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呸!他那是壓根不想搭理別人。」
「你這誤會大了。」
「嚴重誤會的是你這頭蠢豬!」花谷宇氣憤的罵人了,果知不甘示弱的反駁:「那你怎么解釋時西為了和你示好,經常邀請你。」這話讓花谷宇聽得差點想把果知推到樓下去摔死得了,他生氣的嚷嚷:「我呸!我呸!我呸呸呸!大姨媽都得呸出來!他那也叫示好?他純粹是在使喚我!」
「花兒,你有大姨媽?!」果知驚恐:「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花谷宇痛苦的揪住胸口:「別和我說話,你沒救了,你徹底沒救了!枉我把你當朋友,你太偏心了。告訴時西,我恨他!」花谷宇說完,受傷的跑走了,留下不明所以的果知。
操場上已經不少人投入進辛苦的舞台搭建工作中。人堆里的果若潔很顯眼,坐在椅子上懷里抱著零食,頭向後仰著,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她的形象與其他揮汗如雨學生形成極大的反差,連果知也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扶正果若潔的頭。果若潔睜開眼:「你來了啊。」
「堂姐怎么在這里?不要影響別人工作。」
「真麻煩,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該進學生會。」
「你怎么可能是學生會的?」果知驚訝的說,語氣讓人很不爽。
「我不只是學生會的,還是團委書記,有意見?」
果知不知道團委書記具體是做什么的,聽起是個大官,佩服的說:「堂姐,行啊你。」他的贊美是徒勞的,果若潔隨即說:「混個團委書記當可以不用做事,只需要指揮最底層的廉價勞動力,還可以時不時受賄賂,只是舉辦活動時就煩死了,還得參加。」
「國家會腐敗就是因為你這種人。」
「我這種人?我想你的時西在這些事情上會做得比我更好。」
「時西才不會。」他攤著手,無奈的搖搖頭:「我就納悶了,你和花兒怎么會感受不到時西的善良呢,明明那么明顯。」
「我才納悶你是怎么感到他善良的。」
「你們被表面蒙蔽住了眼睛。」
「你是被愛情戳瞎了眼睛。」果若潔用腳踢踢果知:「別在這里閑聊了,快去幫忙。」
「知道了。」
果知加入搭建工作中,扛木板,搬腳架,抬器具,忙得汗流浹背,他脫掉外套搭在肩上,趁沒人注意鑽入草叢中,像動物一樣不停的往前爬,就這樣爬了一段距離,他跳出草叢,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嚯哈!」
坐在地上的時西無動於衷的看著書,操場和體育館並不遠,果知猜到時西會在這里。
「嚇到你沒?」問題真多余,你看他像被嚇到的樣子嗎?果知拍掉頭發沾上的東西,坐在時西旁邊,用外套擦著汗:「熱死了。」
「別動就行了。」
「不動那是死人。」
「你反正活著也沒多大用處。」
「這話太傷人了!」果知抓起時西的手腕,把臉貼在他手背上,發出舒服的嘆息聲:「真涼~話說,你為什么不好奇我怎么這里?」
「你身上有哪里值得好奇的。」
不管時西願不願聽,果知繼續說著自己的:「堂姐竟然是學生會的,我在幫她忙,她剛才真過分,說你不善良,你別生氣,他們不識貨!」他好心的安慰時西,時西抽回沾上汗水的手,在果知衣服上擦擦:「別把細菌傳染給我。」
果知感動的再次抓起時西的手貼在臉上:「別擔心我,這點溫度不會讓我感冒的。」真懷疑,果知耳朵里是不是裝著自動美化對話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