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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以鳶留了什么暗手。」

褚未一聽,頓時想起衛以鳶那又黑又長的有毒指甲,默默地抖了下,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立馬趴平了:「那你快幫我看看,我總覺得屁股疼得不正常。」

被賀修白這么一說,褚未立馬草木皆兵,瞬間感覺自己哪哪都不對勁。

賀修白壓下翹起的唇角,右手放在褚未的腰帶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一截細瘦的腰,道:「先脫衣服吧。」

褚未聽了二話不說開始動手解腰帶,期間還需要賀修白搭把手才能避開屁股上的傷處把衣服脫掉。

最後脫得只剩下一身輕薄的褻衣褻褲,賀修白按住褚未的手,聲音有些暗啞:「夠了,上衣先穿著吧,得著涼。」

「噢。」褚未乖巧地躺在床上,沒看到賀修白異常火熱卻又極力克制的眼神。

賀修白手指微顫脫下褚未的褻褲,在看到那片泛著青紫於痕後,心頭的邪火被一盆冰水瞬間澆滅,讓他恨不得立馬沖出去將衛以鳶抓回來吊打一頓。

微涼的手指輕輕撫上傷痕的一角,褚未「嘶」了一聲,問:「怎么樣,沒有其他的問題吧?」

「沒有,就是腫得有點厲害,都青了。」賀修白一指挖出葯膏,力道接近於無地為褚未抹著傷處。

褚未一聽青了頓時想違反紳士守則將這一腳踹回去,然而沒等他想好用多大的力道,就被屁股上的疼痛瞬間揪回了注意力。

「啊,輕點,疼疼疼……」褚未疼得扭身想要脫離賀修白的手,下一刻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後腰,阻止了他逃離的動作。

「別動,不抹葯你明天會疼得更厲害。」賀修白聲音更啞了一分,這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褚未就像條咸魚似的被人釘在床上不能動,最後這場抹葯風波在他的鬼哭狼嚎和賀修白的竭力忍耐中終於過去了。

屁股上的葯效開始發揮作用,清清涼涼的減輕了不少疼痛,褚未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詛咒道:「衛以鳶這個女人以後絕對嫁不出去,這一腳把我踹得,疼死了。」

系統被迫聽了一場類似於活春.宮的痛苦呻.吟,想主動屏蔽卻又達不到屏蔽條件,只能聽著自家宿主在那「啊,疼」「輕點」「停下,我不要了」地一句一句折磨它。

系統偷偷瞅了眼腳步匆匆離去的賀修白,心道這位兄弟受的折磨比起自己只怕翻了好幾倍吧。

只能看不能吃什么的,真的很痛苦。

褚未本以為自己會疼得睡不著覺,但當他趴在枕頭上,呼吸間都是賀修白的味道時,竟然沒過多久就漸漸入了夢鄉,意識沉淪前褚未還想著賀修白又去哪了,怎么還沒回來。

冷靜完的賀修白回到卧室就看見臉沖外睡得一臉安然的褚未,心情突然變得寧靜和緩,賀修白坐在褚未身旁就這么靜靜地凝視他。

夜色靜謐,一室馨香,在這座小竹樓里此時就他們二人,賀修白看著褚未,一時間竟生出歲月靜好有他足矣的念頭。

褚未就像是一粒火星,突然間出現在自己平淡了幾十年的人生中,然後在自己不經意間發展成燎原之勢,熱烈的火舌越來越快地吞噬著自己的理智。

賀修白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自己的目光開始停留在這人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開始對褚未一步步妥協,更不知道自己僅存的理智還能堅持多久。

他們本是兩個不相干的陌生人,因為一個衛以鳶莫名糾纏到一起,修道之人講究因果隨緣,但賀修白內心的貪欲卻日漸壯大,想要自己掌控這所謂的因果。

賀修白在褚未的床頭坐了一夜,就著這個姿勢也看了人家一夜,最後眼見天空即將破曉,賀修白到底沒勝過心里的魔鬼,喉頭上下攢動了下,然後慢慢俯身,一點點靠近熟睡中的人,輕輕地把一個吻印在了褚未的唇角處。

褚未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不知道為什么,賀修白的床總是能讓他一覺無夢,可能是那淺淡的雪松味兒有助眠的作用,也有可能是這張床的主人是個極其穩靠值得依賴的人,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褚未已經決定以後這張床被他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