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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少說兩句。」漠塵連忙開口說道,可名喚月城的少年依舊冷著一張臉:

「他就是沒用,平日沒用,此刻更沒有,若你哭柏溪大人能醒過來,我倒是能打到他天天哭。」

月城怒視著青雲,硬生生的將青雲的眼淚又給憋回去了,青雲可憐巴巴的看著月城,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青雲好歹回來報信,能讓冥君及時前去營救,這樣才不至於白辭哥哥失蹤以後,溪哥哥也出事。」傾玉嘆息一聲,隨即吩咐道:

「漠塵,月城,你們照顧著青雲,蘭澈榆葉,你們隨我守好黃泉客棧,等著溪哥哥醒過來。」

「遵命。」五人朝著傾玉齊齊行禮,隨後便各自分開,做著自己手上的事。

已經一個月了,柏溪依舊在沉沉的睡著,他並未受傷,只是心智受了石室中符咒的影響,才導致他一直醒不過來。

事後,冥君特地前往石室查探過,只因為他雖是冥君,卻不是陰體,故而那些符咒對他沒有絲毫的作用。

想來那些符咒是專門針對冥府的擺渡人而設的。

魔族中人最恨的也不過是冥君,因為冥君將魔族聖君君霆封印在雷澤池中,可為何會對一個小小擺渡人下手,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難道說這魔族中人最恨的不是冥君,而是柏溪?

還利用白辭的玄夜扇引著柏溪前去,難道從一開始那個黑衣人想要對付的就是柏溪,而不是白辭?

沉睡了一月有余的柏溪終於漸漸轉醒,第一眼瞧見的,便是一直守在他床前的冥君,他眉頭輕蹙,有些不敢置信,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思緒卻是停留在了眉間的印記上。

他伸手輕觸,前塵往事便接踵而來。

柏溪側首看著床邊關切的冥君,莫名的紅了眼眶。

「可是哪里不舒服?」冥君問道,柏溪用力的搖頭,只是有些不敢確信,聲音也有些沙啞,似問詢,似玩笑般的開了口: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是一個大夫,我愛上了你,為了不拖累你,我便自殺了,我眉間的印記,也是你給我點的。」

冥君與柏溪四目相接,眸光深邃,卻是極其的認真,他點了點頭,印證了柏溪的話。

也不知為何,原以為只是夢的柏溪,心里一沉,連忙別過了臉:「那你為什么沒來找我?你一直都是騙我的,你不愛我,就是不愛我,就算與我有約,也不會愛我,我明白。」

「不是這樣的。」冥君很想解釋,可正要開口時,卻又不知如何解釋。

就連他自己都想不起的記憶,他又如何解釋給柏溪聽,他不是騙他,不是不願意赴約,而是因為在雷澤池受刑,就因為以神的身份插手了人間不平事。

柏溪在等著他的解釋,可等來的不過也只是冥君的沉默。

柏溪嘆息一聲,無奈的笑著,神色恢復如常,望著冥君道:「還好你不曾赴約,不然你與長風,我還真不知如何選擇。」

「阿溪。」冥君剛喚了一聲,便被柏溪用手掌堵住了嘴:

「不用解釋了,從前我是一介凡人,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與神相愛,如今是冥府擺渡人,你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便更不能有非分之想了,我會想忘記長風一樣,忘記與你的那個約定,這個印記留著便留著,也挺好。」柏溪揚起了笑臉,伸了伸懶腰,沖著冥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