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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鐵鏈拴著的一支鐵籠子,里面關著的正是柏溪一直尋找的行屍王。

他身上的似乎穿著藍衣,卻已是遍布污漬,披散著的頭發已經打結蓋在了腐爛的臉上,兩顆鋒利的獠牙還帶著干涸的血跡。

他抓緊了鐵籠子,沖著柏溪他們發出了低吼。

柏溪握緊了手中的白澤劍,朝著鐵籠子便攻擊了過去,然而就在他接近鐵籠子的那一瞬間,十幾個黑袍人從天而降,攔住了他的去路,迫使他不得不躍身飛回到冥君的身邊。

「冥君這樣擅闖我魔族禁地,實在不應該啊。」君不夜的聲音在洞中響起,下一瞬,君不夜衣袂翩躚,穩穩的落在了鐵籠子的上方,含笑望著洞口前的兩個人。

「你……四大仙門圍攻暗幽台,你竟然會在這兒?」柏溪不解。

「他們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要想攻進我暗幽台,怕是得他們的掌門人聯手,怕是才能攻進暗幽台一階。」君不夜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妖王向來是不喜與我魔族的婚事,如今卻能帶著青鸞來暗幽台,必定有詐,你們以為本君會那么傻嗎?行屍王是本尊最厲害的武器,若是此刻將他放出去,那四大仙門便會成為行屍,為我所用。」

「你覺得你還有那個機會么?」冥君唇邊也略微一樣,看的柏溪胸口一窒,也連忙望向君不夜道:

「就是,既然我們已經見到了行屍王,便不會讓你的計謀得逞的。」

「你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君不夜笑了笑:「此刻的行屍王,已經在前面與四大仙門的人交手了,本尊不過是想拖住你們罷了。」

冥君面不改色,與柏溪相視一眼,他便立時明白過來,握緊了手中的白澤劍朝著那君不夜攻擊了過去。

而君不夜也展臂前來與柏溪交手,卻不曾想被冥君的追魂鏈所阻撓,將君不夜手臂拴住,柏溪也借此機會斬斷了拴著鐵籠子的鐵鏈,劈開了困住行屍王的鐵籠。

君不夜臉色一凜,握緊了雙拳便與冥君交起手來,而冥君為了保證柏溪能夠更好的對付行屍王,便以一己之力攔下了魔族下屬及君不夜的攻勢。

柏溪長劍傳著行屍王的身體而過,行屍王只是呆愣的抬頭看了柏溪一眼,伸手拽住了柏溪的手臂將他拉向自己。

柏溪掙扎著,一掌擊在了行屍王的身上,可行屍王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只是緊盯著柏溪,也學著柏溪的樣子,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

柏溪握緊了手上的長劍,中了一掌後,長劍便脫離行屍王的身體,而柏溪也順勢從行屍王身上抓住了一枚冰涼且堅硬的東西,他也來不及看,只是握緊以後,穩穩的落回到洞口的地面上。

柏溪抬首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枚玉牌,血跡雖然干涸,可清晰的看見那玉牌上寫著鍾司二字。

「鍾司……」柏溪輕緩出口,那行屍王忽的一愣,隨即朝著柏溪便主動攻擊而來。

柏溪揮舞著長劍,奈何這行屍王身手敏捷,低吼著朝柏溪攻擊而來,比起之前的交手,此刻的行屍王似乎的發了狠一般。

行屍王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獠牙,張開手朝著柏溪便攻擊過去,柏溪再次握緊長劍,穿著行屍王的胸而過。

行屍王愣了片刻,霎時間,便從身後升起一簇火苗,柏溪連忙回長劍,聽著行屍王痛苦的哀嚎著。

著了火的行屍王身後站著的,卻是已經打敗了君不夜的冥君,他回手,冷眸瞧著眼前的行屍王。

而行屍王卻是緊盯了柏溪手中的那枚玉牌,低吼著,艱難的朝著走過去,就在他快要接近柏溪的時候,那大火便將他全部吞噬,不過一瞬,便化作了飛灰。

柏溪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玉牌,有些疑惑:「他似乎,很在乎這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