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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生來就給你做小的,誰給你的臉敢這么跟他說話。」

「你,你們是誰,就不怕我告官嗎,你們這是聚眾傷人懂嗎?」柳宣被打的腦子嗡嗡直響,想要從地上起來,奈何卻被趙福來壓得死死的,他被迫承受著密如細雨的拳頭,嘴里不斷發出呼救的聲音。

田羅對於柳宣的話不以為然,他走到陶元身側,笑吟吟的對著柳宣的跛腿踩了一腳,「有種你告去,你一個大男人到我們葯膳坊後院干什么?還糾纏我弟夫,我夫郎可是看在眼里的,就你這糾纏小哥兒的罪名,就夠你喝一壺的了,怎的還想說什么?」

柳宣因田羅的話忽然陷入沉默,他仔細想著剛才發生的種種,他在趙福來停下拳頭的時候,他趴在地上,睜著已經腫脹不堪的雙眼,仰視著如今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顧昌平,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為什么,你要這樣做,你不是最喜歡我的,怎么如今竟說變就變?」

「柳宣,你不要一味的只說我怎樣絕情怎樣善變,為何不想想你自己,是你先負我在先,我為何還要等你?非你不可?」顧昌平冷靜的看著自己腳下的男人,他抬起頭望向趙福來,拿起桌上的布帕子給趙福來擦手,並在握著趙福來雙手的時候,對著柳宣又說道:「我之前就說了,我已經重新開始生活,我的世界里已經沒有你的存在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不,我不信!昌平,你一定還在跟我生氣,所以你才會這樣說,你聽我解釋。」柳宣仰望著正和其他男人柔情蜜意,眉目傳情的顧昌平,他的心一陣揪痛,他開始閉上自己的雙眼,不接受現在的事實,因為他一直篤信顧昌平對自己的感情,到頭來萬萬沒想到,本來屬於自己的人,如今靠在了別的男人懷里雙目含情。

趙福來這頭見柳宣仍舊如同一只毛毛蟲那樣纏著顧昌平,他再一次蹲下身子,用手抓起柳宣的頭發,狠戾說道:「記住了,你眼前的人叫顧昌平,他是我趙福來的夫郎,與你這個跛子沒有任何關系,我不會委屈他做小,我會讓他做我這一輩子中唯一的夫郎,我要給他一切你給不了的。」

「聽明白了?以後少來找我們,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田羅走上前踩著柳宣的跛腿,無視他的哭喊對著趙福來說:「一會兒官差就要來了,打得可過癮了?」

「哪能這么隨便就過了癮?」趙福來盯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柳宣目光如炬,他走上前將柳宣翻過身正面朝著自己,他咬著牙道:「羅哥,我還是不放心,這人以後若是再來騷擾昌平怎么辦?」

田羅側頭看向自家陶元,設身處地的思慮片刻,隨後微眯雙眼看向地上猶如一個死物一般的柳宣,「若是他這樣騷擾我夫郎,我會把他廢了,我不用再擔心為止。」

「羅哥,還是你懂我!難怪我娘說咱倆是親兄弟,今天我信了!」趙福來臉上掛著天真的微笑,在面對地上的柳宣時,眼神陰毒起來,對著柳宣的命根子處狠狠踩了下去。

一時間,男人的嘶吼聲貫徹了整個後院,「你們這是無視王法,隨便傷人,我要去官府告發你們!」

「就你?誰會信你?你有事和我夫郎談,為何卻進了我們葯膳坊的後院?這後院可是家眷休息的地方,不光如此你還對我夫郎上下其手,我一時情急,忘了自我發狂起來,失手傷人,也是情有可原啊。」趙福來見柳宣還能說出話來,又朝著他那處踩了一腳,見柳宣彎著腰疼得滿地打滾,這才停了下來。

沒過多久,林虎頭帶著官差兄弟進了屋,他與田羅眨眨眼,就虎著臉厲聲詢問已經被人架起來的柳宣:「有人告發你私闖葯膳坊後院,還糾纏清白哥兒,你可認罪。」

「不不不,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我才隨他進了後院的。」柳宣見官差真的來了,也跟著打起了哆嗦,心里那叫一個後悔,這一次他非但沒把顧昌平帶回去,反而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林虎頭摸摸自己的後腦,「那為啥,店里的小二說你威脅昌平哥兒,真是朋友的話,用不著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