺吧。」
「頭疼?」許莫白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幫他按摩起太陽穴的位置,還不忘用靈力進行疏導。
「起床的時候就沉的很。」何子濯懷疑是昨晚春/夢的後遺症,不過這種事也不需要跟許莫白說了。
「大概這段時間東奔西跑,累到了。」許莫白
「你什么時候會開這種玩笑了?」何子濯說著,被他拿到外邊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許莫白停下動作走回去坐下,何子濯則接起了穆秋意的電話。
「表哥!你還管不管了!」電話那頭小姑娘的聲音聽起來火氣十足。
「管什么?」何子濯將手機拿遠了些。
「青青啊!青青竟然接受半妖認證了!你怎么不阻止他?不被曝光,尚且有回轉的余地,現在這樣,一旦被確認身份,青青是會死的!」穆秋意的哭腔都出來的。
何子濯記得她確實從三年前看到言朔青的時候就變成他的小迷妹,但在這件事上,他卻不認同穆秋意的話。
「你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什么叫有回轉的余地,難不成想包庇他嗎,「一個混在人類中的半妖,竟然在人類中有了這么高的地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機密被他泄露出去,還是查清楚點才好。」
「什么?」穆秋意有些不敢置信這段話是從何子濯口中說出來的,「那可是青青啊!他怎么可能做那種事?」
「你就這么相信言朔青?」何子濯有些無奈。
「我當然相信青青,但是表哥,難道你不應該比我更相信他嗎。」穆秋意的話中略帶指責。
何子濯卻沒能聽懂:「為什么我要相信他?」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表哥!你和青青明明……」
何子濯沒能聽到穆秋意後面的話,因為手機被許莫白從他手中抽走。
「有什么事以後再說吧,子濯現在狀態不太好,需要去休息了。」許莫白對著手機說完,就將電話掛掉。
「我什么時候說要休息的。」雖然是這樣,但何子濯也沒有什么不滿。
許莫白把電話掛了也就掛了,就算穆秋意再說下去,他也不會同意去包庇一只半妖。
比起這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知道我昨天到了什么嗎?」
他把黑袍人拍到許莫白送男孩給歐陽天賢畫面的事情直接說了。
「我不知道你和歐陽天賢黑袍人是什么關系,但以後小心點,別再被人拍到這些了。」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會很不好辦。
「歐陽天賢已經不是歐陽家家主,只是一個贖罪的守墓人。那個黑袍人,我確實有過一些接觸,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許莫白依舊笑著,心里卻有了計較,「我總歸不會害你。」
「這我還是知道的。」不然他到光盤後就不是第一時間把它毀掉了,「但你能告訴我黑袍人現在的位置嗎?」
還算是有點私仇沒報。
許莫白如果知道肯定會告訴他,但他是真的不清楚黑袍人的位置。
他說不知道,那何子濯就相信。
看來黑袍人的事情還是得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