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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開口道:「堂下姓誰名誰?」

田老大在田家老頭子沒開口之前,自報家門順便將自己親爹的名諱也都說了個清清楚楚,見李縣令仍舊盯著自己的親爹看,他忙不迭跪著朝前挪了幾步,並央求道:「縣令大人饒命啊,我爹他只是一時糊塗,才會干了這么一檔子糊塗事,他是真的神智不清了,你看他連我都打了。」

李寶泉又拿著醒木敲了一下桌子,見田老大識相地閉嘴後,冷言冷語道:「就算你說他是一時糊塗,也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趴下吧,他當真是老頭子?」

在場看熱鬧的人都因李寶泉的一句話,而開始悶聲低笑,田羅則一臉狐疑地看向如今仍然在掙扎的田老頭子,依據大堂上縣令和田老大的對話,田羅發現田老頭子如今確實毫無心智,而且渾身就像有用不盡的力量似的,他猜測這一定是萬應丹惹的禍,他看著自己懷里的老山羊笑了笑,並對著老山羊說了一句「你真幸運。」便轉身把老山羊轉交給一旁的柳大山來照顧。

田羅則只身朝著公堂擠去,在他被官差用木板攔住的時候,他對著縣令呼喊道:「大人,草民有一事稟報,還望大人體察。」

如今的李寶泉正被田家老頭子無故打人並被大家狀告的事情所煩惱,他此時聽見田羅的聲音更是不耐煩,他擺了擺手,「你有何事待我處理完這件事再說。」

「大人,這事與這老頭子胡亂打人有很大的關系。」田羅知道自己不說重點,這縣令肯定不願意搭理自己,他想了想便又在一旁說道:「大人,草民稟報的這件事與大人要處理的事情關系密切,與其一件事處理兩次,倒不如兩件事合在一起,一次全部處理完。」

本來還想要命人將田羅趕出衙門的李寶泉,突然眸光閃爍,直接命人將田羅放了進來,坐在高堂之上看著田羅,面色仍舊庄重,卻帶著一股子急切,「說吧,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是來搗亂的,就別想走著離開這衙門了。」

田羅聽了也不懼怕,他臉上盡是自信且又淡然的笑容,他對著正前方端坐著的李寶泉,干脆說道:「草民斷不敢說謊惹事,僅是憑借著自己的良知來揭露這一事。」

「那就請你開始吧!」李寶泉很少能見到像田羅這般不懼朝堂,而且又鎮定自若的年輕人,對他的態度更加和緩,也不再說什么威嚇之詞。

得到首肯的田羅,轉過身就看向一直滿眼驚訝地盯著自己的田老大,他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如今仍被三個官差押解的田老頭子,他仔細觀察著田老頭子的一舉一動。

這田老頭子眼睛里盡是血絲,嘴角流涎牙齒不自覺地輕顫,渾身抽搐就像是有力氣發不出來一樣,而且在他看向田老頭子的時候,田老頭子就好像看不見自己似的,僅是一味地與押解他的三個健壯官差殊死搏斗。

再一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田羅轉身對著縣令李寶泉說道:「大人,草民斗膽問一句,你見過古稀之年的老漢能與三個年輕力壯的官差抗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