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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戲路的就跟是冤家了。這紀沉按理來說應該對他挺有敵意的,但眼下,對方卻對他表現得如此友善,不是腦子缺根筋的傻白甜,就是別有所圖了。

這他側頭瞥了一眼,發現兩人身後一格的吊椅里也坐進了兩個扛著手持攝像機的攝像師,心下便頓時明悟。

嚴澤頷首,保持著高冷卻又不失謙虛的態度:「紀沉先生客氣了,之後幾天的生存挑戰還請你多照顧。」

紀沉仍是笑著:「別這么高冷嘛,叫我紀沉就好。」

嚴澤不動聲色:「紀沉。」

紀沉垂下頭,片刻後,卻又偷偷地抬眼望了嚴澤一眼,仿佛含羞帶怨的小媳婦似的,讓嚴澤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人眼皮抽筋了?不然干嘛這么盯著他。

待索道開始運作,吊椅漸漸升高之後,嚴澤又發現坐在他身邊的紀沉靠得離他似乎有些太近了。

吊椅是雙人吊椅,雖然沒有分坐,但還是挺寬的,稍微擠一擠,足以坐下三個人。

可眼下和他坐在一起的紀沉幾乎要靠到他身上去了,面上還露出了點害怕的表情,似乎是恐懼高空似的。

嚴澤沉默。

他不大喜歡和旁人接觸,這會兒被紀沉靠著,只覺古怪的很。但想著後面的攝像師,以及之前黎昊對他的叮囑……

少說少錯,少做少錯,嚴澤冷靜地把那句「你多動症嗎」給咽了回去。

思考了三秒鍾後。

嚴澤決定打破這個氣氛古怪的僵局。

「你似乎有些緊張啊,第一次坐索道么?」他出聲問道。

紀沉一愣,似乎沒料到嚴澤居然會主動同他搭話:「是……這是我頭一次坐纜車呢。」

嚴澤持續面癱:「這樣吧,我給你講個冷笑話,緩解一下緊張?」

紀沉受寵若驚:「真的?」

嚴澤:「假的。」

紀沉:「……」

嚴澤又道:「講完了。」

紀沉:「……」

後方吊椅里的攝像師:「……」

這股刺骨的寒意是怎么回事。

索道不長,沒多久便抵達上了大衍山的山腰。

按著真人秀的流程設計,之後幾天,參加真人秀的藝人們就要在山腰處駐扎下來,並徒步登山走上山頂,拍下大衍山山巔日出時的照片。

下了吊椅之後,紀沉也全程跟著嚴澤,甚至待其他三名藝人到場,五個人一起搭帳篷時都黏在嚴澤身後。

好在除了紀沉的態度有些奇怪之外,另外三名一起參加真人秀的藝人對嚴澤的態度倒是沒有背離嚴澤的揣度:

原暢跟嚴澤想的一樣,雖然表現得不是很明顯,但仍舊對嚴澤展露出了一點兒細微的敵意;作為五人中年紀最大、資歷最老的老戲骨駱遠對四個小輩照顧有佳,甚至被調侃成老父親;而於若涵也表現得很正常,對方是童星出身,雖然近兩年因為沒什么作品的關系有點糊了,但和另外三個小生也不是一個路數的。

只有紀沉莫名其妙。

搭帳篷是個體力活,把露宿用的帳篷搭好後,時間也臨近中午了。

已經充當起了家長角色的駱遠主動提議大家燒火煮飯,並讓於若涵給他打下手,忙活著搭鍋。而嚴澤這三個大小伙子則被他指派著出了營地,去山上找些午飯的材料來。

原暢是個沒野生經驗的,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駱叔叔,你真讓我們出去啊,可是這荒郊野嶺的,我們上哪兒去找食物?」

駱叔笑道:「大衍山不是禁獵區,山腰附近有不少小動物,」他從旅行包里掏出了一卷細鐵絲和尼龍繩,「你們可以去試著抓點兔子什么的,喏,這個拿去做陷阱吧。」

「抓野生動物是違法的吧。」紀沉憂心忡忡。

「別擔心,劇組幫我們拿了准獵資格的。」駱叔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