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終於,在閻昊天即將開門出去的一瞬,季無寒叫了一聲。
而這一聲,也讓閻昊天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就停了下來。
「嗯?還有什么……」
「別走。」不等閻昊天的話問完,依舊背對著閻昊天,季無寒卻突然低聲說了這樣的兩個字。
這兩個字雖然很輕,不過,卻被閻昊天完完整整地聽到了。
同時,眼底也染上了一層失落之後的狂喜。
「我並非是不願與你圓房,只是,因為剛才的事,有些不舒服……」察覺到身後的人,似乎只是停在那里、沒有動靜,心中略微有些慌亂,握了握拳,季無寒又解釋道。
而就在這時,閻昊天已經一個閃身走到了床邊,將季無寒的身體拉到了懷中,一臉緊張地問道:「什么事?還有,現在哪里不舒服?」
看著閻昊天臉上的緊張和認真,季無寒面上一熱。
「不是那種事,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微微皺眉、低下了頭,季無寒說道。
而此刻,季無寒的表現看在閻昊天的眼里,似乎也覺出了一絲別樣的意味來。
下意識地,閻昊天似乎可以感覺到,此刻的季無寒,貌似是在吃味?
難道是剛才他和若尋風在殿外那幾分鍾的接觸被季無寒看到了,還被他誤會了?
前前後後地思考了一便,閻昊天的腦海當中突然就冒出了這樣的認知。
想到季無寒或許是因為吃醋,才有了剛才那樣的表現,雖然不知道季無寒是怎么看到的、也不知道季無寒是看到了哪一個過程對他產生了誤會,不過,閻昊天心里倒是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季無寒能夠因為他吃醋,顯然也是在乎他的,不是么?
思及此,閻昊天突然笑了笑,然後湊近了季無寒,又道:「是什么事情,讓我的閻君心里不舒服了?嗯?」
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絲調戲的趣味,雖然已經大概猜到了原因,不過,閻昊天還是明知故問地來了這么一句。
而直到了季無寒剛才的表現並不是出於對自己的抗拒,閻昊天的動作也越發肆意起來。
「我……」
猶豫了一下,季無寒終於還是將剛才他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話間,季無寒的臉上帶著一絲局促、卻也帶著一抹明顯的不滿。
局促,是因為,剛才,若是按照成婚當日的規矩,他是不該跑出去的。
至於不滿……
「那個若尋風,我不喜。」望著閻昊天,季無寒皺著眉,毫不掩飾臉上不喜之色地說道。
不僅是對方今日的舉動,之前,他在季魂的身體當中的時候,眼見著那個若尋風在閻昊天面前賣弄風姿便十分不悅。
聽到季無寒的話,終於閻昊天忍不住笑了。
「嗤嗤,所以,我的閻君是吃醋了嗎?」勾起了季無寒的下巴,閻昊天一臉笑意地問道。
「是。」聞言,季無寒並未猶豫地點了點頭。
見此,低頭在季無寒的嘴角印下了一吻,閻昊天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
「那若尋風是閻宮的首侍,在之前,對帝閻也就是過去的我,若尋風的確有著些不同的心思,但也僅僅如此。剛才在殿外……」閻昊天一臉正經地解釋道,同時,對於這些事情,閻昊天也沒有打算對季無寒有絲毫的隱瞞。
頓了頓,無比專注地看著季無寒,閻昊天又道:「我以天劫發誓,我和那若尋風,沒有任何的關系,之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嘛」
「什么?」
「未來,我也只會與你一人有關系。」笑了笑,閻昊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