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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由我陪同田老太太家的才能去要,否則……

「否則我和我夫郎陶元就把他們當作私闖民宅的盜賊,見一個打一個,到時候別怪我們先前沒打招呼。」田羅不喜歡和田老太太討價還價,說完便要帶著陶元離開。

可田老太太就不一樣了,她機關算盡到最後卻誤打誤撞幫著田羅成了村里公認的大夫,而且還讓田羅與她家徹底了斷,這事兒要讓她家老頭子知道肯定又要罵她。

早在以前田老太太就聽她家老頭子說過,家里凡事她出頭,就算她得罪了田羅,田家還有個親阿爺在,以後田家日子過不下去了,田羅也能看在這個阿爺的面子上來幫襯著,回想起這些,田老太太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這是後悔的,這田羅與田家唯一的關系在里正和村民的公證下斷了,以後她家還怎么指望人家田羅來養?

田老太太發現田羅要離開,她就腦子一熱,快步上前就要攔住田羅,卻不巧被自己家的大孫女田玉蘭攔住,她錯愕地盯著自家大孫女,愣了一會兒,隨後問道:「玉蘭你攔著我干啥?」

田玉蘭抬高了聲音,聲音無助且又顫抖地說道:「阿奶,你別犯糊塗了,以後也別為難羅弟了,怎么說咱們也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一家人!」

說起田玉蘭那是深得田老大和劉小紅真傳,簡單的一句話,在外人那里聽著就是在向著田羅,實則是在敲打田羅,不管怎么說他身上還是流著田家的血,他與田家人的關系是怎么也扯不斷的。

原本要離開的田羅,頓住腳步回過身去,走到田玉蘭面前,笑著說道:「你這話說的有點意思,一家人?這樣的一家人早年會讓我爹一人上山給你家田盛打獵攢束修?一家人能在我爹走後的第一天就去我娘的房里亂翻一通?一家人能……」

田羅想借著原主的記憶,把田家人早年干的那些缺德事全都說出來,可旁邊的田老太太不願意了,這些事多半都是她干的,田羅再說下去恐怕她在小河村就抬不起頭了,她直接倒在了田玉蘭的身上,對著田玉蘭說道:「玉蘭吶,快扶阿奶回家,阿奶頭疼喲。」

田玉蘭沒有耐心地將田老太太攙扶起來,心里暗想這老太太這時候要臉了,以前干啥了?她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眼中含淚,對著田羅溫聲說道:「以前的事情是咱們家不對,我一個人給你道歉也是沒有什么用的,只希望羅弟以後安好就行了。」

「借你吉言,只要你們不來煩我,我肯定過得老好了,還有我有句話要告訴你,以後不用跟我套近乎,這個田姓說不定哪天我就找里正改了。」在原主的印象里,田玉蘭和田盛一樣極其不屑於與他相提並論的人,如今這樣纏著自己對自己示好,肯定沒有好事,田羅便不再搭理她,轉身就和還在場的里正打了聲招呼,就和羅英一起離開了。

在場看熱鬧的村民們一看沒有熱鬧看了,也紛紛離開,只留下田老太太和田玉蘭,田玉蘭望著田羅的背影柳眉輕蹙,怔了一會兒便攙扶著田老太太離開了。

田羅帶著陶元和羅英分開後,兩個人就一同去了自家水田那里,初秋的稻田已經開始染上了金黃,秋風吹過稻田,稻田里翻起一層一層的波浪,仔細去嗅稻田里的空氣,一股稻田的清香縈繞鼻腔,很是愜意。

「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割稻子了。」田羅在站在田埂上看著水田里的糧食,心里充斥著不可言說的滿足感。

再看看陶元,更是一種別樣興奮,他游走於田梗間,臉上一別之前對著田老太太的怒氣和冷然,喜滋滋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快要過年的孩子,他蹲下身摸著稻穗點頭應道:「我以前在山上,那里家家種的是旱田,這稻田看起來比山上的旱田規整多了。」

田羅淺笑,想到了什么又問道:「那陶元你豈不是第一次割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