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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

易敬沉默片刻,冷聲道:「抱歉。」

「這就完了?」顧一銘有些不滿,他絲毫不介意易敬的冷淡,「上回你突然跑出去,我可是加了整整兩個中午的班才補上進度的。」

易敬低眉:「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

顧一銘換一個姿勢,趴在桌子上,勾起嘴角注視著易敬:「好,你記住了。」

易敬低低地「嗯」了一聲,手指有節奏地在桌子上敲擊著。

顧一銘還是沒有拿起劇本,他轉而有些好奇地問道:「不是,你們倆認真的啊?」

易敬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眉頭皺得更緊了,把劇本遞給顧一銘:「要對戲就快點。」

顧一銘輕笑,接過劇本,但卻並不翻開,他一字一句道:「謝成蔭的父母我見過。」

十分滿意地,顧一銘看到易敬把一沓劇本放在桌子上,目光朝這邊而來。

「你說,就你們現在的狀態,他們能接受嗎?」

這個問題易敬不是沒有想過。

如果是單純的包養關系還好,但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在一起,就有許多的問題需要認真考慮。

易敬家世不算差,他父母都是名校的大學教授,他從小受到的也是英教育。但易家與謝家的地位財力依然是不可比擬的。

出身尚是一關,更何況,他們還是同性。

如果只是玩玩,謝成蔭的父母或許不會計較,但倘若說是共度一生呢。

易敬闔眼,決意要盡快對家里坦白。

過了許久,易敬才低聲道:「謝謝,這個我自有打算。」

顧一銘心知易敬領了情,也不再多說,拿起劇本與易敬對戲。

第29章地毯

入冬以後的第一場雪,在元旦的前一天姍姍來遲。

一覺醒來,地面上、屋頂上都覆蓋上了厚厚的積雪,空中飛舞的雪花還一刻也不肯停下,持續不斷地飄落著,聚集著。

蔣山海租的這個片場位置極其偏僻,設施更是十分陳舊,像是廢棄很久的。皚皚白雪就這么鋪撒在地上,上面只有零星的腳印,並不破壞它的潔白,反而別有一番意境。

但蔣山海此時絲毫沒有心情去欣賞難得一見的雪景。

大概是因為這次的雪太大了,年久失修的屋頂難以承受這么重的積雪,直接塌了,而且塌得十分徹底。屋頂正中心完全凹了下去,上面積著厚厚灰塵的瓦片全部掉落下來,摔得粉碎,還把屋內的裝飾也砸得一片狼藉。

早起的時候,幾個人就手忙腳亂地把沒被砸壞的道具清理出來,在門外的空地上擺了一排。

還真沒剩下什么,大物件只有一把歪了一半的扶手椅和一個仿制花瓶。

眼下,拍攝是無法進行下去了,只得另謀他處。

蔣山海站在剩余的道具旁,痛心疾首道:「早知道這房子它這么不結實,就不應該貪便宜租這里的。」

這里不僅設施陳舊,而且根本找不到負責人。蔣山海本來打電話給負責人想要商量後續事項,哪知那號碼根本就是空號!

萬幸的是幾人住的房間牆體雖稍有裂痕,但還沒有塌,所以蔣山海才一大早就把眾人喊起來。

顧一銘拍著一直在唉聲嘆氣的蔣山海的肩膀道:「蔣導,消消氣,咱們找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