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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角落處的某個卡座里,馬一恆嘴角噙著煙,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正趴在他懷中伸著舌頭含男人突出的喉結。

馬一恆眯著眼睛望著舞台上彈吉他的男孩,拿下香煙吐出繚繞的白霧,模糊了面容:「這小崽子有一手,還挺讓人大開眼界。」

崔深晃了晃酒杯中的冰塊,喝了一口,挑眉:「這個力度,敲完了估計手也差不多廢了。」

吳峰枕在美人兒腿上,將腳搭在桌子上,吃著對方喂過來的葡萄,唔噥:「怎么著,還心疼上了?」

崔深的胳膊搭在沙發靠手上,拎著方口玻璃杯,小幅度搖晃里面的琉璃色液體,冰塊互相碰撞發出清脆聲響,琥珀色的眸子冷漠疏離:「輪不到我。」

他轉頭看向景池,「臨嚴,這小孩的模樣和你公司的人比,能排的上號嗎?」

景池順著他的視線朝舞台上瞥了一眼,明知道四人都是他公司的簽約藝人,卻沒拆穿,只是漫不經心地彈了彈手里的煙灰。

灰燼立即落在高腳杯內盪漾的紅酒中,一點點被液體浸濕了。

激越的射燈沒有規律的亂晃,射出一條條顏色鮮艷的光線,充滿誘惑。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舔了舔唇角渾不在意回答:「湊合。」

「湊合?」馬一恆驚訝反問,按住懷中作亂的女人,將人一把推到沙發上,不顧女人的嚶嚀不滿,他探身湊到景池面前,嗤笑一聲:「這么多年了,頭一次見你這個性冷淡對誰這么感興趣,評價僅僅是湊合?」

性冷淡?

這簡直是對老流氓景池巨大的侮辱。

景池涼涼瞥他一眼,舌尖頂了頂臉頰,漫不經心道:「我能提個建議嗎?」

「說。」

「離我遠點。」

「我操哈哈哈哈……我他媽還以為這貨是想叫我在外面低調一點,麻溜兒閉嘴,結果直接叫我滾,行臨總,我直接躲到太平洋對面去夠不夠遠?」

吳峰躺在女人緊致有彈性的腿上,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媽的,一個個都惹不起了現在,馬二恆也是不容易,才特么剛從美帝飛回來就要再夾著尾巴回去。」

「來來來,」他說著坐起來,拎起一瓶黑啤酒探著身子和馬一恆碰了下杯,嬉皮笑臉地眨了眨左眼,「為您送行,一路好走。」

「送瘠薄行,滾。」

「行,我躲去大西洋對面去夠遠嗎?」吳峰躲了馬一恆扔來的打火機,嗤嗤的笑,賤的不行:「崔哥也別留在這兒了,去印度洋對面吧,留老臨自己擱這兒!多他媽清凈!」

馬一恆聞言樂了:「對,就留臨嚴這比自己在這兒哈哈哈哈哈操,就服你瘋子!」

崔深狹長的雙眸瞥了臨嚴一眼,沾染上略含深意的笑。

他將手中的玻璃杯舉起,搖了搖喂到唇邊,琉璃色的眸子內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冷光,望著舞台:「不如讓小孩在上面多唱兩首,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

馬一恆聞言瞅了他一眼,不怕事大地拍了拍身邊的女人:「怎么這么沒眼力勁兒?還不快去跟你們經理說說,一會兒人跑了你給我逮回來去?」

穿著齊逼小短裙踩著恨天高的女人聞言嬌哼一聲,「我穿成這樣,哪里能逮得住他……」

說完撅著嘴站起來,扭著腰去後台找方經理了。

景池不悅地看向三人中最為穩重的崔深:「多事。」

崔深聞言,勾起唇角,琉璃色眸子內意味不明的光更勝,噙了一口冷冽甘甜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