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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欺騙師長,還有什么誤會?」長老重重地拍了下座椅扶手。

余真於仍然硬著頭皮說:「長老如此所言,可有證據?難道僅憑借著只言片語,就能定弟子的罪了嗎?」

目前能定余真於罪的只有那個經過處理的玉佩,可在他想來,江思淳必定葬身金瞳貓的腹中,又怎么可能拿得出玉佩?

就算沈嵐猜測到真相,也沒有任何的證據。

余真於絲毫不慌,拱手道:「還望長老給弟子一個清白。」

「清白?」長老實在是對這個弟子失望透頂了,伸手擲出一枚玉佩。

玉佩滴溜溜地滾到了余真於的腳邊,他甚至不用拿起,只要一看,就知道是當日他給江思淳的那一枚。

「怎么可能……」余真於喃喃道,他猛地抬頭,依舊不肯認罪,而是心存僥幸地說,「其中必定有什么誤會!」

長老失望透頂,搖了搖頭,說:「人證、物證俱在。」

話音落下,一道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余真於聽見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過頭,待到看清來人面貌之時,他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了,不可置信地說:「你竟然……」

「不好意思,讓余師兄失望了。」江思淳說,「我沒有葬身金瞳貓腹中。」

余真於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你……」

此時長老開口:「余真於,你雖計劃謀害同門性命,但到底沒有成功,只罰你思過崖思過三年,你可服氣?」

長老到底是偏向於資質更好的余真於,三年時間一過,到時誰還會記得這檔子的事?

余真於咬牙:「我不服……」他狠狠地瞪向了江思淳,嘴角微微抽搐,變得猙獰了起來,「江思淳,你敢和我鹿鳴台上見嗎?」

余真於先是屢次折辱江思淳,後又設計要他性命,兩人之間已是毫無冰釋前嫌的可能了。而江思淳如今修為突飛猛進,不到幾日時間就是築基三層了,如果不借著這次廢了他,那么三年以後,將再無翻身的機會!

鹿鳴台,決斗場,生死不論。

余真於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意,他必定要在鹿鳴台上,正大光明地將江思淳踩至泥中!

「你敢和我鹿鳴台上見嗎?如果我輸了,內院弟子之名讓給你;你輸了……」

江思淳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給了你三次機會。」

「什么?」

「這是第四次。」江思淳率先走了出去,「鹿鳴台上見。」

余真於一頓,從牙縫中擠出了滿含寒意的話:「好,那就鹿鳴台上見!」

余真於不覺得他會輸給江思淳。

他築基多年,通各種法決,基礎打磨得極為夯實,就算是築基後期都有一戰之力,更何況江思淳剛築基沒多久?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執法堂。

站在門口處的方甜甜將之前發生的事聽得一清二楚,她看著江思淳遠去的背影,不擔憂地說:「江師弟能贏嗎?」

「會贏的。」一個人回答了她的問題。

方甜甜回過頭,見大堂內又走出了一個人,她猶豫地說:「可是沈師姐,那余真於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沈嵐身體輕盈,一躍就落在了數丈外,她輕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快來,我還要去開個盤口,賭江思淳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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