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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比如剛才她伙同田老大進了趙玉珠的房間撬了人家的鎖一樣。

這時劉小紅被田老大給推了出來,她對著眾人尷尬地輕咳了兩聲,轉而對著王氏賠笑道:「親家啊,這次是我們考慮不周,但是玉蘭的親事挺急的,而且她嫁的是鎮上的人,咱們不用這嫁妝給她備幾樣好看的衣裳,人家會瞧不起咱家的。」

「你著急也不能這么干吶,換做是你,你家老太太不分青紅皂白到你屋里就撬你的鎖,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王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田家的人她都給嗆回去了,把在場看熱鬧的人逗得險些沒笑出來。

田老太太極其不喜歡王氏那張臭嘴巴,她在一旁冷哼說道:「就好像我們說了,你家女兒就能把嫁妝拿出來似的,我可敲打她好幾次了,她就是不給我,也不能怪我們來硬的。」

王氏聽了想上前去撓田老太太,卻被從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的趙玉珠攔住了,趙玉珠如今臉色被冷風吹的青紫,衣著更是不似從前那樣光鮮亮麗,粗布短褐完完全全一副農家婦人的樣子,她眼里含淚,特別委屈地對著田老太太說道:「玉珠自知不該拿其他新婦相比較,可是玉珠嫁作盛郎的時候,田家一台轎子都沒有,更沒有擺酒請客,這一段時日天氣冷了,也沒人給我扯布料做衣裳,我這嫁妝是我娘留給我的,我還指望著那這嫁妝去做一套冬天穿的衣服呢。」

「哎喲,你瞧瞧你,你就會拿錢打扮自己,怎么不想想你的夫君呢?」田老太太不顧其他人的指摘,開始當眾說道趙玉珠,「你拿錢給自己打扮就不心疼了,你小姑要相親,用你的錢作件衣裳你就心疼的跟掉了塊肉似的,這次與你小姑相看的人是鎮上的,以後說不定能幫上你夫君,你怎么就不能為你夫君好好著想一下?」

「著想?」趙玉珠冷笑著看著如今和田老大並排站著雙手抱肩的田盛,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她眼淚在眼眶里轉了好幾圈,終歸砸到了地上。

趙玉珠現在是後悔了,她捫心自問當初為什么就執迷不悟地要嫁給田盛?是為了與田羅一時斗氣,還是單純地相信了田盛的那副鬼話?在成親前田盛總是對著自己說以後考取功名怎樣怎樣?說著說著她也跟著信了,做起了白日夢。

但是只要是夢,就終歸有會醒的那一刻,趙玉珠沒想到這一刻來的這么快,自從她嫁給田盛,田盛幾乎都不會跟她好聲好氣地說話,要說親近也就只有晚上田盛拿她泄火的時候算是親近,而且在她近日的觀察下,她發現田盛根本不是考取功名的料,每日抱著書本念來念去,也不見有何作為,這樣的人真的是她當初看中的人?

田老太太見趙玉珠不說話了,以為趙玉珠忌憚她的寶貝大孫子,於是態度更加強硬,拿起了做長輩的威嚴道:」你別忘了你是嫁到我們老田家的媳婦兒,你夫君就是你的天,你凡事都要為你的夫君著想,斷不能學你母親那樣的潑婦德行!」

趙玉珠漸漸緩過神來,她看著眼前正對著自己喋喋不休的田老太太,還有看自己笑話的眾人,她凄慘一笑,隨後譏笑著道:「我的夫君?他整日吃喝玩樂我也要敬著他?把自己的嫁妝拿給他去包養花柳館的賤女人?」

趙玉珠還要繼續說,奈何被突然走上前的田盛猛扇了一耳光,她捂著自己的臉錯愕地看著田盛,因巴掌打得太猛她的鼻子流了血,她不顧自己母親王氏和在場所有人的驚呼與唏噓,定定的走上前去反手就給了田盛一巴掌,一改之前的柔弱形象,嘴里狠狠唾罵道:「怎么了,自己干的事還不讓人說了?有種別干啊!老娘真是瞎了眼,當初怎么就和你過日子了。」

田盛捂著自己火辣辣的側臉,發現大家都在嘲笑自己,更生氣了,他還想打趙玉珠,奈何被突然出現的趙英俊直接甩出了人群。

與此同時趙玉珠趴在她娘王氏的懷里就開始嚎啕大哭,嘴里斷斷續續地說道:「娘啊,我的命為什么這么苦,為什么啊。」

王氏也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趙玉珠的後背,給趙玉珠順氣,可這順著順著就發現自家女兒沒了氣,把王氏嚇得「啊」的一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