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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掉,柔聲詢問,「怎么了?做噩夢了?」

「嗯。」陶元睜開淚眼模糊的雙眼,將眼淚擦干,與田羅對視了很久,隨後便將自己的夢說了出來,「我夢見我到了地府,那里什么怪物都有,好在我找到了你,可是你渾身是血,我怎么拉你拽你,你都不理我,最後還說不認識我,讓我滾遠一點。」

「噗,所以你就害怕了?」田羅被陶元這無厘頭的夢逗得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把陶元抱進懷里,用手有規律的拍著陶元的後背,輕聲說道:「夢代表不了什么,你看你醒了,我不是還在你身邊?再說我咋能舍得罵你?那里的我一定是假的,你不要多想了,乖,睡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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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陶元做了那個夢,田羅的身後就多了個名叫陶元的小尾巴,不管他去哪,陶元都會跟著,如果說「飛」是狗蛋兒說的最多的,那么「田羅」這個詞兒則是陶元說的最多的。

田羅被自家陶元如此「重視」並未覺得哪里不好,反而樂得其所,他最願意和陶元在一起,如今陶元對自己不離身,他更是開心,兩個人猶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直到趙福來和顧昌平大喜的日子,陶元念及自己與顧昌平的情分,這才不再黏著田羅,開始幫著開喜宴忙前忙後。

吃過喜宴,田羅和大家起哄鬧夠了趙福來夫夫後,想著去找自家陶元,走著走著就被一個女人撞了一下,他定睛看了那個低頭不語直打哆嗦的女人好一會兒,愣是想不起那女人是誰,便開口問道:「你是誰?我們葯膳坊沒有你這樣的員工吧?」

「羅兒,你說啥呢,這不是丑姑嘛,人家都來一年了,你還不記得人家。」羅英走上前笑著打趣田羅。

田羅順著羅英的視線,看向自己面前的丑姑,五短身材小駝背,一直低著個腦袋,如果仔細看,就會看到丑姑臉上的細細密密的疤痕,田羅想了半天,才想起一些關於丑姑的事情,他摸摸腦門兒,擺了擺手示意丑姑下去,自己則跟羅英笑著說道:「瞧我這記性,差點兒忘了這人是你們之前的丑姑。」

「哎,這不怪你,丑姑平日里也不說話,鮮少有人能在意或是記住她。」羅英說完回頭看了看丑姑離開的背影,又嘆了一聲,「不過那丑姑也是個苦命的女子,幼年家里遭了一場大火,不僅燒壞了臉,還沒了家人,從小顛沛流離,咱們也是聽了別人說的,這才她做工的。」

田羅本是對丑姑的事不感興趣,但無奈羅英非要去說,他也只好聽了幾句,應付式的點了點頭,最後借口再去鬧趙福來,這才擺脫了羅英的碎碎念。

然而,作為羅英口中的悲慘女人丑姑,如今正顫抖著雙手,打開一個紙包,將紙包里的白色粉末,全部倒進了一個茶杯里,事成之後她掉著眼淚從廚房里跑了出去。

在丑姑離開一段時間後,陶元進了廚房,將燒好的熱水倒入茶壺進行沏茶,田羅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這壺茶則是他為了田羅而沏的醒酒茶,茶水沏好了,他正准備提著茶壺離開,卻發現灶台處擺著田羅慣用的茶杯,這茶杯是他之前學羅英親手燒制的杯子,田羅沒有嫌棄杯子丑,直接用了起來,並不讓其他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