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房間里氣氛緊張起來。

色亂情迷

房間里氣氛緊張起來,兩個人誰也不服誰,屋里的大鍾在嘀嗒嘀嗒地走,當牆上的大鍾表已經使勁地撞響十一點的時候,我還沒有回來,文曉已經感到有一點絕望,不過從內心而言,我絕對不應該回來,至少她是這么想的,她盼望我回來是因為精神上的依賴,因為縱使我回來也不可能解決什么問題,很明顯,我不是司令的對手,論身體格斗而言。

司令說:「我會對這件事情進行隱藏,不過我告訴你,你欠我一個人情,你說怎么辦?」文曉說:「我不怕告訴你,我從來不怕你背後做什么手腳,耀叔一定會了解我,你走吧,我只當今晚你沒有來過,你快走吧!」文曉的話顯然已經刺激了司令,畢竟在大陸,司令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在組織的授權里面,司令是具有一定管轄力量,就像是舊社會的欽差大臣一樣,文曉沒有將司令放在眼里,他自然面子上就下不來。司令的臉色已經鐵青,他眼睛里面是囂張和不滿,瞬間,他的怒火就被文曉點燃。

文曉分神的那一刻,司令將桌子上面的手槍一下子用腳踢開,之後就沖到牆角里將文曉一把抱住,這個家伙的神經已經徹底混亂,而且一種罪惡的念頭在他的腦海里升騰,司令氣呼呼地說:「你就是著迷了還是怎么了?來了大陸你就翅膀硬了?我告訴你,我永遠是你的控制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文曉激烈地反抗著,她說:「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和你魚死網破!」司令氣急敗壞,他開始使勁地撕扯文曉的睡衣,並且一只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嘴巴里面說:「你是不是很想男人啊,那個臭小子讓你成這樣了?就是組織上的人你都沒有放在眼里,我看看你這個娘們到底有多s,想男人想瘋狂了!」

文曉與司令在客廳里面撕扯著,其實他們都明白,不能讓外界的人知道他們的激烈打斗,不然身份就會完全暴露,文曉如果不是因為媽媽在台北早就與組織魚死網破,但是她不願意讓耀叔難堪,就與司令開始了較量,現在兩個人完全是體力上的角逐,文曉已經明白司令今晚來的意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司令越來越放肆,當他們掙扎到方桌的時候,悲慘的事情就不可遏制的發生,那一刻文曉也嚇呆了。

致命一刀

文曉在急切之中順手抓起了方桌上面的水果刀,一下就毫不費力地c進了司令的後背,對於一般人來說,也許一刀不足以說明什么問題,但是文曉是經過基地訓練的特別間諜,所以這一刀正中要害,估計是算計到命門上,一瞬間司令就像得了羊羔風一樣開始顫抖,跌跌撞撞地依靠在沙發上,嘆了一口很長的氣,手指著文曉說不出話來。文曉已經神經麻痹,她所有的失落,痛苦,無奈,委屈,郁悶,擔驚受怕等一股腦都開始發泄,她想起了剛才司令的無恥下流就忍耐不住,於是沖到沙發前面不管司令用什么樣的目光,仇視還是憐憫,這一切文曉都已經看不見,她只會緊緊地閉上眼睛將水果刀一下一下地c下來,直到血y噴濺到衣服上面和頭發臉上。

司令死了,文曉沒有急於清洗血跡,也沒有急於毀滅現場。

這個女孩——我愛的女孩——文曉,唯一可以做的和唯一可以期待的就是等我回來,她靜靜地縮在牆角里,聞著散發在空氣里面血腥的味道。司令的血y部分已經凝固,也有部分始終不願意停息地在地面上流淌著,文曉在牆角里面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是等我回來,一種最迫切的尋求安慰的思念在她的心里開始發芽。與司令的搏斗已經讓文曉精疲力竭,夜色變得十分恐懼,一個女孩,守候著一具屍體,一具似乎還有溫度的屍體,在自己親自挑選的精致的沙發上面斜斜地躺著,儼然一個揮之不去的魔咒。

文曉靜靜地縮候在牆角里面。

外面起風了。

肌膚之親

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屍體的清理工作,也可以向我隱瞞這里發生的一切,外面的汽車行駛之後拉著一長串呼嘯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里面有一些聒噪,讓人的心久久不能夠平靜。

後來,我回來了。

不可否認,在我上樓直到敲開門之前的一段時間我還是十分愉快的,因為我與我的哥們核桃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在紅旗飄飄里面大家盡情的發泄。但是開門之後,我的驚訝就開始伴隨酒精從體內一塊噴瀉而出。

「對不起,我真是沒有那種意思,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的!」我上前去緊緊地抱住文曉,老天啊,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在呼呼的顫抖,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擔心襲上了我的心頭。她已經開始在靜靜的啜泣,身子里面的能量在一點一點地開始散失。

我攙扶她到卧室里面,和她坐在我們的床上,我輕輕的撫摸她的長發,慢慢的將她放到我的胸膛前面來傾聽我平靜的心跳,我可以做的現在就是這些,而且,我知道我是她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我說:「你打算怎么辦啊?」

文曉搖搖頭,表示沒有主意。

我摸著她的手說:「文曉,我剛才的確是過火了,你應該知道,現在事情已不是那么簡單了,我們,我們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即便你是為了自衛,即便你出於什么樣的目的,我們殺人的事實已經不能避免,這在大陸已經是構成了犯罪,已經觸犯了刑法,我們以後可能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我知道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里面一直在滴血,我不是天生命運不好,但就是遇到的事情都是那么不順,我現在寧願用「我們」這個字眼而不是「你」來概括犯罪的主體,說明我已經准備與文曉生死與共了。

何況,林醫生告訴我,我的眼睛最多還有兩年的期限可以在光明的世界里面生存,兩年之後,我的生命就等同於黑暗,如果我愛的女孩子也離開我的身邊,我就會徹底的崩潰,無論精神還是r體,我會對世界沒有任何留戀,我最對不起的就只有我親愛的媽媽了。

文曉說:「他死了,組織上面會有人處理這件事情的,我只有聽天由命了!」

我對文曉說:「你為什么還這么傻啊?你知道,組織眼睛里面,你們都是賣命的工具,現在還口口聲聲依靠組織,你為什么就不肯醒悟一下啊?!已經鬧出人命了,還在這里執迷不悟啊?我明天就去警察局找核桃,你應相信,我們大陸會保護你的!」

文曉疑惑的看著我,說:「你准備將我交給警察讓我去坐一輩子監獄嗎?啊?蕭漓,你是這么想的嗎?」

我耐心的解釋說:「不是這樣,你聽我說啊。你現在這樣了,你還能怎么辦?難道一錯再錯,我不願意看見一個我愛的人活生生的走向滅亡,你們那種活是不會長久的,任何與人民與法律作對的事情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核桃是我的好朋友,他不會送你去坐牢的,他會幫助我們的,你應相信我,難道,我這么愛你,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嗎?」

文曉拿開我的手說:「我不願意再說這個問題了。司令不是一個公眾人物,即便死了也不會有人注意的,他的車子就在樓下,一會時間我開走就可以了,你不要報警,求求你了,蕭漓,我求求你了,你只要報警,我們以後就肯定完蛋了!」

我說:「問題是我們現在已經面對犯罪這個事實了,因此就不能逃避責任,也逃避不了,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怎么會害你呢文曉。」

可是她的意思已經很堅決了,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隨便改動一個女人的意願的,何況,對大陸而言,文曉已經感到了有一絲陌生。這幾年,兩岸關系比較緊張,而且由於扁政府進行所謂的全民公投,大家的意見在海的兩邊很不統一,在這種錯誤的宣傳誤導之下,很多台灣人對大陸的畸形觀念已經形成,而且對很多政府行為很有意見。

捆綁屍體

在這種意識形態之下成長起來的人是很危險的,所以我感覺文曉不應該被我這樣費勁的教育,應該循序漸進,我不再談論具體的事情,眼下就是看怎么處理司令的屍體。

我今晚也為自己的膽量而驚訝,要是在平時,我早就掛了,我早就已經吐了,面對一個死去的人,我一定會大聲叫喊,可是我如果今天也叫喊,那么文曉肯定就垮了,所以抬屍體的時候我十分賣力,盡量裝出一副一點也不厭惡血腥和惡臭的模樣,我的鼻子雖然已經開始麻木,但是我的心里面是十分清醒的,熬過了這個夜晚,我就可以慢慢的看著她,守護著她了,畢竟我們已經是一根繩子上面的人了。

找出寬大的膠帶,她將屍體一圈一圈的捆了起來,動作已經很熟練,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感覺:文曉離我印象之中的女孩子相距甚遠,而且幾乎變的陌生,我就像一個觀眾一樣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她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這些基本的動作在金山訓練基地已經是家常便飯的項目了,我知道她的優異的成績絕對可以勝任這些日常的瑣碎事情。但是令她還有我意外的是:我們並沒有料到今天會將這種熟練的實踐應用在自己組織人員的身上。

所以,文曉在熟練的動作之中有一絲顫抖,她額頭上面已經滲出了細密的小汗珠,在我的眼睛里面,看到的是一個女孩子另外的一面,柔弱。畢竟,她也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有自己的想法。

我很想給她道歉,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就咽下去了,我知道已經沒有必要,還是不提起這件是否要報警的事情了。我們將屍體放在了一個冰箱里面,就藏在床上。文曉說:「以後找機會將屍體轉移走就可以了,這里很安全,不會有問題的。」

第7部分

致命艷遇

我說:「不會吧,萬一被小偷發現了怎么辦?」

文曉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領我進了卧室的廁所里面,這個廁所我們從來不用的,我和她在平時就用客廳旁邊的廁所,所以我也沒有在意。現在她領我進去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禁閉的廁所里面隱藏了很多東西,有一些比較先進的儀器,而且是外國設備,我一個英文名字也不認識,她說:「知道在天逸花園我原來住宅的時候為什么不要你看我的房間嗎?其實不是由於性別的原因,是因為我房間里面有大量的你不應該知道的秘密,再說,即便當時你是無意的,我也會像組織上面交代的一樣,不死也要讓你變成植物人!」

我驚詫的臉色都變了,我說:「原來我早就站在閻王爺的門前過了,我真是幸運啊!現在我還是看到了,是讓我成為植物人呢,還是讓我去閻王殿過快活日子?」

文曉抬起頭來,我看見她的眼睛里面是潮濕的,不知道什么時間已經流淚了,她對我說:「蕭漓,我應該早告訴你的我們之間不會幸福,但是我喜歡上了你,所以我沒有辦法做到這樣的硬心腸,你已經看到了,自從你認識了我,麻煩與痛苦就接踵而至,所以我害怕我們將來會遇到什么更加大的事情,在這里我求求你,以後萬一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事情,你就忘記我吧,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知道,我們的人生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道路,而且,我注定不是一個給你帶來幸福的女孩子。」

我連忙將她的淚水擦去,心情十分復雜的說:「文曉,到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了!我保證,今後一定會好好的守護你,不要你受傷害,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

我們緊緊的擁抱,在兩個世界逐漸化為一個世界的時候,我不禁對她的愛意升華到了一個新的層次,現在我們已經是真正的生死相依,誰也改變不了我們的愛,就是天打,就是雷霹。我知道我們已經很累了,彼此的身心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考驗。她流著眼淚,眼睛輕輕的閉上,在我的眼前是柔弱而美麗的鼻子與嘴巴,我們開始熱情的親吻。

也許,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發生在最平靜的時刻。

我們都忘記了剛才經歷的一幕,而且司令的屍體就在不遠處的冰箱里面凍著,你可以想象在這樣一個恐怖的夜晚,武漢這個大都市里面正在上演驚天動地的爛漫,我們已經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