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意外有喜且共商(1 / 2)

商海諜影 常書欣 2730 字 2022-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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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包小三和丁二雷聽到仇笛的糊里糊塗把車賣了的遭遇時,這哥倆因為黃瓜犯的心病驟然消失,齊齊笑得呲牙咧嘴,連耿寶磊也加入了幸災樂禍的隊伍,三人且笑且觀糗相一臉的仇笛,這樂子,比在酒吧里逗妞還有意思哈,瞧把仇笛小臉紅得,半天愣是沒說上一句話來。

「行了行了,反正那車我也想換了……你們呢?怎么回事。」仇笛問了。

一問這個,兩人相視一眼,形象地摟在一起說:「瞧見沒,孫志君老婆有我們倆摟一塊粗。」

「那胸這么大,兩個大海碗差不多了。」包小三比劃著。

「個比三兒還高。」丁二雷提醒了。

「嗓門比你那破面包聲音還大。」包小三大道了。

「人可凶了,我們吃了一頓飯,揍聽她罵了伙計八回。」丁二雷凜然道。

結果很容易判斷:河東獅吼的加強版。

原因也很容易想像:這類巨肥、巨丑、又巨丑的女奇葩,怎么可能搞婚外戀?把包小三和丁二雷這樣的男人都嚇成這樣,何況普通人?

「哦喲,怨不得他老公要想辦法和她離啊。」耿寶磊道,他看看仇笛,狐疑地問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對?我怎么覺得他老公是故意惡心她呢?然後找咱們這么幾桿槍替他出頭?」

「方式也不對啊,雇咱們去殺人滅口都說得通,讓咱們找她的出軌證據,沒道理啊,那不是連咱們也玩了?」丁二雷道。

「不能吧,不是付錢了嗎?」包小三道。

「蠢貨,訂金,你屁事辦不了,差不多得全額退還?人家都是京城土蓍,不訛你就不錯了,你還想賴人家那錢?」耿寶磊道。

「那這啥意思?」包小三愣了。

「意思就是黃了唄。」丁二雷道。

一聽「黃」字,包小三瞪眼了,然後丁二雷解釋道:「我說黃了,沒說黃瓜。」

這不說了嗎?丁二雷驚恐地捂住了嘴,然後包小三興奮地摁住了,掏了他的錢包,抽了三百塊,樂滋滋地裝到自己口袋里,被搶錢的丁二雷苦不堪言地直拍自己嘴巴。

耿寶磊問時,卻是兩人打賭了,尼馬誰再提黃瓜就付錢,這時候丁二雷也明白了,直戳著包小三道著:「故意誘導我說那什么是不是?」

「說什么了?」包小三嚴肅地問。

「就說」丁二雷急急剎住了,手指僵著,一劃拉:「算我倒霉,不說那綠色友雄根了啊。」

誘不出第二回來了,不過包小三贏了三百卻是心情大好,摸著撲克牌邀著幾人玩,仇笛沒心情,這仨捉對玩斗地主了,邊玩,邊等著最後一位到場。

聚會的地方就在丁二雷家里,這兒僻僻、雜亂、遠的民居,既經濟又實惠,地方還寬敞,三人大呼小叫玩起來時,仇笛躺在靠窗的地方小寐,一會兒拿著包小三的手機看看,一會兒又看看丁二雷的,兩人拍回來為數不多的幾張照片,清晰地反映了目標的情況,他比對著孫志君那天的錄像,家里有這么位老婆,離得倒合情合理,可用這種方式,似乎就有點不合情合理了。

想了一會兒不明所以,他於脆起身,換了部手機直接給孫志君打電話了,一接通時,他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像酒桌上的吆五喝六,對方喂喂半天,仇笛解釋了一堆,他才明白過來了:「哦我知道了,今天都有回音了?」

「不是啊,孫老板,您這個委托有問題啊。」仇笛道。

「有什么問題,我花錢雇人,你們拿錢辦事,不對嗎?」孫志君道,很土豪的口吻。

「肯定不對啊?您夫人……不是我說難聽話啊,體重得二百多吧?脾氣很暴,愛罵人吧?長相肯定不說了,肯定和您不般配啊。」仇笛小心翼翼地道。

「啊,沒錯,我知道啊……一年多沒見著了。」孫志君道,好奇地問著:「你什么意思呢?」

還有這樣的奇葩夫妻,仇笛直嗝應,直接道著:「我意思是啊,您覺得……您家里那口子,可能出軌嗎?那多安全的相貌啊,絕對不會有誰掂記啊。」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她已經二百多斤重了,那……你說怎么辦?」孫志君問。

「怎么是我說怎么辦?」仇笛煩了,直道著:「咱們丑話說到前頭,這個委托沒有能完成,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嘛,是不是,只能把委托金退給您……嗨,您別生氣,全額成不,當我們自掏路費了。」

「別別……怎么能這樣呢?反正你也不認識我對吧?」對方道。

「對啊,不認識。」仇笛道。

「我也不知道你們是誰對吧?」對方問。

「對啊,我們不見面的。」仇笛道。

「這不就得了,我和我老婆這事拖了幾年了啊,正常途徑我估計沒法解決,特么滴我那小舅子在法院,每回一起訴離婚,除了調解還是調解,根本沒機會上法庭……調解還是我小舅子跟我調解,哎呀,那我惹得起么?那,你也看明白了,她就是想拖死我我大好的青春年華啊,全陪她減肥去了。」孫志君在電話里大倒苦水。

「等等,您說這個什么意思,這種調查都見不得光,我們跟法院可說不上話。」仇笛道。

「您還不明白啊?哎我出這么錢,就是讓你們想辦法,什么辦法都可以啊,找出她的過錯來不就成了……你們不專於偷雞摸狗的事么?這種事難得住你們,再說了,沒出軌,你們幫她找一個也行啊……我特么就找點東西惡心惡心她不行啊,她還跟我鬧上了……爺們這回鐵了心了,還跟我不死不休……」

孫志君一點也不隱晦自己的用意,想掙錢,那你想辦法整啊,而且還客氣地提醒了,不瞞兄弟你說啊,一定注意安全啊,我找人上門和她商量的,基本都被大拖把揍出來……言而總之,爺們不錯錢,就差一張離婚協議。

縱是仇笛神經強悍,見多識廣,還是被這兩口子雷到了。

機會,這當然是機會,得到二十萬的機會。

他腦子里閃過數種方式,眼朝屋里瞥到那幾位時,他清楚,現在這個團隊完全有能力辦到。比如,老油條慣用的方式,找倆囊中羞澀的民工辦事;再比如,沿商諜這個灰暗圈子找到已經跨界的人辦事,似乎也不難。

不過他馬上否定了,沒敢再往下想,就像他理解的人精和人渣的區別一樣,不是因為人精更聰明什么都會於,而是因為人精懂得畏懼,知道什么不能於。

所以就形成一個無法解開的糾結,正常的方式行不通、不正常的方式不通行,最起碼在仇笛的心里無法通行

「仇笛開門……」打牌的丁二雷喊了。

喊聲把仇笛驚省,他踱步下樓,開門,遲來一步的崔宵天優雅地出現在這個臟亂差的地方,很客氣地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京城這交通,晚一兩小時不算晚。」仇笛道,隨手關門,同樣客氣地道:「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啊,讓你到這個臟亂的地方。」

「不用,我也是這種地方出來的,到這兒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我時間不多,晚上有點事要辦,在這里就不多呆了。」崔宵天邊上樓邊道著。

「你開車來的?」仇笛問,得到肯定答復時,順口說了:「正好,一會兒把我戴到地鐵站。」

「沒問題。」崔宵天道。

「我倒有點問題,你對我們進展好像沒興趣?或者對我們這個團隊也缺乏必要的興趣?」仇笛道,以他觀察,這貨根本沒當回事。

「你在門外徘徊,他們在屋里打牌,已經說明你們一無所獲了,我要直接問你,豈不是讓你很難堪?」崔宵天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