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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給我來個信兒,你倆這喜酒我是要喝的,哈哈哈!」顧雲准笑得那是豪放至極。

田羅又陪顧雲准嘮了些家常,期間又給顧雲准倒了杯茶,隨後說道:「顧兄來了就多住幾日,家里有客房。」

「不了,我這次就是下山的時候經過這里,想起了你倆,就想著過來看看,鎮上還有一籮筐的事等著我處理。」顧雲准說完就深深地嘆了口氣便不再說話,一別之前的喜氣模樣。

田羅見顧雲准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做挽留,他給陶元一個眼神,陶元領悟似的就進了里屋,出來的時候拿了一個錢袋子,穩穩地交到了田羅的手里,田羅把錢袋子放在桌上對著顧雲准說道:「顧兄,我和陶元如今日子過起來了,斷不能再昧下你那日的救命錢,你且起來。」

顧雲准看著桌子上的錢袋子,緊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板著臉看著田羅,不久便說道:「田小兄弟你那日救我性命,這點銀子當真不算什么,且我又真心當你是兄弟,這銀錢以後莫要再給我。」

田羅看著桌上被推來推去的錢袋子,有些上火,他不願意欠別人的,但這次顧雲准這態度,明顯是不可能這銀錢了,他徑自喝了一口涼茶,忽又覺得這涼茶太過寒涼,他直接制止正要跟著喝涼茶的陶元說道:「陶元這茶你加多了薄荷,太涼了你不能喝,去廚房給自己沖杯紅糖水拿這喝吧!」

這邊正在喝茶的顧雲准當即愣了,隨後又眼睜睜地看著陶元類似不滿似的哼了一聲,隨後老老實實地放下手里的茶杯,乖乖跑去了廚房。

「田老弟你家陶元是真聽話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娶夫郎如此,夫復何求?」顧雲准打趣者田羅,又呷了一口涼茶,這涼茶確實薄荷加的有點多,但陳皮和羅漢果的用量卻是恰得好處,整體來說味道還是極佳的。

田羅也跟著喝了一口,隨便說道:「這涼茶是我平素閑著沒事教陶元調配的,有時我不在他身邊,他自己調配的涼茶就會有失平衡,況且他身子寒氣太重,我方這樣管著他。」

「你這也是為他好,陶元小兄弟也不是那般任性的人,你倆這樣剛剛好。」顧雲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又喝了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眸正經問田羅道:「田小兄弟你剛說你會調制涼茶?」

「對啊,就是自己胡亂配的,顧兄可是喝出什么問題了?」田羅不懂為何顧雲准突然正經了起來,眼睛更是定定地看著茶杯里的涼茶,一別之前的閑適,像是在深思熟慮,這讓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這涼茶里有什么問題,想著他又喝了一口,並沒有察覺哪里不對。

「哈哈,正所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功夫。」顧雲准再一次笑得開懷。

反倒是把田羅給繞蒙了,他聽得顧雲准那話被繞的雲里來霧里去,再配上顧雲准那得志的笑臉,心里有點忐忑,他是不是被看上了?

顧雲准見田羅沒說話,而且那模樣顯然是懵了,便繼續解釋道:「我一直苦苦尋找能夠為仁義醫館盡心盡力的賢人,卻忘了眼前田小兄弟你就會草葯之術。」

「顧兄這話我可不敢當,我一個土里刨食的鄉下人,對於顧兄口中提及的草葯之術,也僅是略知一二,拿不上台面。」

「哎,這話讓你說的,什么不都是要學的,我見田小兄弟有悟性,我這邊還缺這樣的學徒,招外人我還要擔心那人的人品,與你就不同了,我是信田小兄弟的人品的,就不知田小兄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