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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一口陶元。

與此同時顧雲准又從里間出來了,兩個人膩歪的場景恰好被他撞見,他尷尬輕咳一聲,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對田羅說道:「田羅你方才是不是不想讓她們知道你在這學醫的事兒?」

田羅知道顧雲准所說的是何事,直接搖搖頭說道:「我在這做學徒的事,早晚大家都是知道的,與顧師傅無關。」

田羅自從與顧雲准確定了師徒關系,他倆之間的稱呼也就跟著當地的習俗轉變了,田羅不再稱呼顧雲准為顧兄而是師傅,顧雲准則直接叫田羅的名字。

顧雲准面色坦然了些,如釋重負地說道:「我那時也是多嘴了。」

「其實能在仁義醫館做學徒,也是我這個鄉下漢子田大的福氣了,換做平常自然是光耀門楣的好事,只不過我家有個不省心的阿奶和親戚,我怕她們日後來這借著我的名號給你們添麻煩。」田羅想了想便把自己一直擔心的事說了出來,其實這事不能怪田羅想的多,抑或是自作多情,按照田家老太太那點尿性,作出這些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顧雲准起先只知道田羅是個單身漢子,如今要和陶元准備成親,卻沒想過田羅家中還有那么一檔子事,他隨即問道:「這話怎么說?」

田羅不再做隱瞞,面色一沉直接將早年原主遭遇的事還有田老太太以及田家那一大家子干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田羅所說的那些事,聽得顧雲准那是一愣一愣的,在田羅講完整個故事後,他給田羅和陶元倒了杯水,在一旁搖著扇子惡狠狠說道:「就沒遇見這樣喪良心的親人,怎么說你也是他二兒子的親生骨肉,她怎能這樣給你委屈。」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不提也罷,只不過我一想到我在這當徒弟的事要是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怕是會給咱們仁義醫館添麻煩。」田羅喝了一口茶,滿臉愁容。

顧雲准握著茶杯也意識到田羅話里的意思,坦然說道:「這有何為難的,你不要多想,只消安心在這幫我做事,至於你那些爛親戚,他們以後到這看病我都不會的。」

「那真是太感謝師傅了。」田羅怎么想也沒料到顧雲准會為了讓他在這安心學習而想出這個方法,田羅心里還是很滿意的,說著他便對著顧雲准行了一禮,就又帶著陶元去做事了。

剛工作的第一天,田羅和陶元兩個人是在忙碌中度過的,到了傍晚兩個人腰酸腿疼地從醫館離開,駕著小驢車往家里趕。

因著田羅在之前去羅英家借小驢車的時候,說了自己要和陶元去鎮上醫館做學徒,可把羅英高興壞了,她直接交代自家小驢車暫時不用,便讓他放在他家養著,以後用的時候再往回領就行。

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夏末的夜晚已經有了些涼意,田羅著急回家生火做飯,直接將小黑驢子留在了家中,並打算著以後有了工錢就給家里也買一頭小毛驢,畢竟以後他和陶元是要經常往鎮上來回跑的,總用著羅英家的東西,在外也是要被說道的。

「陶元,以後咱家也買個小毛驢。」田羅在廚房生活,對著院子里的陶元朗聲說著話。

陶元放下劈柴的斧子,去了廚房,對著田羅說道:「也買個黑的,像二姨母家小黑那樣油光鋥亮的。」

田羅薄唇拉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給灶坑填滿柴後,應道:「你說了算,要紅的我都給你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