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暴君 未知 3603 字 2021-02-03

他眯眼,「還在那磨蹭什么?」

語氣透著一絲怒氣。

她驚得立即小步跑上去,匆匆地道歉。

他大步而行,很快的又落下了她。

她擰眉忍著雙腿摩擦根部而冒出的疼痛,始終以不緩不急的速度跟上維持一定距離。

回到了行宮,干戈行禮退了下去。

大皇子大喝一聲命侍女全部下去。

他轉身,瞪著她,命令道:「將衣服脫了!」

她身子一僵,小手一抖,怯懦地伸手解開了腰帶。

束縛的腰帶一松,松松垮垮的衣袍便滑落,里頭未著寸縷。

她羞赧地伸手抱住,掩去那腹下蜜源。

「放手。」

他冷著視線,語調平淡的命令,讓她在一絲猶豫後放開了手。

他目光如火打量著她的肌膚,一絲一毫都不放開。

「轉過身。」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轉過身,讓他掃視背部。

雪白的肌膚,干凈得連一顆痣也找不到。

微翹的臀,倒是長了一些r顯得豐腴起來了。

那如水蜜桃臀r下延伸的y影,一絲淡淡的紅令他驀地睜眼。

「躺下,將你的大腿張開!」

他的命令,再也無法止住那停歇的恐懼。

她沉重地閉上眼,背對著他,緩緩的蹲下去。

「本皇子叫你轉過身來,躺下去!」

她身子僵硬地拼命咬著唇瓣,咬得泛了白,睜大眼睛不讓淚流出,緩緩地轉過身,在他越來越危險的視線下,躺下。

冰涼的瓷磚貼在躁熱的身體上,變成了過多的寒氣。

是男人的眼神太過冰冷而危險,抑或是她心知死到臨頭。

緩緩地屈起雙腿,在男人如火的注視下,顫抖地張開了大腿……

閉上眼瞼,等待著那咆哮聲。

驀然雙腿被粗魯地扳開,屈起推到她胸口。

男人跪在她腿根部,怒目瞪著那微紅的x。r……

「是誰……」

y冷的,不是憤怒到極點的咆哮,而是最輕淡,輕得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她的睫毛閃爍著,緊咬著牙,那嫩。x。口,男人手指幾乎是顫抖地伸過來,猛然刺入,少女疼得驟然睜眼,美麗的黑眸瞪得圓大。

好痛—

她的痛呼堵在喉嚨口,沖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是誰?」

這一次,他加重了音。

手指觸不到他珍視的那片膜,一捅到底。

蜜r層層疊疊繁多吮得那指頭受到無數沉重的壓迫力,可惜盛怒中的男人感受不到這份欲,唯有恨。

她嗚咽,身子瑟縮得如秋風落葉。

「瞞不知道……不知道—瞞不知道是誰——」

嗚嗚——

他將手指抽出來,就著她的袍角將那上面的穢物擦得干干凈凈。

「瞞,你真臟。」

他冷冷地站起來,冷冷地說,冷冷地轉身,冷冷地拔了那配劍,壓向她的脖子。

他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面色y冷而殘暴的將劍抽進她的身體里。

胸口正中央,他毫不留情地c進去。

冷冷地注視著她瞳仁放縮至極限,那駭然的表情取悅了他。

「瞞,真可憐,本皇子如此的珍惜你,你卻不自愛……」

他將她扔回地上,劍從胸口抽出來。

看著那寸許寬的傷口鮮血急涌,享受般地伸舌舔過唇瓣。

他變成了嗜血的暴君!

他伸手,沾上她胸口上的血,塗抹到她的r。房上。

他再次跪了下來,伸出舌頭輕舔上那堅硬的r。尖。

她的身子開始抽。搐,因為失血過多。

她的面色蒼白,瞳仁中的驚駭在緩慢的消減。

他的手指壓上她的傷口,疼得她抽氣,卻是已無力氣發出,只能輕掀唇瓣,任那一絲氣跑出。

他俯低了頭,一手撐著那染血的劍,一手用手背滑著她的臉頰。

細嫩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瞞,以後,還會乖嗎?」

他問了她,愛憐尋問的口氣如對待稀世珍寶,但他此刻的行徑卻是如此的殘忍冷酷。

她想出聲,但是疼痛讓她無法開口。

她只能拼著那口氣,沾了血的小手,抓上他的手臂。

他滿意的微笑,化去了那一身的戾氣。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柔軟的大床,血開始干涸了,他舔舔她干裂而毫無血色的唇瓣,淡淡的朝大殿外守候的侍女吩咐:「去找干戈來。」

「是。」

侍女的聲音好小好小,她聽得不真切。

她的眼神,腦海里,烙下的,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微微地笑著,有幾分讓她恍惚的想起三皇子的笑容。

然後,她輕輕地瞌上眼瞼,是如此疲憊的陷入長長的沉睡中……

至少,她保住了小命,即便是用垂死來換取,也值了……

他冷眼望著她,撩起她的一縷秀發,遞至鼻間輕嗅,淡淡的一絲戾笑浮現嘴角。

「瞞,我的好孩子,現在,你用你的血洗凈了那一身的污穢……好孩子……」

干戈說,她失血過多,可能救不活。

知蛟說,一定要救活她。如果活不了,留你又有何用?

於是,干戈說:「帝國最好的醫師是在三皇子那里。唯有繆才能救活她了。如果大皇子決定了,我就用本命珠守好她的最後一口氣,送去『落日』醫治。」

落日,寂帝國現在的名字,三皇子已前去接任,被從皇子貶為了大公。

知蛟面色一鷙,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瞞。

瞞面色蒼白的只剩一口氣籠罩在一團白光之中,若那本命珠離開,她的小命也完蛋了。

干戈見他眼里透著一絲動搖,便再行說服道:「大皇子,事不宜遲,這個時間三皇子應該才剛出了邊境,用翼龍半日光景便追得上。」

大皇子看著瞞,他面色僵凝地出聲問道:「瞞,你想離開本皇子嗎?!」

瞞聽得不真切,虛弱地睜開眼,長長的睫毛扇動著,留下眼窩一片y影。

她蠕動了干裂的唇瓣,發不出聲。

只能用眼神,那雙信任的視線回應他。

他牙一咬,拳頭上青筋突裂,轉身對干戈命令道:「馬上派人送她過去!干戈,如果她未能醫好,拿你的命來陪她吧!」

「是。」

從哈士趕往邊境,以最快的速度便是乘坐翼龍。

翼龍是皇家坐騎,生性凶殘,產量極少,皇室不過十頭,一般是用於兩國之間傳遞信息。

大皇子調用了哈士的翼龍,每個重要的城市都備有一頭。

將瞞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邊境,這樣原本騎馬需要十多天的路程一下縮減到半日。

三皇子從王都離開來到邊境乘坐的也是翼龍。

他體弱,第二側室擔心他死在半路上,便請求國王讓他乘坐翼龍,至少減去一半的路途顛簸。

英帝國與落日的交境處,早已等候在邊境多日的落日重要官員們,浩浩盪盪的迎接大公進入落日的領地。

原寂帝國國地並不大,被分割成了五塊,最大的城市是落日,其它四個城市分別由以大公為中心的集權下命令統治。

剛踏入落日的土地,一旁終年覆蓋斗篷的魔法師俯耳上前低語幾聲,便見朱里面色一柔,淡聲道:「先去行宮吧。」

三皇子上了迎接的鑾轎,卧躺於其中閉目養神。

迎接的官員中,一位年輕的男人恨恨地瞪著那高貴的皇子,對一旁年紀稍長的男人咕噥道:「無才無德,過不了多久這落日便會斷送在這位尊貴的皇子手中吧!」

「住口,霍雷,小心說話。」

年紀稍長的男人吳恩是侍衛長官,怒斥著自己的下屬,也是自己的弟弟。

「哼。」

霍雷被斥,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了嘴,將頭撇到一邊。

一個小時便到達了行宮。

再過半小時後,從落日上空盤旋一頭翼龍。

三皇子朱里負手仰望天空,那矯健龐大的冀龍英姿勃發得讓人艷羨。

駕駛它的馴獸師落在了空闊大壩上,停在了三皇子三米之遠。

從上面,馴獸師將懷中的一個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抱了下來。

單膝跪在三皇子面前,將包裹放下,從斗篷中露出一張清美的臉孔。

「三皇子,屬下奉大皇子之名,請求三皇子派大魔法師繆醫治樂師瞞大人。」

三皇子上前,輕淡地瞄了一眼,便揮手將人將暈迷的瞞抬下去。

「回去稟告大皇子,她會好的。」

那馴獸師並未離去,又說:「大皇子希望大公能給個准確時間。」

三皇子聽了,金眸微斂,一絲打趣道:「連片刻也不願放手嗎?這個得問醫生才知道。」

繆已回來,回應道:「樂師的傷勢很重要,我暫時無法給出准確的時間。」

「是這樣啊……」三皇子想了想道:「你先回去稟告大皇子,樂師傷勢穩定了就通信告訴他。」

「是。」

馴獸師離去,三皇子望著那頭翼龍盤旋遠離,眼中一絲愁腸一閃而過。

回頭,對繆輕輕一笑,道:「辛苦你了,繆。」

「為三皇子效忠是屬下的榮幸。」

那話聽得三皇子笑容加深,袍角一旋,輕柔嘆息道:「走吧,去看看她……可憐的孩子,傷得真重。」

「是。」

繆畢恭畢敬地尾隨而去。

痛苦是一直存在的。

她在夜夢中喘息呢喃,聽不清楚的咕噥,是身體疼痛所發出的無意識舉動。

當痛苦的源泉忽然間感應到一團冰涼的寒氣時,有個溫柔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呢喃,不要怕……

安撫了她的焦躁不安,咕噥聲不復存在,眉宇之間舒展,她進入長長的沉睡之中……

瞞睜開眼睛,屋內一片明亮。

她起身,撕扯了傷口,疼得她倒抽口涼氣倒回床褥間。

打盹的侍女淺眠,被驚醒了立即睜開眼一看,見床上暈迷的少女終於清醒,驚喜地眉開眼笑,向她福了身,說:「我馬上去叫大公來,請大人稍等片刻!」

說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瞞望著床罩頂端,四周陌生的擺設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思緒慢了半拍憶起發生的一切,她被人強暴了,被大皇子發現並刺了一劍……

然後,大皇子讓人帶她來三皇子這里救治……

一切仿佛是個夢,直到三皇子俊雅的臉孔映襯在黑瞳中。

不是夢啊……

她勾起一抹苦笑,蠕了蠕唇瓣,低啞的聲音吐了出來:「謝謝三皇子的救命之恩……」

是眼前的男人救了她啊。

三皇子揚起溫柔的輕笑,金瞳中浮現一絲憐惜,伸出那素白的手指,磨礪上她的臉頰。

「你受苦了,瞞。現在好好休息吧,在這里直到養好傷才離開吧……」

話尾一聲輕嘆,藏著無數的復雜情感。

聽得瞞斂眉,一絲黯然神傷……

盯著那纖長不沾陽春水的指,嫩如青蔥,散發著瑩潤光澤。

瞧得有些痴了,卻倏地想起,似曾相似的恐懼……

只不過片刻,那手收了回去,替她蓋嚴被子,閃斷了那回憶的思緒。

「瞞,再睡會兒吧,醒了便給你吞些小米粥。」

他柔聲關切,她聽得心頭溫暖,輕應了聲嗯,便瞌上眼,沉沉睡去。

她睡著,他並沒急著起身離去,而是呵護得如珍寶,俯了身,吻上她的唇角。

他可愛的人兒呀……

「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