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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羅英撞了個正著,羅英語氣不好道:「趙老實你不說今天就喝三杯嘛,你是想和田老大一樣是吧?」

「你瞅瞅你,你外甥和他夫郎都在這呢,你今天就不能不管我,再說了別老拿我和田老大比,你咋不看看我的好。」趙老實平時不會這樣說,也許是先前喝了點酒,酒壯慫人膽,愣是把旁邊的羅英噎得一愣一愣的。

羅英沒再管著趙老實喝酒,而是坐在飯桌旁,對著田羅說道:「你今天就和他喝一杯,喝了一杯再就別讓他喝了,這家伙也就喝酒的時候敢這么張狂,還有你也少喝點,我就不喜歡酒這東西,它壞事啊!」

田羅想起之前羅英提及的田老大,猜想羅英發火肯定與田老大有關,他問道:「二姨母可是田家又出了什么事?」

羅英聽了喝了一口茶水吃了點小菜,臉色帶著不屑說道:「還不是前些日子田老太太被王氏打了一通,田老大找人去王氏家里鬧,狠狠訛了王氏一筆,可誰又知道這田老大沒把那錢當成給田老太太的醫葯,全都當成他與狐朋狗友喝酒劃拳的錢了,這錢也不經敗弄,兩天就被田老大花光了,這把田老太太氣的,腫著臉坐在家門口哭罵,最後還是被田老大和田家老頭一起把人弄回屋的。」

田羅徹底驚了,這父子是不是上天安派下界來折磨田老太太的,老的喝酒耍錢,小的整日尋花問柳,他看這田家算是不能好了,他想了想便又把自己和陶元在街上看到田盛出入花柳館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田羅說完此事時,羅英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大快人心的口吻說道:「這就是報應,讓她早年欺負阿姐和姐夫,如今倒好,田家那一老一小還不把她氣死,那田盛之前還被里正誇獎是村里唯一的童生,要把家中獨女許配給他,這事要是傳出去,里正還敢把女兒許給他家?」

田羅隱約覺得這件事羅英是要傳出去的,但又想早年田家干的那些缺德事,他們也該嘗嘗苦頭了,索性也就由著羅英了。

「里正家就那么一個獨女,種地的良田數畝,要是讓田家娶了,田家還不成了村霸王了?」田羅靠著原主的記憶回想起,早年田老太太抱著田盛在家里算計的那些事兒,她說全家合力把田盛供出手,等將來再娶了里正家的寶貝疙瘩,那她在鄉里就是一把手,但在如今看來田家老太太打算的那些也大抵就是個白日夢了。

羅英冷笑一聲,隨後又說道:「能讓他們娶上?我明兒就把這事傳出去,我看里正家還敢把女兒許給那老田家?她田老太太敢讓你光棍這么多年,如今我也要讓她體驗一下自己最寶貝的大孫子打光棍的感覺,氣不死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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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村里村婦們的輿論效應是相當有影響力的,田羅在和陶元拾房子的第二天,就聽到外面小孩子編的一套童謠,內容大抵為:「童生郎不要臉,逛著花街不念書,老太太沒良心,坑錢全部被兒花。」

這一系列的傳言在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小河村鬧得可謂是沸沸揚揚,原本要和田家做親家的里正那里也打了退堂鼓,不管田老太太怎么求怎么解釋,里正都閉門不見,最後田老太太只能故技重施,一屁股坐在人家門口不走了,開始抹眼淚喊冤,最後里正被逼無奈出門告訴田老太太,不管這事情到底是傳言還是事實,他家都不會再談這婚事了,讓田盛另覓良人。

當然這些事都和田羅無關,如今的田羅和陶元正忙著給他倆的新家添磚加瓦,家里的土牆壁都被他和陶元用錘子錘爛了,和趙老實以及其他三兩個大漢,一起重新砌的磚牆,磚房比土房要結實許多,雖然頗為錢力時間,但他和陶元兩人都處於要成親的興奮狀態,兩個人都沒有任何怨言。

「田羅小兄弟,家里磚又沒了。」趙老實的老友李三,看見田羅的身影就立馬跟了上去,換做以前他是絕對不可能這樣的,可是當他看到田羅真如趙老實所說的洗心革面的時候也就沒了那些個顧慮,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一心想去找陶元的田羅,停下了腳步,回身便干脆應著李三道:「成,三叔我這就去,另外晌午別走,我夫郎在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