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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來及驚叫出聲,屠夫已經舉著殺魚刀斬了下來。

方既明一手按著陳珂,一手松了松領口,拿起旁邊桌子上放著的一本紅酒文化雜志,卷成一個筒,沖著陳珂的頭敲了一下,陳珂被方既明按在腿上,腹部一震,胃里一陣翻騰差點吐出來,全身都軟了,沒力氣掙扎,這會兒只好本能地抱住頭。

沒想到,方既明只敲了一下就換了地方,用那紙筒一連幾下狠狠打在他屁股上。

艹,陳珂低低罵了一聲,這他媽怎么還帶打屁股的,我都多大了?!

疼倒是不怎么疼,但羞恥感和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混雜在一起,從尾椎只竄到頭蓋骨,這種興奮又讓羞恥感愈演愈烈,陳珂覺得自己的耳朵尖都燒了起來。

他忍不了了,用盡全力一掙,從方既明腿上滾落,摔在地毯上大口喘息,像條筋疲力盡的魚。

方既明臉色鐵青,他把雜志扔在一邊,站了起來,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亂的頭發,低頭看著陳珂。

陳珂也看著他,方既明的頭擋住了吊燈,在陳珂身上投下一團陰影,陳珂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方既明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讓身周的氣氛壓抑到極點。

陳珂的腦袋被這壓迫感擠出了一絲清明,我剛才在干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

「你喝醉了,我不和一個沒有自控力的醉鬼說話,」方既明居高臨下,涼涼地說:「你起的來嗎?」

陳珂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突然重心上移讓他更加頭暈目眩,幾乎是在雙腳踩到地面的瞬間,陳珂就暈了過去。

方既明把他接住,生氣歸生氣,嫌棄歸嫌棄,總不能不管他,方總仰天嘆息一聲,認命地把陳珂背了起來,一直送回卧室。

馬瑞琳很有眼色,早已熬好了醒酒湯,見方既明背著陳珂從地下室上來,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想笑又不敢笑,方既明皺著眉掃了她一眼,她才斂神色,端著小瓷碗,跟在方既明身後上了樓。

方既明把陳珂放在大床上,把他潮濕的衣褲脫了下來,拉過被子把人蓋好,馬瑞琳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上,又體貼地遞過來一個濕毛巾,沖方既明點點頭,就要離開。

方既明叫住馬瑞琳,問她今天夫人來訪的事,其實他知道問不出什么,女佣聽不懂母親和陳珂之間的談話,但現在已經是深夜,他問不到別人,又無比迫切地想要多知道一點消息。

陳珂這樣放浪形骸胡鬧一氣必然事出有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讓他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馬瑞琳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只是告訴方既明,夫人到家里呆了一個多小時,後來凌助理把她接走了,兩個人站在車門邊聊了一會兒,好像是和陳珂有關的。

意料之中,沒有多少有用的信息,方既明只好揮手讓馬瑞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