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在這城市里唯一的親人吧。」

我知道了原來她就是哪個司機的老婆。

我點了根煙,心情沉重。我說請您接著講吧,這些夏鷗告訴過我。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接著說:「後來她母親去世了,她懷孕了。你見過夏鷗哭嗎?我只見過一次,就是在她懷孕的一個月左右。」

「為什么?」

「本來老板這個人也分不清是什么思想。但男人對女人……你知道的,有時也說不清楚。反正平時安全套都是准備齊全了的,而且從來都用了。但是有次老板幾乎隔了三個月才回來,也就沒帶。夏鷗連自己都不知道!當那老板在一次無意中提到時,夏鷗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所以說,那時她是很著急的,她自己也分不清孩子是誰的了。要知道你很喜歡那孩子,她絕不會殺掉你的孩子。但又怕不是你的,所以就離開了你。那段時間知道分娩都是我在照顧她。都心疼她的身世。」

我驚呆了,這個傻女人吶!

「直到孩子平安出世,是個男孩。她又急急地找你,但是後來還是帶著孩子離開了。小何啊,夏鷗待你不薄啊!孩子都給你帶這么大了。」

「她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我立即提出疑問,其實我早在看見孩子第一次那剎那就覺得有說不出的感覺。就好象看見父親啊母親啊之類的親切感。

「夏鷗說好象是你受傷了給你擦拭了鼻血得到的血y樣本。」

我想起了,那次被路人撞到了流的鼻血。

「當天她就帶著兒子去醫院做dna驗證,結果真是你的孩子。得到結果那一刻,她抱著兒子笑了半天。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么,又沒把孩子交給你。就走掉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連我都不知道。」

我聽得心都要停止了,手端著茶杯,一端就是兩小時。

她又喝了口潤喉,接著說「這一走,就是整整八年多啊。直到今年6月的時候,她才托人找到我,把兒子帶過來,她人卻沒來。我求那個帶希希過來的人告訴我夏鷗的情況,她開始死活不說,到今天早上我又去求她,她才告訴我,夏鷗本來在深圳的一個五星級酒店當領班的,日子雖然苦可帶著可愛的兒子也還有個念頭。兩星期前一個住酒店的男人乘著酒性就去抱夏鷗,那孩子當然不從,一個失手吧大概,就把那男人給殺了。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本來這也算正當防衛,可是夏鷗把人家殺了,在浴室里把那男人的屍首用刀劃成幾大塊!我想,那是她心里埋了二十多年的憤怒了。偏偏那男人是一大官的親戚,所以,這刑就算最輕也怕是個無期啊。」

當時忘了什么感覺,反正就是血y凝固了。

「所以她就叫她那邊最好的姐妹,把孩子給我送了過來。你看,這一大一小,真是造孽啊!我就是來,讓你快去看看她的,哪怕見個最後一面也是好的啊,至少在她……總算有個親人……」說到這時,這飽經風霜的老女人竟然聲音哽咽了起來。「我苦命的夏鷗哇!」

我忘記了要哭,我那時腦子是很不清楚的。

「大嬸,您告訴我,那大老板是誰!」我紅著眼睛問。

「那個罪魁禍首就是那挨千刀的萬人憎恨的劉光棟。」當她吐出這三個字時帶著明顯的恨意,我也呆了。

劉光棟……外企的前任總裁。九年前因貪污公款被抓獲,判了二十年。

而我那時也只是他門下一個地區的經理。算起來也是給他打工的而已。我猛想到我那時在短短四年間,從一個小小的課長爬到西南地區的經理……我曾經還那么得意自己的天才。沒想到竟是因為一個女人?!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緩緩的進屋去,一把抱住孩子,我的親兒哪!竟然長到10歲了才見到父親!我都對你母親做了些什么啊孩子!孩子怔住了,防備的挺直腰板。

「你叫什么名字?」我心疼的問。

「何嘆希。」

……

「小斌,你說以後咱們孩子叫什么好呢?」

「恩,是個男孩的話就叫……何……何嘆息!」

「呵呵,什么名字呀怪怪的。」

「哎夏鷗你不懂了,這名字才好呢!何嘆息,為什么老是嘆息呢,孩子以後一定會一生一世都沒煩惱!」

我把頭深深的埋入他懷里——何嘆希,你有煩惱嗎?

二十一、再見夏鷗

那婦人要走時,還問了句:「小何,這孩子你認嗎?你要不認我就只好帶回去了。反正我家孩子多,加他一個也沒什么。」

我說大嬸你這樣說就是在怪我了。「我當初根本就不知道有個孩子!夏鷗就跟我說孩子打掉了。」

「唉!那女孩!總是為別人想得多。」她心疼的念著,我送她出了門。

晚上妻子回來了,女兒一看見我就直往我懷里鑽。

「爸爸!爸爸!抱抱~!」

「哎!」我親熱的抱起她,望了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兒子一眼。他本來正好奇的在往著進屋的人,看見這一幕馬上調轉頭用手狠狠的按了一下電視遙控器。故作不在乎,表情和他媽一個樣。

「來,露露,這個是哥哥。快叫哥哥。」我把女兒抱到沙發上挨著兒子。

「哥哥!」露露立刻親切的叫喚。小孩就是小孩,你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沒那么多疑問。

小滿看見沙發上的男孩就好奇的說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兒子有些怕生,用看不出表情的眼神盯著挨自己大半個身體的妹妹,沒理會。

露露就一直叫,她稚嫩柔軟的嗓音叫得很親切很起勁。

她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恩。」兒子這才勉強從喉嚨里發個聲。

剛才那老婦人走後我就一直想和兒子說說話,誰知他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你就是什么也不說。我還以為這孩子是個啞巴呢。

我把小滿拉到卧室,我肯定的說:「他不是哪家的孩子。他是我兒子。」

小滿樂了,她說你又開玩笑吧。

我望著妻子,雖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但也一定要告訴她。

「小滿,你聽我說,外面那男孩,是我滴滴親的兒子,我和夏鷗的孩子。」

我注意到小滿的表情,她先是愣了十多秒,然後用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問:「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許騙我。」

然後我一五一十的把前幾年發生的,和剛才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她。

小滿紅著眼圈聽完,思索了幾分鍾,她十分認真的哽咽著說:「你快去看夏鷗吧。兒子就交給我了。」

我本以為她會鬧,會耍脾氣,更或者怎樣,我完全沒想到還沒等我多給她分析道理,她就自己想通了。我感激的抱住她,我為我有個那么氣度的妻子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