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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豈止是幺蛾子,我聽他們說,趙玉珠昏過去之後,王氏就把田玉蘭一直抱著的嫁妝盒給搶了過來,並說以後這嫁妝歸她管,她給女兒買吃的,不用老田家參與,這事兒把著急做衣服的田玉蘭氣壞了,她就和王氏掰扯,直接被王氏打腫了臉,田老爺子見狀氣得直接將人都領回了家。」

這田老爺子素來好面子,這一次肯定被氣得不輕,不過這些田羅都不關心,畢竟這些事兒只能算是他沒事聽來的小道消息,與他沒有半點關系。

在此期間,羅英又跟田羅聊了很久,見天色漸晚,便帶著大丫和狗兒回家,在羅英離開的時候,田羅又給羅英拿了些棉花和料子,羅英執拗著就是不,後來田羅直接請求羅英拿這料子給他做兩副棉手套,羅英這才答應了。

羅英將上好的料子放進自己的背簍里,並承諾兩天後就能給田羅做出來,事實上用了三天,這一日早上田羅將羅英前一晚送來的手套拿了出來,直接給了額陶元一副。

陶元剛拾完廚房,手上沾著水,他看著田羅遞過來的手套,怔愣了片刻仍然沒有接過手套,他見田羅催促自己只好應聲道:「這兩副手套你自己換著戴就成,為啥還要給我?」

「為啥不能給你,我要二姨母幫忙做兩副就是為了讓你也能戴啊。」田羅將手里的手套放在桌子上,自己拿起干凈的布帕子開始給陶元擦手,一面摸著陶元手上的繭子一面心疼說道:「這兩天我伸出手都嫌凍手,你總是跟我早起晚歸的遭罪,不給你弄得暖和一點我心里都不好受。」

陶元眨巴著自己那雙黑亮的眼睛,雙手被田羅揉捏的不想抽出來,心底甜蜜蜜嘴上卻仍舊死撐著說道:「我以前冬天出來干活都不用戴棉手套,這東西給我戴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給你做的東西都不可惜,我賺錢不都是為了你?」田羅見陶元遲遲不肯就范,他只好故技重施,佯裝著生氣對著陶元低聲說道:「你若是不戴,我也不戴,我跟你一起凍著。」

陶元實在拿田羅沒辦法,他們兩個再這樣在家耽擱時間,那么去鎮上的時間恐怕就要晚了,他嘆了口氣只好答應,並在拿著厚實的棉手套時,陶元捏著里面的棉花,小聲嘟囔著:「若是知道你做兩副手套里,其中有我一副,我就不讓二姨母做了。」

達成目的的田羅不似陶元那般別扭,他笑著將屋里的門窗鎖好,並將小驢車趕出了院子,鎖好大門戴上了棉手套,在一旁催促著陶元,「說啥呢?快戴上手套上車。」

這一路上田羅時不時的笑話陶元小心眼,陶元也不理會田羅,綳緊嘴唇一聲不吭,一旁的田羅也不放棄,一直聊騷著陶元,最後兩個人你鬧我躲,你追我跑的進了醫館。

醫館里的氣氛如往常那樣冷冷清清,大家各司其職,唯有田羅夫夫兩個人甜蜜的不可開交,把一旁一直在做賬的顧昌平看直了眼,他恍惚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時光,也似眼前這對夫夫那樣甜蜜,奈何世事難料,他竟落到這番田地。

這時,顧雲准走了過來,他望著顧昌平那閃著淚光的眼,哀嘆一聲隨後安慰顧昌平道:「你什么時候能放手呢?」

顧昌平聞聲回過神,用笑意取代眼里的凄苦,他輕快說道:「師傅,我這不跟你回來了嘛!」

「你是跟我回來了,可你的心還在皇都那。」顧雲准說完這話嘴角泛起一絲苦楚,他看著田羅和陶元的背影嘆了口氣,轉身直接離開。

陶元正在拾草葯,正好看見顧昌平坐在桌子旁做賬,他直接去找了顧昌平,打算把這前幾天草葯的支細賬交給顧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