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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名`妓與不知姓甚名誰的恩客的孩子。煙花之地多煩擾,青樓女子自是留不得這樣的孩子待在樓里。打小青衣一出生,她便將自己的孩子裝在了竹籃里,沿著小溪放下,讓小青衣自生自滅。」

「若是命里有福,便被人撿去養活,若是沒那個福氣,便早夭在這天地間,來去兩匆匆。」

「許是老天開眼,又或是小青衣與這世間有緣。漂至下游,有人將他撿了回去。養了小青衣的人是個天命之年的老武生,早年喪偶,未曾續弦。他無兒無女,見小青衣生得乖巧,打心眼里把這孩子當自己的親兒子,極為疼愛出生不幸的小青衣。待小青衣長大了些,便又教習著小青衣唱念做打,好讓小青衣在自己死後也能好生過活。」

「一轉眼,那小青衣便長到了二八年紀,生得極為水靈艷麗。」

「這一天,小青衣第一次獨自登台,在梨園里演了一出《玉堂春》。因著劇中的紛擾讓小青衣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他演得入戲,直至劇終後也久久不能忘懷,仿佛入了魘似的。恰在此時,卻有小廝前來通報,說有位大官看了小青衣的戲後感觸頗深,想要與小青衣暢敘一二……」

原暢慌了:「停停停!嚴哥,你這是在講什么故事啊,我……我……這……這……」

他結結巴巴。

嚴澤一臉正直:「我這不是在跟你講睡前故事,讓你放松一下么?」

原暢:「……」為什么他越聽越緊張了!

「繼續說下去啊。」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低沉的男聲在房間內響起。

原暢不禁看向攝像組那邊。

房間里這會兒除了他和嚴澤之外,就只有幾個攝像組的人了。他想當然地認為,說話的人是攝像組的攝像師。

原暢張口抱怨起來:「繼續講什么啊,嚴哥他說什么故事不好,非要說個和戲子有關的故事!」

被原暢看著的攝像師並未道歉,反倒是有些悚然地瞪大了雙眼。

他吞咽了一下喉結,和自己身旁的跟拍場務面面相覷。

兩人同時流下了一絲冷汗。

「那個,原先生,」攝像師捏著三腳架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了,「我們……我們剛才誰都沒有吭聲啊……」

原暢:「!!!」

那道低沉的男聲再次出現:

「怎么樣,我的腹語表演得不錯吧?」

原暢:「……」

攝像組的人與跟拍場務:「……」

幾道視線頓時刷刷刷地看向了閉著嘴的嚴澤。

跟拍場務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嗨,嚴哥,你別嚇我們啊,我心臟病都要給你嚇出來了。我就說嘛,現在是科學年代,要相信科學。好了好了,繼續拍攝」

嚴澤卻搖頭:「不是我。」

「啊?」

嚴澤一臉冷漠:「我不會腹語。」

原暢:「……」

攝像組的人與跟拍場務:「……」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那聲音又來了。

嚴澤冷笑,忽然右手一展,准無誤地伸向了自己的身側

「裝什么牛鬼蛇神呢,」他不屑,「給我滾出來!」

第23章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