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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田羅也不好拒絕,直接帶著陶元趕著小驢車回了家,如今是秋天的尾巴,萬物已經蕭瑟不堪,到了晚上秋風更是刺的人臉疼,讓人覺得現今儼然已是冬天了。

田羅把陶元捂得嚴嚴實實,厚實的衣領卻擋不住陶元的嘴,這一路上陶元可謂是喋喋不休,一別以前寡言少語的形象,仿佛要將這一天沒和田羅說的話,全部補了回來。

田羅在一旁聽著陶元講著田老太太來醫館鬧事的事情經過,時不時側過頭觀察陶元的神情,臉上噙著笑,還不忘叮囑著陶元,「陶元,有什么話回家再說,這晚上風大,你在這不停的說話,肚子里灌進涼風就不好了。」

「我知道,但是這話我還是想說,你今天白天不在,我就要把你沒看見或者聽到的事情全部說給你聽,這樣我才能舒坦。」陶元感覺身邊冷,又朝著田羅身邊靠了靠,直到自己貼到田羅身上,這才不動彈了。

田羅聽著陶元的話心里暖洋洋的,他揚著小皮鞭也開始同陶元講述,他去應診時遇見的人和事,這一路上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安靜下來,聊著聊著就到了家。

「晚上吃什么?」田羅將大門從里面鎖好之後,就與陶元一起去了廚房。

說起來晚秋可以吃的食物並沒有夏天豐盛更不如春天新鮮,陶元在一旁思忖了一會兒,便對著田羅說道:「能暖肚子就行了,咱們吃完晚飯又要睡覺,根本沒有時間消化食兒。」

田羅在旁邊一臉壞笑地湊到陶元身邊,拉住陶元的手臂,在陶元耳邊輕輕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若是想要晚上消化食兒,也不是沒有辦法。」

陶元耳朵很敏感,現今又被田羅那吹氣兒似的低沉嗓音撩撥得耳朵邊泛起了潮紅,他回頭便問道:「這大晚上也沒什么活兒能干啊。」

「當然有啊,只要你願意,弄不好你晚上還要餓。」田羅平時對著外人假正經,一旦和陶元在一起的時候才露出真面目。

比起田羅那一臉壞笑,陶元則深深陷入沉思,他真的在思考田羅所說的話,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後來配合田羅那臉上的痞笑,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恍惚間又被田羅逗弄了,於是類似怨怒似的逡了一眼田羅,自己去了廚房。

最後晚餐被陶元定為野菜干面片湯,晚上吃面片好消化,野菜干煮成的湯更是鮮香味十足,恰好滋潤了秋末苦悶乏味的味覺。

一頓飯吃下來,田羅兩人將一切拾好,並洗漱完畢一起躺在了,如今燒得特別暖和的火炕上,陶元被田羅抱著,加上今天爐灶被他添多了柴,周身有些熱奈何田羅還死死的抱著自己,他又不敢亂動,一亂動說不上這一宿又睡不成覺了。

「陶元你在想啥呢?」田羅知道陶元沒睡,陶元如果睡了,他的身子斷不會像如今這般僵硬。

被抓包的陶元,也不再裝睡了,他囁嚅道:「我晚上柴好像添多了,如今有點熱。」

田羅伸出手摸著陶元的額頭,確實有一層薄汗,他直接放開陶元,對著陶元說道:「你熱了就要跟我說,你還傻乎乎的讓我抱著你,把你熱壞了可怎么辦?」

「嗯。」陶元僅發出了一個單音,隨後覺得自己後背因失去田羅的懷抱,竟有些冷嗖嗖的,他開始抱怨自己事情真多,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陶元,你不是熱嗎?怎么又往我懷里鑽?」原本已經打算閉目睡覺的田羅,被陶元的突然靠近嚇得睜開了眼,便對上了黑夜里異常晶亮的雙眸,他苦笑道:「我現在越來越搞不懂你了,靠近一些我抱著你,熱了就跟我說。」

「嗯。」陶元如願以償的又鑽進了田羅的懷抱,可仍舊沒有睡著,他總覺得這個夜里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他又悶聲道:「你晚上不消化食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