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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狀態,別掉線就好。

不然脫粉事小,粉轉黑才要命啊。

被233操心未來的本應該睡著的津韶正在心里默默誇贊自己。真是好久沒遇到這么高難度的即興表演了!就問還有誰能這么厲害的立馬進入狀態哈!哈!哈!

趁著還沒真正睡著,贊完自己的津韶開始梳理白笙的記憶。大賽這次改了規則,不提供劇情,只提供維護師原身截止到他們進入這具身體時的全部記憶。

這個世界和他的現實世界各方面都高度重合,大部分國家都尚未通過同性婚煙法。

他現在這個身份叫白笙,性別男,愛好男,尚未正式出櫃,今年24歲,已經大學畢業一年,專業學的是人力資源管理,畢業後進了一家曾經大三實習過的公司人事部做人力資源專員,公司大boss就是剛才離開的那個叫王項的男人。

白笙有個又是竹馬又是戀人的陽光小鮮肉劉泉,而很不幸的是,津韶穿來時正是兩人剛吵過一架,劉泉甩門離開的分手現場,這點兒估計也是沒誰了。

而導致他們分手的原因,津韶想了一下,大致就是不知道是誰嘴碎,把白笙是gay還談了男朋友的事情突然捅到了他那思想保守的家鄉,鬧得整個鄉鎮都沸沸揚揚,白笙父母直接打電話來問白笙,放話說如果他真是喜歡男人就斷絕父母關系。

有些六神無主的白笙本來想找同居的竹馬戀人劉泉商量,卻意外發現劉泉劈腿,和一個女孩相親交往的事情,兩人大吵一架,正巧王項過來把白笙之前在酒會時拉下的外套送過來,劉泉倒打一耙說是看白笙先和王項有一腿,他才有異心的,還諷刺說兩人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白笙是個很驕傲的人,被劉泉這樣背叛加抹黑,當即冷靜的提出分手,以他要強的性格,是絕對做不出在人面前哭的行為。

但到底是愛了好幾年的人,分手說的痛快,可感情卻不能痛快的隨話一同完全剝離,之前兩人創造的回憶有多甜,現在就有多痛。

津韶翻了白笙的記憶,發覺他曾經在家里養的小狗死去時表現冷靜,夜晚卻躲在被窩里咬住被角偷偷壓抑的哭了一整晚,最後才有了上面的哭戲。

已經感覺到眼睛有些酸脹的津韶模模糊糊的想,就這樣在地板上躺一晚上,估計回頭得著涼,眼睛也得腫成紅桃樣,我可真拼。

不過等他再度醒來時,卻是沒有像想象中一樣還躺在地上,而是在軟乎乎的床上,身上原本皺巴巴的衣服也被脫掉,換了他常穿的一套睡衣。

四肢無力,頭昏沉沉的,鼻子也不通氣,果然是感冒了。津韶吃力的坐起身。

「你醒了。」卧室門被打開,端著一杯溫水的王項走了進來,他在看到坐起身的津韶時雙眼亮了一下,連忙將手邊的溫水遞到津韶手里,問道,「感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津韶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這才發現嗓子干啞的要命。他捧著水杯抿了幾口,等到感覺喉嚨沒有明顯的酸痛感後才啞著聲音說道:「你怎么來了?」

「你應該不知道現在幾點吧。」王項抬手看了眼手表,蹙眉道,「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從我發現你時,你已經睡了7個小時了,你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結果感冒了。」

「雖然這話不該我說,但是白笙,沒必要為一個不值得在意的人糟蹋自己的身體,你這樣可是會讓真正在意你的人傷心的。」

他從床頭櫃前拿起感冒膠囊交給津韶,說道,「現在你醒了正好也可以自己吃葯,中午我給你喂葯時可是灑了大半杯水才喂進去,怕你穿著濕衣服加重病情才自作主張給你換了衣服,你別怪我啊。」

津韶搖了搖頭,嘶啞著聲音說道:「謝謝還來不及,怎么會怪你。」

就著水喝了葯後,津韶手指摩挲著杯壁,想了想還是出聲問道:「老板,你會辭退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